堆草垛子给绞完了,小姑子帮着婆婆去灶屋洗碗。
白薇薇知道他们是不会让自个儿插上手的,乖乖回屋,热水瓶里还有点水,洗把脸睡午觉。
她也佩服自己的,昨晚被折腾得那么狠,今天就敢跟高峰仪上城。
这会儿闲下来,才知道累。
腰疼死了,她揉了揉,拉开被子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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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睡完,白薇薇起来铺好被褥,把弄回来的毛线扯清楚了,开干。
这一干,就忘了时间。
傍晚,太阳落了山,光线黯淡下去,白薇薇才发觉不早了,这时,高峰仪推门进来,喊她:“薇薇,出来吃饭。”
“嗳,好。”
白薇薇赶忙把织了一半儿的毛衣偷偷藏起来。
荞头村大小不小,有四十多户人家,东边还有个张家村,西边有个楼庙湾,算是人多了,所以南边设了个农场。
常年有下放人员在里面劳动,高峰仪全家以前就在里边儿劳动改造,后来慢慢地,情况好了,才搬出来有了自己家。
母亲有教养,做人做得地道,乡里乡亲交口称赞,高家名声也就格外的好。
高峰仪十五岁那一年,初中毕业,村长愣是把那个当兵进部队的名额给了他,全村人也没谁说不服气。
算起来,高峰仪在部队也呆了十年,要不是成分不好,早该调进城了。
吃饭的时候有乡亲端着碗来家里串门,白薇薇赶忙去搬凳子给人坐,惹得人咧嘴笑:“王家俩口子说得真没错,你家城里来的媳妇是个懂事的娃。”
“王婶王叔人才好呢!”
白薇薇得了夸,傻乐呵,一点儿也不害羞,大方得狠。
高峰仪今晚喝了点小酒,俊脸醉红,嘴角也是翘着的。
乡里人直来直去,没几句就说到生娃,“峰仪在部队,个把月才一次假,这小俩口子刚结婚,可苦了媳妇儿了。”
“峰仪你赶紧加把劲儿,生个孩子,这女人生了孩子,日子就好过多了。”
乡亲这也是好心话。
婆婆文秀明白意思,没作声,只笑。
白薇薇听着,心下有些凉,这是怕自个儿受不了苦,跑回城里去呢,生了孩子定了性,就舍不得走了。
人家心是好的,只是这意思就是让她不舒服。
到了晚上,高峰仪借着几分酒劲儿,关上房门就抱她上炕。
白薇薇不乐意了,按着他胸口,脑袋别过去,一副闹别扭的小模样。
“别碰我。”
“怎么了?薇薇,哪里不高兴了?”
高峰仪犯了愁,把她放在床沿坐着,还真不碰她。
白薇薇眼皮一翘,瞧着这男人还是知道尊重自己意愿的,不是把她当发泄工具,心里舒坦了点,但心里还是膈应。
“你是不是急着让我怀孩子呀?”
高峰仪俊脸上挂着两抹醉人的酡红:“傻妞儿,老问傻话,咱们是夫妻,生孩子是天经地义,哪家夫妻不想要孩子?”
白薇薇还是不依:“那你想要孩子,是喜欢孩子,还是怕……”
“怕什么?”
高峰仪握住她两只小嫩手放在嘴里啃了一下。
白薇薇被啃得一酥,心下一咯噔,忽然想起前世受的那些苦头来,高峰仪自尊心强,自己何必找不痛快,安安分分过日子比什么都好。
要求多了,也是徒劳。
“怕你喜欢孩子不喜欢我。”
她往他怀里一钻,小爪子在他耳朵上拽了一下,耳垂就跟过电流似的,一层层一层层地往心脏里传。
“傻丫头,我真是服了你了。”
男人兴奋将她推倒,没急着扒衣裳,倒俯身好好打量着她的眉毛鼻子眼睛嘴巴乃至身上每一处,好奇道:“你这脑袋瓜子是怎么长的?怎么总跟别的女人家想得不一样?”
白薇薇吐了吐舌头,“因为我是狐狸精变的!专门勾你魂来了!哈哈”
高峰仪小腹里的小火苗噌一下蹿起来浑身烧,跟雄狮似的猛扑上来。
没一会儿,白薇薇销/魂的萝莉音就响起来了,屋里战况火热,时不时,男人粗重的低喘声也响起来。
屋外,高淑惠原是打算送个亲手绣的枕巾来还白薇薇的人情,这会儿听到哥嫂亲热的声音,不由得面红耳赤,想走脚下跟灌了铅似的挪不动步子。
原来这就是夫妻俩干的事?
好……羞人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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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白薇薇实在是受不住了,哭着喊着求饶,这男人太缠人了,每回刚完事马上又缠上来了,她两辈子也没经历过这么大的阵仗。
说起来,白薇薇也就经历过高峰仪这么一个男人,俩人前世新婚夜没圆过房,后来有一次,有个战友家生了儿子,高峰仪去喝了满月酒,喝高兴了,回来在房里说胡话,说什么女人怀了孕就温存了老实了。
她坐在床上往脸上抹雪花膏,压根儿没将他话放在心上,谁知猛不丁一个饿狼捕食,就被他扑倒。
第二天早上,白薇薇瘫在床上浑身印子,没一块好皮儿,眼睛肿得像核桃,嘴唇也破了,恢复过来把屋子东西全砸了。
高峰仪自知理亏,大气也不敢吭一声,由着她骂。
自那以后,白薇薇更看不上高峰仪,简直被他当成臭流氓了,夫妻生活就没一次和谐过,要不是高峰仪后来被提拔,升了几级,带她回了m城,她压根儿都不会让他碰。
☆、第10章:过好日子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终于消停,嘴凑到她脸团子上嘬了一口,哑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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