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儿媳妇说了算,而是朕这个大魏的一国之君说了算!”
直接把陆拾遗的‘火药’说当做一个台阶的皇帝并没有想到,他派过去的近卫副统领居然还真的在密道里发现了一大堆的黑火药。
“那个人的身份你们不是已经查出来了吗?什么时候宣德侯府也有这样的能耐了?居然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放黑火药,朕还浑然不觉?!”
皇帝对才休养了没两天就回到岗位上来的禁卫统领齐宏咆哮连连。
齐宏被龙颜大怒的皇帝吓了半死,哪怕脑袋还有些发晕也毫不顾惜的将自己的脑袋瓜重重的往地下磕!
砰砰砰!
砰砰砰!
维护宫内治安本来就是他这个禁卫统领的分内之事,他就是想把这个黑锅甩到别的替死鬼身上去也找不到人选。
因此只能要多苦逼就有多苦逼的捏着鼻子认罪。
不过他的心里也感到十分的纳闷和不解。
不知道那宣德侯的庶子到底哪里来的能耐,居然敢把黑火药往宫里的密道里运——以及他又是怎么知道并且成功进入皇宫的密道的——偏生还弄得神不知鬼不觉的一点都没有让人发现!
“把那宣德侯的庶子直接从天牢里提出来,朕要亲自审问他!”
越想越觉得后背发寒的皇帝是彻底的对戚安荣这个小人物重视起来了。
他可不觉得一个连皇宫的密道都能够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还豢养了一大堆死士的庶子还真的是一个围捕组度的普通庶子。
岂料,过去提审戚安荣的人很快就一脸胆战心惊的回来了。
还带来了一个让皇帝既不三尸神暴跳的消息——戚安荣在被抓进天牢以后,居然连半个时辰的牢都没坐够,就用一种大家直到现在都还没有想明白的离奇方法越狱了!
现如今更是压根就不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只觉得自己的龙脸被人丢在了地上用鞋碾的皇帝后槽牙咬得咯吱作响,他如同一只喷火龙一样的在原地转悠了两圈,突然脸色异常铁青地对还跪在地上的禁卫统领齐宏道:“那宣德侯的庶子既然对皇宫的密道了若指掌,那是不是也代表着只要他想要出入皇宫,就和在自己的家里一样简单?”
禁卫统领齐宏傻乎乎地想了下,“是啊,皇上英明,确实是这个理儿!”
“从他的表现来看,就可以看出他已经对我大魏皇室蓄谋已久,不好!”皇帝毫无预兆的爆喝一声:“太子有危险!感激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太子和太子妃——尽快把他们给保护起来!”
禁卫统领齐宏虽然对皇帝突如其来的话语有些理解不能,但还是条件反射地应诺一声,拔脚就往外冲去。
与此同时,皇帝也语速极快的让人抬了龙辇过来,同样把粗使太监们赶得如风火轮一样,抬着他往东宫的方向飞奔。
在皇帝匆忙赶来的时候,正值新婚燕尔的陆拾遗和萧承锐正亲亲热热的逛着东宫里的一座小花园,两人的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
“等到这个小家伙从你的肚子里出来,我们就休息个几年再生下一胎,”萧承锐用霸道的不容置疑的口吻对陆拾遗说:“这小家伙也能够交给父皇和母后带,反正他们也到了含饴弄孙的年纪,正盼望着有个胖娃娃叫他们皇祖父皇祖母——哎哎哎,我不就是随口说了两句吗?至于用这么大的力道拧我的耳朵吗?”耳朵差点没被陆拾遗拧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的萧承锐疼得眼泪都差点没飚出来。
“孩子还没有出来呢你就嫌弃上了,也不怕它在我肚子里听了会感到伤心难过!”
陆拾遗如同河东狮一样的一手揪着萧承锐的耳朵,一手叉腰的冲着他一脸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是我没有顾虑到我们的小乖乖会为我这个父王随口说出的话而感到难过,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好不容易把耳朵从太子妃手里救下来的太子殿下一面笑着一面指着一簇开得正好的牡丹说道:“拾娘,这朵魏紫看着就开得十分的漂亮,我这就亲自摘来给你戴,算作赔罪。”
他一面说一面倒退着朝那一簇牡丹走去。
跟在后面的宫人都是一脸不忍目睹的表情,假装没有看到平日威仪天成的太子殿下完全丢下了自身的尊贵仪态,毫无形象的在他的太子妃面前讨巧卖乖、做小伏低。
“下次?你还敢有下次?”故意和他闹着玩儿的陆拾遗故意摆出一副柳眉倒竖的样子,生气地拿一双猫儿眼没好气地瞪他,“你要是还说这些不靠谱的话,看我不——”
陆拾遗话才说到一半,眼角余光就瞟见距离他们不远的一处小假山上,戚安荣正一脸似笑非笑的朝着她看了过来。
与之一同扔了过来的还有一大捆火星子乱冒的的散发着刺鼻硫磺味道的竹筒。
——那竹筒正正巧的往背对着毫无防备的萧承锐身上砸了过去!
就算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的陆拾遗见此情形,顿时面色大变!
“承锐哥哥!小心!”
她几乎是条件反射地在匆忙赶来的皇帝、皇后和禁卫统领齐宏等人——甚至在戚安荣——的震惊注视下,一边满眼惊惧、泪水夺眶的嘶喊着,一边疯了似的撩着自己的裙子,浑然不顾自己现在还有孕在身的狂奔了过去,然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飞起一脚将那冒着火星子的竹筒用力踹到一边,人也一个飞扑将萧承锐死死的压在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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