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鞋放到外屋鞋架上,又去卫生间做了热毛巾,帮他擦脸。方子都确实不耐酒精,最小的白酒杯喝了不到十杯就这样的,现在连呼吸里也有热烘烘的酒气。帮他擦干净脸和手,丢开毛巾,用力去拉扯他的外套和衣衫,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他脱干净了。
真是一具美好的ròu_tǐ,今天晚上居然无法享用。
忙完方子都,她已经满头大汗,跑出去冲了个澡,打开冰箱找水喝,结果翻出来好几个绑着缎带的饼干盒子和鲜榨果汁,这样的风格,是方骏送给她的礼物。她打开盒子,挑了一片吃,果然还是以前那种甜蜜蜜的味道。
吃饱喝足,她也有点累了,看时间不过是晚上八点,遗憾地上床。
方子都是被渴醒的,他撑着头起来,昏暗的灯光,陌生的房间,幸而身边有向岚在。床头摆了两杯凉开水,他端起来一口喝尽,尤觉不足,赤脚踩在地毯上,出去找东西吃。
酒喝得太多,肚子里空空的,冰箱里翻出来饼干和牛肉干,一扫而空。喝果汁的时候,见小冰箱上面有一张便签,打开看,却是“如果感觉不幸福,你还有我,我会一直等着你”的字样,落款方骏。
他咳嗽一声,丢开果汁瓶,认真打量整个套房。
很多鲜花和蕾丝,粉粉的颜色,铺地的花瓣,以及各种香味的小蜡烛,他眯了眯眼睛。
方子都起身,揉了揉眉头,找到向岚的小包,打开,翻出自己的换洗衣物,另又摸到一个硬硬的东西,掏出来看,套包装。他呆了一下,整个人慢慢清醒起来,走进房间里,看着床上安睡的向岚,他心里有比往日更多更奇怪的感情在翻涌,探头亲了亲她的额头,顺手将避套放在床头柜上。
向岚动了动身体,迷迷糊糊哼了一声,他摸摸她颈项安抚她,自去洗澡。
热热的水流冲刷在身上,血液流速加快,酒精赋予的沉重感完全消失。这个静谧的夜晚,只听得到山间偶尔的鸟鸣,还有夏虫的叫声,静夜里默默开放的花香气息。
他擦干净头发和身体,只穿着一条短裤,赤|裸上身进房间,却见向岚懒洋洋地靠在床头,手上在翻看那玩意,见他进来,笑吟吟地冲他扬了扬。
“醒了?”方子都声音沙哑。
“嗯。”她翻身去拿手机,“看看几点了。”
“一点多了吧。”
她欢呼一声,“吔——”
“怎么了?”
“嘿嘿。”向岚冲她笑,“现在,是5.20了哟。”
“是呀。”
“终于满三个月了,妈呀,可等死我了。”她揭开被子,露出里面穿着的丝质睡衣,贴身顺滑,曲线毕露,“方子都,快点过来。”
几乎是赤|裸的方子都根本没法掩饰自己,他看着一室的花瓣,以及床铺上试图摆出诱惑姿势的向岚,笑一笑,伸手关上房门。
向岚急死了,看着他转身,腰背臀的曲线在昏暗的灯光下尽显诱惑,干脆跪起来,拉扯睡衣,露出大半个胸|脯来。
“别急呀。”
他返回,上|床,将她拉在自己怀里,接触到她温热的身体,立刻可耻地有反应了。
“怎么不着急了?”向岚伸手去剥他的内裤,手贪婪地上去,“等三个月,容易吗?”
“你真是——”方子都不知该如何说,她破坏了他的求婚,破坏了他计划中两人的第一次,这样猴急急的样子。
“是什么?”她笑嘻嘻,一手握住他,见他脸红又难耐的样子,“□□熏心?你是在说你自己吧——”
他翻身将她按在床头,“你别动。”
“好吧。”
小内裤被脱掉,睡衣被拉开,裸见,就着灯光,双手抚摸她的肌肤,从颈项到脚尖,最后落在指环上。他的视线更仿佛是一只无形的小手,轻轻撩拨着她。
他低头,细碎绵密的吻落在眼睛、鼻尖和双唇,顺着颈项直达胸腹,已经习惯了互相抚摸的两人,伸展着各自的身体,纠缠着。
她伸手去抓避套,方子都将她的手拉回来,“不用那个。”
“弄脏床单怎么办?”她无辜道。
他伸手摸一下她腿间,沉沉地笑,“我去拿毛巾。”
向岚被他笑得无地自容,就是水多,她能怎么办?
铺好毛巾,方子都将她抱上去,分开她的双腿,整个人嵌入其中。
“你轻点,上次会痛。”
“嗯。”他微微闭眼,抚摸她只有一点点起伏的小腹,“我会小心,你别害怕。”
“我不怕。”她期待这个事情,太久了。
他摩挲了片刻,找到地方,双手压在她盆骨上,整个人往下沉。
两人平时没少亲亲摸摸,除了最后一个程序外,对对方的身体也已经是非常熟悉了,对如何发泄情|欲更是熟门熟路。
向岚憋着痛,不想尖叫吓到他,可最后还是哭了出来。
细嫩柔滑地包裹着他,方子都已经不可能出去,他只能亲着她的泪水道,“一会儿就好了。”
一会儿也好不了,哭唧唧被压着做完。
一次之后,向岚瘫在床上,任由他翻来覆去给自己擦洗,他见她不说话,道,“不舒服?”
她伸出舌头舔舔唇,意犹未尽,之前已经习惯了情|欲的滋味,这一次他很小心温柔,只是有一点点痛而已;后来开始感觉到有一点舒服就结束了,心瘾起来,不容易满足,道,“呆会咱们再来一次吧,刚才我没尝到什么味道。”
方子都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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