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便带着燕笙消失在了湘君府的另一头。
话说这厢红绫使诈帯人跑路,那厢锦绣独闯湘君府寻人。
湘君府内众人还不知府外发生了什么,但这红绫在湘君府地位十分贵重,有她的令牌护着,一路上没人敢为难于她,十分顺利地便让她寻到了红绫口中那处院落。
亭院内,被一群莺莺燕燕围着的,不是云郎是谁?
被打扰到的众佳丽颇有不满,府内事务繁忙,好不容易抽了个空,事还没提呢,就先让人搅了局。
他还过的挺自在。
锦绣看着亭子里的花花草草,鼻子一酸,拔腿就要往回走。
云仲书楞了片刻,方才确认来的是谁,心里暗道不好,起身就要去追,无奈面前挤着众佳丽,脚下就慢了一步。
“云先生莫急,姐妹们助你一臂之力。”凌波凌音两姐妹最是热心,看他那着急的样子便知道来人身份非同一般,急忙一甩云袖,将人给卷了回来,妹妹凌音是个狭促鬼,脑筋一转,便将人塞进了仲书怀中,让他接了个满怀。
看着两人羞得面色通红,众佳丽忍不住哄笑开来,水府众人感情要好,平日里最喜欢开开玩笑,倒也没有不乐意地。
碧波仙子最是温柔体贴,见二人的情形便大概猜到了七七八八,急忙打了圆场,拉着众姐妹去另一处花园赏花,将地方留给两人说说悄悄话。
仲书最是聪明,怎会不知她一番好意,连忙感激地冲她点了点头,承了这份情。
“你怎么来了?”意识到这样抱着也不像话,仲书急忙放她下来,让她坐了,方才问道。
仲书心里装着事,语气中便带了几分生硬,正所谓说者无心,听着有意,到了满怀心事的锦绣这儿便成了别有他意,满心以为他不想看见自己。
“合是我不该来的,没得打扰了你的好事!”满腹委屈地锦绣转面啐了他一口,自顾自伤心难过。
被她这样一闹仲书当真是哭笑不得,不明白好端端地怎么惹到她了,一时间竟不知该怎么开口。
见仲书的沉默,锦绣只当他是心虚,心里更呕得慌,一怒之下就要甩袖离开。
被锦绣弄得一头雾水的仲书不由感慨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女人心海底针,古人诚不欺去我!
弄不动锦绣的仲书除了只能死死拉住她,不让她走,再也想不出更好人办法。
“你到底怎么了?”仲书觉得有些头大,他虽然聪明,但在男女之事上却不是老手,面对锦绣这顿莫名其妙地脾气除了苦笑的挨着也只能苦笑的挨着。
锦绣被死死拉住,又急又气,恼怒间带着百般委屈,眼泪就跟倒豆子似得噼里啪啦掉个不停。
“笨死了,说话呀,说呀!”被带到一旁的众仙子躲在亭子后面,个个绞着帕子,恨铁不成钢地咬着牙,恨不得上去一脚把那个呆子踹飞。
可是令她们大失所望的是,那个平日里能说会道的云先生现在如同锯了嘴的葫芦,愣是什么也说不出来,眼巴巴地看着众人藏身的小树众,好不可怜地模样。
“凌波姐,要不,咱们帮帮他?”年纪最小的阿螺揪了揪蹲在她边上凌波的辫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她。
“怎么帮?”凌波反问道,她还没有心上人,这方面实在是有心无力。
“让凌音去,哄人她有一套。”还是年纪最大的碧波有主意,很快便选定了出战的人选。
“啊?”被突然点名的凌音有点懵,她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啊!
“啊什么啊?”快受不了亭子里纠结的二人的珍珠在她的脸蛋上轻轻拧了一下:“整个水府中,就数你和红绫最能胡说八道,不是你去谁去?”
凌音这下可不高兴了,什么叫胡说八道啊,明明是助人为乐,不高兴,谁爱去谁去!
被猪队友坑了一把的碧波无奈地翻了个白眼,急忙补救:“瞎说,你和红绫怎么一样,红绫那是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的守财奴,你可是仗义直言重情意的好女子,这种力挽狂澜地事还不得你做么。”
被捧得高兴的珍珠得瑟地拍了拍手:“也是,除了我,还真没人能做,得了,姐妹们就看我的吧。”
众人无语地看着乐呵呵去做和事佬的珍珠,这傻丫头,典型的被卖了还帮人数钱啊。
不一会,珍珠便弄清了两人之间地误会,扬声让众仙子过去。
“碧波姐姐,还是你来向她解释好了。”哭笑不得地珍珠拉着碧波上前,将事情又说了一遍。
“瞧瞧,这闹的,妹妹不要吃心,哪有人私会寻一堆人来的?我们都是府内的管事,各司其职,为了就是帮助湘君管好湘江,今日难得姐妹们有空,便过来向云先生讨个话,好置办东西,开宴应酬的。”
“那你为什么不说?”闹了个大乌龙的锦绣觉得很不好意思,只得转头瞪他。
“云先生不说,自有他的道理,既然话都说开了,那么我就大胆猜一猜,云先生心里面的想头。”
凌音俏皮地眨了眨眼,及时替一脸尴尬地仲书解了围。
第9章众人齐迎不速客
见众人没有反对的意思,凌音便开口替仲书解释,因她容貌生得好,声音又脆如莺啼,一大通话下来,倒也不让人听得腻烦。
这湘君府已是异界,对于活人来说本就不是什么好地方,只要到了这里,大多是回不了阳的。
严格意义上来说,从云仲书溺死在湘水的那一刻开始,便与阳世再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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