焕隐现在在你手上了,报酬呢?”
发布任务单的时候要填写报酬,并且保证自己能拿出报酬。她在报酬一栏上面直接写了自己的名字,把单子给公会前台的时候,公会前台的小伙子是懵的,直到她稍稍把帽檐拉起来一点,公会前台的小伙子这才展现了他非凡的职业素养,在报酬一栏上盖上了公会确认的盖章,顺便还感慨了一下这对夫妻真会玩。
白焕隐欺身靠近,曲安康放在他胸口的手稍稍用力,把他往外推:“回去再说。”
“等不及了。”
“腿刚扭。”
“不妨碍。”
“嗯......有人要来寻宝呢......”
“他们接近不了藏宝室。”
曲安康悲愤:“说好的安静就放过我呢!”
白焕隐在她耳边轻笑:“你这不是一直在说吗。”
不过片刻,白焕隐身上的衣服还好好的,曲安康却被扒得差不多了,衣服松垮地搭在手臂堆在腰间,细白的双腿挂在金灿灿的椅子扶手上,藏宝室虽然没有外面冷,可曲安康还是抵抗不了来自男人身上的热度,明明想推开,却又不得不紧紧抱着。
视线晃动中,曲安康看到藏宝室对面的墙壁上有一把镶嵌了珠宝的匕首,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十分作死地说了一句:
“太……要不、要不砍一截吧?”
秒懂的白焕隐被气笑了。
然后她被弄哭了。
曲安康最后累得不行,结束之后一言不合就睡着了,等她醒来,她已经在回程的马车上,人肉垫子依旧是白焕隐牌的。
曲安康安安静静回了会儿神,突然想起之前那群去寻宝的人。
白焕隐告诉她:“山中的机关都被我们的人摸熟了,你觉得有人能拿走山里的宝藏?”
也就是说,他们的任务完成不了,那么曲安康她们和不和他们回公会都无所谓。
却说那群人无功而返却还是回了公会,打算再找别的任务去试,他们有钱上三楼说明并不是什么穷苦之人,不需要为了任务报酬而费尽心机,他们所求,不过是完成一个三楼的公会任务,以达到扬名立万的目的。
只是回到公会,被人询问他们才知道,当时那个答应了帮他们然后又在三楼发布了任务的人,居然就是白翎楼的楼主夫人——曲安康。
马车平稳地行驶在山间小路上,曲安康靠着白焕隐在睡,而白焕隐则是在看白翎楼发来的一些需要他处理的事务,以及......一些哀嚎着让楼主夫人赶紧回来的加急件。
习惯了什么事情都被安排的井井有条,处理起来如有神助的他们,在曲安康离家出走之后没多久就陷入了暴躁中。
倒不是没了曲安康白翎楼就运转不了了,而是曲安康在,凭借她的预判,真的能让楼里的事务顺风顺水许多,一顺利,他们就有时间做些别的了,比如偷懒,比如想想怎么扩张白翎楼的其他业务,比如追追隔壁临雪峰上的小姐姐......
至于楼主夫人逃家的原因,有小部分得了曲安康亲传的小家伙们还真就猜出来了,在被人发来的加急件里还加了他们的信,内容是从医术上抄来的关于纵欲伤身的一百零八条。
顺便再隐晦地表示一下楼主夫人一外出他们的课就断了,真的特别可怜之类的。
白焕隐揉了揉曲安康的头,以前白翎楼内的气氛就够欢脱的了,怎么曲安康来了以后还越发严重了呢。
曲安康不满地往他怀里蹭了蹭,睡着呢,瞎摸什么。
白焕隐笑着把人抱得更紧了。
下雪天装了防滑链的马车车轮碾过道路,寒风吹起,马车边角的风铃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洒落一路。
☆、番外二
辰国,贤亲王府。
“黛国圣女?”贤亲王听自己幕僚说出这个人,嗤笑一声:“一个女人如何能左右我的计划。”
辰国主的兄弟不多,最有存在感的就是与其一母同胞的乐亲王,其次就是这个贤亲王。
贤亲王其实也是闲亲王,空有职位没有实权,辰国主给他这个封号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那个当了皇帝的哥哥是在打他的脸嘲笑他,于是从那以后,他就走上了一条没事瞎蹦跶的作死路。
勾结群臣不说,还试图离间辰国主和国师,当初嘉州大旱就他在被后拾掇别人闹得最欢,结果玩脱了,把好不容易弄来的人全赔了进去,自己也被暗中罚了一遍,原本准备好的谋反大计也因此搁浅。
然而生命不息作死不止,他就是看不惯自己那个兄长在皇位上坐得这么顺,于是又搞起了事情来。
几日后的围猎,他就要搞个大事情。
可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幕僚却来告诉他,前几日从黛国出使来辰国的黛国圣女夏清蝉,可能会影响他的计划,他就笑了,区区一个女人。
幕僚也笑了。
如今风气开放,却也不是没有顽固分子依旧认为女子就该被束缚在后院,其中有男人也有女人,而贤亲王就是男人中的代表。
偏偏他还有一个眼光通透的幕僚,这个幕僚笑贤亲王看不清如今的局势,也决定如果这次再不成,他就收拾包袱走人了。
贤亲王看出幕僚笑得不善,只好说道:“知道了,本王去接触她就是。”话语中,还带着满满的不以为意。
圣女没有住在驿馆,而是辰国主特地在宫内给她安排了一处住所,表示了对黛国圣女的敬重。
只是很奇怪,贤亲王几次借口入宫,每次都差不多把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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