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鸣还是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就把她掳走了。
曲安康被人抗在肩上,赞叹了一下这个妹子的好力气,又保佑了一下无音和那些护卫,凰鸣能追过来,很难说是甩下了他们,还是直接弄死了他们。
凰鸣也没一路都扛着她跑,出城之后,凰鸣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匹马,将她的手拴在一条绳子上,拉着绳子纵马就跑,曲安康走了几步就扑街了,被快马拖了一段路,衣服基本报废,半边身子血肉模糊。
——被虐了。
被扔进一间破茅屋的曲安康意识不清地想到。
她痛晕了过去。
梦里是那片久违的天空大海,不过这次不是夕阳西下,而是夜晚,月光洒落,海面波光粼粼,和天空上的璀璨星河遥相呼应。
在梦里是不痛的,所以曲安康努力让自己多昏迷了一会,之后会醒来,是因为有人像小孩子吃冰淇淋一样戳搅了她身上的伤口。
曲安康听到了传说中凰鸣难听的声音,“宝贝,别不出声啊,叫几句给我听听?或者看看我?”
仅仅是两句话,就带着满满的变态味道。
曲安康抬头,真的像她要求的那样看了看她,还张开了脱皮皲裂的唇,声音因为喉头的干涸有些沙哑:“哦。”
狠狠一鞭子地抽在了她身上,炸裂开的痛楚让她眼前一片空白,慢慢地,接触鞭子的皮肤才开始出现令人颤抖的,火辣辣的细密痛感。
接着是第二鞭,第三鞭,第四鞭......破茅屋里,只剩下鞭子破空的声响和鞭子抽在皮肉上的声音。
凰鸣根本不按牌理出牌,她自顾自高兴地抽了曲安康十几鞭,然后才停下,难听的声音带着诡异的语调,她说:“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如果是美丽的少女嗓音,配上这样的语调大概是挺曼妙的,可配上这样一副破锣嗓子,感觉真是一言难尽。
身体受折磨就算了,为什么耳朵也要受这样的折磨呢?
曲安康这样想着,浑然不知更大的刺激在后面等着她。
“你是辰国来的,还是穿越者,不应该不知道他。”耳朵的折磨还在继续,曲安康一边推论对方是怎么知道自己是穿越者的,一边努力忽视这堪称刑罚一样的声音。
这可以这太好推论了,既然对方能知道她是促使白翎楼对她穷追不舍的人,知道她别的事还猜出她是穿越者简直不要太简单,所以注意力转移失败,她还是听到了那把难听的声音说出的话语。
“就是辰国的国师啊,你知道吗,你至今为止没有痛呼过一次的模样,简直和他太像了。”
曲安康一愣,下一瞬间,就算是想阻止也来不及了,国师会被她这样说出口的理由,无音曾说国师性格乖戾的画面,过往种种稍一联系,猜测的结果便已跃然于脑内。
“终于变了一个表情。”凰鸣高兴道,“看来国师曾被我虐待的事情,比你自身受到折磨更加能刺激你,哈哈哈哈......”
凰鸣笑弯了眼,不听声音的话,还真像是个甜美可爱不谙世事的女孩子。
知道了这样能刺激到曲安康,她继续说道:“你知道我是怎么办到的吗?我遇到了一个满脑子想看国师外表禁欲内心放、荡的穿越女,我诱导她接近国师,将那个才十二岁的小国师骗了出来,‘想要一个圣洁的人跌下神坛沉迷□□还不简单,让他好好享受被疼爱的滋味不就好了’——我这样告诉那个天真的穿越女。”
曲安康此刻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停下自己的大脑,可是她做不到,所以就算凰鸣没说,她也已经猜到,国师可能经历了什么。
她的眼珠子不安地转动起来。
不,不要像她想的那样。
“任何折磨对他都没有用呢,明明才十二岁,他却能死撑着,就是不发出任何声音——就像现在的你一样。”凰鸣因为她的反应激动起来,就像是得到了最好的礼物的孩子,高兴得呼吸都混乱了,她凑在曲安康耳边说道:“还是那个穿越女的想法提醒了我,于是我找人,很多很多的男人,轮x了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小国师。”
曲安康呆愣地看着前方,她的眼眶里溢满了液体,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为什么她会这么难受呢......
她的脑海里,出现了一直以来遇到过的各种角色,有不得不离开故土被一路追杀的夏清蝉,有戒毒的时候屡次企图自杀的无音,有失去了最重要的家人的童媛,还有......那个据说只有对她才会友好起来的,白衣国师。
她一直自诩自己是笔下角色的后妈或者亲妈,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在她还没来的时候,在她来了却偏居一隅不问世事的时候——她创造出来的他们,都在经历怎样的痛苦和磨难啊......
凰鸣的声音还在继续,明明在她耳中,却又像是慢慢地远去了:
“你不知道他当时的声音有多好听,有多绝望......”
“但是啊,那个叫曲砚青的人出现救了他,还有辰国主也来了,他们杀了那个蠢死的穿越女,还把我毒哑了,想要留着我给国师泄愤,呵!不自量力,区区一堆文字......”
“你也是文字。”曲安康开突然口,明明还是沙哑虚弱的声音,却带着奇怪的笃定,轻而易举地打断了凰鸣的话语。
那声音如同神言,如同圣音,就连疯子一样的凰鸣也不由得微微一愣,心里,产生了莫名的恐惧。
作者有话要说: 这伏笔埋得我都快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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