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撵着陈诺进了厨房,手摸摸墙,又瞧瞧柜子,“哎哟,装修的时候,怎么用这种材质啊,又贵又不实用,看着好看而已。”陈妈妈只要见到女儿陈诺那话头是一个一个地往外蹦,完全刹不住闸,陈爸爸常说他父女俩一辈子说得话加起来,都没有陈妈妈一个月多,夸张是夸张了点,但陈妈妈却是相当了得。
陈诺经过了昨晚一个人的孤独与思考,此时见到陈妈妈尤其的亲切,虽然陈妈妈喜欢念,但陈妈妈是个直肠子的人,真心疼她。不像她在萧国的娘亲,她在萧国的十七年也没说多少话。
这会儿,陈诺挽着陈妈妈的胳膊,走出厨房温声说:“妈,您先喝口水。少说两句。”
“我不渴!”她还有许多东家长西家短的没和女儿说呢。忽然想到什么,“对了,那个绿色的袋子里是我给你和靖堂带的早饭。你还没吃吧?还热着呢,靖堂不在,你就先吃吧。”陈妈妈刚被陈诺拉出厨房又自顾自地钻进厨房,找绿色的袋子,忙乎着。
不一会儿。
陈诺坐在餐桌上,埋头喝汤。很好喝,心里也暖暖的。
陈妈妈坐在餐桌前滔滔不绝,最近她和陈诺她爸在干嘛呀,陈诺她爸怎么惹她生气了,连小区内一女人,整容太多,结果整得俩鼻孔不一般大,她也要拿出来和陈诺说叨说叨。陈诺听着也觉得怪有趣的。但心里记挂着苏靖堂,兴趣缺缺的。
末了,陈妈妈见陈诺似有些心事,便问:“你和靖堂怎么样?”
陈诺愣了一下,“还好。”随即又埋头喝汤。
陈妈妈见陈诺脸色不对劲,料想女儿与女婿之间有点不悦,不然靖堂这大清晨的连早饭都不吃,怎么就不见人呢。又想着苏靖堂一直待陈诺都不错,她看在眼里呢。于是感慨地开口:“女人啊,在哪儿不是过日子。主要过得称心,过得抻心。不压着噎着,婚姻十分容易,重在沟通与理解。男人呢,疼你爱你那是你的福气,若是不疼你不爱你,那也不犯法。女人要知进知退,懂得经营。
其实男人说白了,就是一个孩子。不管多大年纪在外面多大一人物,在爱人面前还是像长不大的孩子。有罚有赏,他们才有所忌惮有所向往。这人生呀,也就几十年,一晃也就过去了。少在意一点纠结,多感受一点温暖。活着不就是活一个过程吗?谁会奔着一个结果活呢,多傻多乏味。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自陈妈妈进门,说了那么多,也就这几句话戳到陈诺心坎上了,她自动对号入座,自发地将自己的情景套在了这些话中。她停了动作,抬头望向窗外的香樟树,微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
在哪儿不是过日子?活着不就是活一个过程吗?谁会奔着一个结果活呢。多傻乏味。
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
一些念头一直在陈诺脑中盘旋,打着结,她怎么也解不开,此时它们却突然像被突然解开……
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是苏靖堂的号码。
她几乎是立即接听。
“靖堂!”陈诺开口就喊。
“咳!”彼端咳嗽了一声后,“那个,我是朱只山,靖堂现在在医院,出了点小事儿……”
陈诺的脑中“轰隆”一声,医院?脑中立时充斥着各种可能,手心开始冒冷汗。他昨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
朱只山在电话中怕陈诺过于担心,立时安慰说:“那个,你别急,死不了,好着呢,主要他现在非常需要你,你记一下地址。”
陈诺听如此说,才稍稍放点心,手指颤抖地记下地址。
这边朱只山刚挂掉电话,一个枕头“嗖”地飞过来,直直地砸到他头上,砸乱了他的发型。
“你个衣冠qín_shòu!老子让你打电话了!”苏靖堂咆哮着。“把老子手机给送过来!”
朱只山理了理发型,不介意地捡起地上的枕头,笑着回头看苏靖堂,苏靖堂头上裹了一层纱布,右腿上绑了夹板,右胳膊绕了几圈纱布,脸上左一块伤右一块青的,半躺在病床上,咋一看像个半身不遂,不过也差不多了,浑身上下也就左胳膊是好的,连脾气都是坏的。
“给你!”朱只山轻巧地答应,故意将手机扔向他的右胳膊,直直地砸上去。
“嗷”的一声后,震天响:“朱只山,你他妈的医德给狗吃了,老子是病人!”
苏靖堂弄成这样是十分戏剧的,说到车祸这事人,有人会说没事,我开车技术好,肯定不会出事。可是有不会开车,技术不好的呀。
你不想亲别人家的车屁股,不代表人家车就能控制住不和你来一次负距离接触。
苏靖堂自昨晚甩门而出后,心情糟糕透了。恨极了陈诺,更恨极了自己都摔门离开了,愣是没离家出走,就在停车场的车里蜷缩地过了一夜。一点出息儿都没有!而陈诺呢连个短信都没有给他发。合着他闹了这一出,陈诺她还是猪八戒吃人参果,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没良心的女人!
次日一早,苏靖堂驱车准备直接去公司。途中,朱只山打来电话,问他在哪儿呢,吃饭是不是去容时家的酒店,几点开始。
苏靖堂当时心情不好,语气也不好,“吃什么饭,饿着!”
“哟,堂哥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
“朱只山,你要不要一点脸!一大把年纪见人就喊哥,你以为把大宝d蜜换成bb霜就能盖住你那一脸的褶子了。”曾经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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