哈哈哈”出澳门机场的车上,直爽开朗的君子兰听完林梓恩讲述的饼干事件,笑得前仰后合,“上天把这么浪漫的缘分砸你身上,你最后有没有和他交换个名片、留个联系方式?”
“没有”林梓恩平静的摇头。
“你这个单身钉子户!”君子兰激动的腔调瞬间变成哀叹,“金融这个行业快把你给毁了,上大学时你好歹也算个文艺女青年,怎么几年股票基金搞下来,你理智得很难檫出火花了呢?”
好友说的准确无比,所以林梓恩自嘲的笑笑,“我现在除了对工作有火花,感情世界可谓是一块贫瘠的土地,要想与我擦出火花,估计比祖先钻木取火还难。”
“啧啧啧”君子兰瞪着猫一样的眼,止不住的咂舌叹息,“看来三年前那件事,让你在爱情上变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
这话说得一针见血,林梓恩为了耳根清净,却耸肩否认,“当然不是。”
“别嘴硬了,”君子兰不为所动,按以往套路打开话匣子,“咱俩是发小,你的心事是瞒不住我的,说吧,你昨天遇到的人,是不是让你心潮澎湃了?”
“心潮澎湃谈不上,只是意外而已。”
“原来你昨天真遇到意外之男了?快说说他叫什么?”
林梓恩这才察觉失言,也不掩饰,“是楚策和苏珊。”
“楚策苏珊?”君子兰有些意外,“这对狗男女还有脸去找你?”
狗男女……这称呼让林梓恩只觉眉头突突跳,“不是他们找我,是我昨天去翘楚集团参加竟审会,没想到那个翘楚竟然是楚、苏两家合资的。”
“然后呢?”君子兰紧声追问。
“和苏珊话不投机。”
“再然后呢?”
“我自己去老地方喝了杯咖啡。”
老地方可是在郊外,就这么一对绝代双贱,也值得发小受刺激一个人跑去郊外?君子兰听完受不了的叫嚷,“梓恩,也不是我说你,你年纪也不小了,今年25,明年26,总不能因为一对绝代双贱而蹉跎自己吧?”说到激动处,君子兰斜视着好友腕上的手表,不客气的说,“以你目前岗位,一年的薪水还不够买伯父送你这块手表,你说你非得跑去上那个受气班干吗?难道你不知做得好不如嫁得好吗?”
林梓恩被说的忍无可忍,终忍不住反驳,“嫁得好不如老爸好,老爸好不如自己好,所以还得是自己青出于蓝,做得更好。”
草根老公怎么努力都不如自家老爸是君子兰的一大遗憾,无意被戳到痛处,她立马低声吼叫,“林梓恩,你敢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不是傻成二百五了?林梓恩从善如流,连忙岔开了话题,“不说我了,聊聊你吧,你和柳下惠怎么样了?”
乍然听到自选良人的名字,君子兰面色一黯,好一会才苦笑道,“我有什么好聊的?除了冷战就是心理战,这半年我感觉度日如年,对婚姻都快失去成功挽回的信心了。”
“有信心不一定会成功,没信心一定不会成功。”看着清减不少的发小,林梓恩心里很是疼惜,嘴上说出来的却是理性的分析,“走到今天这个局面,错在你几个月前瞒着他偷偷拿掉孩子,上门女婿比较敏感,估计他以为你嫌弃他才不想有他的孩子,不然他那么辛苦才娶到你,会舍得搬出你们家?”
“好吧好吧,错误的起源是在我,可那是有原因的。”因个中详情暂无法对发小明言,君子兰只得委屈的瘪瘪嘴,“他都几个星期不回家了,打电话也不接,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这么对我呢,再说他结婚前也不是这样的,现在这样算什么意思?”
“你说算什么意思?”林梓恩反问了一句,随之语重心长,“你都结婚三年了还不明白妻子和女友的角色是不一样么?如果你想挽回他的心,就得好好经营婚姻,收敛脾气,学会适应并融入角色。要知道爱情也是一种发明,需要不断改良,只是,这种发明跟其他发明不一样,它没有专利权,随时会给人抢走。”
这番话好似说在君子兰心坎上,她有些欲言又止,林梓恩手中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她只得让好友先接电话。
“喂?”
“u”电话另一边,一串拉丁文过后,是男子低沉的笑嗓。
听出对方是谁,林梓恩只是笑了笑,“你早上不说今天有事要忙么,怎么还打电话过来?”
“再忙打电话时间还是有的。”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顿了顿,又轻笑道,“你见到君子兰时替我问候一声,就说我想晚上飞去澳门找她蹭饭,问她方便不方便。”
林梓恩没有立即接话,只是看向君子兰,捂着话筒,低声道,“霍靖琰让我替他问候你,说是想今晚赶过来蹭饭,问你方不方便。”
“没啥不方便的,让他来吧,到时候我让司机去接他。”作为共同的校友,君子兰知道霍靖琰多年来对林梓恩的心思,反正君家在澳门有个五星级的连锁酒店,正感苦闷的她,倒不介意多些朋友来陪她吃饭。
周一上午,是银星公司的例会时间。
因周末在澳门玩了两天,一早飞回来的林梓恩感觉浑身酸痛,坐在会议室里,她一手托腮,微垂着眼睫,有气无力的听着新来副总卢奇的煽情讲话。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才看到卢奇大手一挥,“今天就先到这里吧,相信我们在以后的工作中,一定会携手并肩共创辉煌。”
各位同仁均很捧场的给予新领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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