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被铐在身后。
夏洛茶今天穿的是长衣长裤,此时都整洁地贴在身上,看来绑她的人并没有想给她难堪,除了手被铐住,其它一切安好,她是在柔软的沙发上醒来的。
“你们绑我过来干什么?”一阵慌乱与紧张过后夏洛茶很快调整好情绪,一脸正色地望着笔直地站在门口的年轻女人道。
年轻女人短发,一身深蓝色制服,面黄偏瘦,看着像个练家子。
“一会儿你就知道。”短发女人说完就不开口了,像个木头桩子一样站在门口。
对方目不斜视嘴巴还严,夏洛茶问了几句都问不出东西,也就不再问。
思索了片刻,便想明白绑她来的八成是顾长泽的人,这么豪华的别墅不是一般人能买的起的,而且绑了她又没敢将事做绝还派个女人盯着自己,说明并不想将事做得太过分,对方有所忌惮。
这就一定是顾长泽安排的了!想清楚自己暂时不会有事,夏洛茶悬着的心放下来大半,只是开始为顾逸担心,自己有此遭遇明显是顾长泽用来威胁顾逸的,为了她,顾逸会趟进顾家这片混水吗?
夏洛茶秀气精致的眉毛紧紧拧在一起,坐如针毡,想到顾逸得知她失踪的消息会有的反应,她的心就跟针扎一样疼起来。
顾逸半刻都没耽搁,一路飞车赶了过来。
得了上头的口信,没人拦着顾逸,见到他进门就有人向里头传话了。
顾长泽病歪歪地靠在抱枕上,对脸色难看地闯进来的顾逸道:“这么快就来了?看来姓夏的在你心中地位比我想象的高多了。”
“你把她怎么样了?”顾逸的语气简直可以用吼来形容,双眼死死瞪着床上快死了的老头子,拳头攥得咯吱直响,如果眼前躺着的人不是与他有血丝关系,他早上拳头了。
“她好的很,我可没让人欺负她。”顾长泽看到顾逸眼睛因气愤红得像要流出血来,不知是否是因为生病体弱气虚导致胆小,心头居然涌起些许的惧意,忍着想喘气的*忙道,“她现在在客房里,我特地找了女的看着她,你大可放心。”
顾长泽想让长子回来给小儿子干活,当然不能将事情做绝,他见到夏洛茶时还吓了一跳,这女人美得确实有令油盐不进的长子倾心的本钱,不过气质那么像白玲,亏得顾逸居然没迁怒。
“我要见她!”顾逸看都不想看病得像块朽木似的老头子,直接进入主题。
“让你见她一眼,然后我们说正事。”顾长泽咳了下对一旁的管家使了个眼色。
管家拍了拍手,顾逸正前方的米色电动窗帘缓缓打开,通过透明玻璃正好看到里面坐立不安的夏洛茶,顾逸喊道:“茶茶!”
夏洛茶也看到了顾逸,先吃了一惊,随后就站起身跑过来,停在关闭的玻璃门前担忧地唤他的名字。
还没等顾逸奔过去,窗帘又自动关上,遥控器在看着夏洛茶的女人手里。
“看到了?我没亏待她吧?”顾长泽冷笑着扫了眼恨不得趴在玻璃门上的顾逸,真没想到自己居然生了个痴情种!
顾逸深深吸了一口气,蓦地转过身阴鹜地瞪过去:“用女人威胁我,顾长泽你好本事!”
顾长泽说这一会话就已经眼皮子发紧,虚弱得想睡过去,强撑着一口气道:“你同意来荧天,姓夏的女人我立刻放了,如果你不同意,那么姓夏的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掂量,我反正没几天活头,你就算报警,大不了我死在牢里,反正都是死,死在哪里对我来说没区别。”
这就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顾长泽本来就要死了,于是也不怕做违法的事,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将亲手打下来的产业毫无损失地留给小儿子,这样他也能安心上路了。
顾逸恨得想杀人,双目赤红地瞪着顾长泽。
屋内的管家吓得双腿直抖,悄悄地将旁边的紫砂茶壶拿在手里,就等顾逸想对老爷不利时将之扔出去挡一挡。
“我困了,你赶紧给我答案。”顾长泽眼睛半睁半合,说话声音都小了下来。
想到夏洛茶因为自己被绑了来,不知心里会有多害怕,如果身心不管哪里受了损伤,自己都难责其咎,顾逸拳头重重向一旁的青花瓷花瓶挥去。
“哗啦”一声,半人高的花瓶摔碎在地上,肉疼得管家心都抽抽起来,这花瓶可是花了近百万块钱从香港拍卖回来的!老爷向来宝贝得紧。
顾长泽再宝贝一样东西,可是快死了也没心思去心疼,强睁开眼皮扫了顾逸一眼就闭上眼睛。
“我同意,你将茶茶放了,并且保证以后不会再动她!”顾逸咬着牙恨声说道。
顾长泽闻言立刻精神了,眉目舒展开来:“可以,不过你要给我签个声明,保证十五年后将荧天交给瑞瑞时市值不能低于现在,否则就将你名下所有动产与不动产都赔给瑞瑞!”
一旁的管家忙将早准备好的协议以及印泥心惊胆战地放到顾逸旁边的沙发上,然后火速躲开。
老头子怕他不用心经营荧天或中饱私囊呢!顾逸恨得紧紧咬着牙,十五年那么长的时间哪个人敢保证自己的企业会没有走下坡路的时候?只要亏了哪怕一点他就要将自己的所有财产赔给老东西与绿茶婊生的小子,凭什么?
顾逸气得浑身肌肉都绷了起来,可是不同意能如何?茶茶还在老东西手上呢!
“我终于知道你怎么得肝癌了。”顾逸一脸的讥讽,对看过来的顾长泽嗤笑道,“坏事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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