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不能嘴上谈论天子,但心中想想是可以的嘛!关键是在他们眼底,乔贤妃厉害得紧,所以便更好奇究竟是陛下能治住她,还是她完全可以掌控陛下?
加之大清早陛下就在苍茫雪地里舞剑,难免不让人想入非非……
该不是昨夜被乔贤妃娘娘嫌弃了?又或者被打击到了?总之,有戏!
被群众八卦了一个早晨,浑然不知的齐毓玠出了身汗,体内yù_wàng稍退,他便亲自去隔壁帐篷打水洗漱。
营地条件差,加之是深冬,他只能褪下衣物,用热毛巾一遍遍擦拭清洗身体。
很快收拾妥当,齐毓玠浑身轻松的回到帐篷。
榻上人还卷在被褥里,蜷缩成一小团,睡得很沉醉。
齐毓玠含笑上前,坐在床边,伸手逗弄她。
“陛下……”乔亦柔掩嘴打了个哈欠,惺忪睡眼睁开,润润的望着他,弯唇轻笑,“陛下可真早,还有陛下好香啊!”语毕,双臂从被褥里钻出,乔亦柔伸了个懒腰,然后撑起身子抱住他腰,赖在他怀里又闭上了双眸。
这感觉——
齐毓玠就一个感觉,这早上的剑是白舞了,澡也白洗了,他又被她撩拨得无法自持了……
雁门峡谷雪后天气晴朗,足足化了三日雪,地面才终于被太阳晒得干燥。
拟定明日启程后,大家伙儿都笑容满面归家心切地开始整理包袱。
心底免不得又把陛下吐槽一通,哼,他们真的是受够了,陛下仗着乔贤妃千里追来侍奉他,所以美人在怀,压根不着急回去是不是?却可怜了他们,夜夜孤枕难眠,梦里都想着自家娘子柔软的身段儿,哎,好在陛下良心发现,终于舍得下令回洛阳咯!
另边帐篷里,乔亦柔也在动手收拾。
不过似乎并没有什么好收拾的,她在狭小的空间里踱来踱去,兴起地翻出角落里的箱子,查看里头是否有要紧玩意儿。
此箱乃陛下之物,一般人不敢肆意妄动,乔亦柔无所顾忌地打开,瞟了两眼,里头不过是些兵书罢了!
她好奇地翻了翻,拾起搁在外面的卷轴,打开。
然后微微一愣,画里是她……
乔亦柔望着画上栩栩如生的自己,抿唇轻笑。
他此行,也算是带上了她。
却是不知,这画是他何时悄悄画的?
抱着卷轴,乔亦柔笑着立即转身跑出去找他。
齐毓玠方与盛楠等人商议毕,从远处走回,他眉头微蹙,有些担忧,洛阳城那边的最新消息还未快马加鞭传递过来,他虽有信心,但仍旧有些不安……
“陛下。”
耳畔娇俏声响起,他蓦地抬眸,便见帐篷里飞出了一只轻巧的蝴蝶。齐毓玠面上不由自主染上笑意,他站在原地等她。
大庭广众,乔亦柔没往他身上扑,她抱着卷轴,仰头盯着他盈盈的笑。
齐毓玠挑眉,目光落在她怀里的卷轴,这画乃他睹物思人之作,自然一眼便认出,“朕画得可好?”
不回答他这个问题,乔亦柔挽着他胳膊,两人拾步往前,她偏头盯着他日渐红润的侧脸,笑道,“陛下,臣妾那日初到营地,陛下是不是喜得心底都开出了花?”
“哪有那么夸张。”齐毓玠睨她一眼,语气淡淡,“朕心中也就开了一千朵而已。”
“可陛下赶臣妾走呢!”
“没听过口是心非?”
乔亦柔了然地颔首,顺着他继续一本正经的问,“那陛下赶臣妾走时,是不是心痛得都在滴血?”
“够了……”齐毓玠见她顺杆儿爬得挺快,又好气又好笑,嘴硬道,“朕才没有。”
“是么?臣妾知道了。”
“你知道什么?”
乔亦柔耸耸肩,眸中晃过一丝狡黠,轻哼道,“知道陛下特别喜欢口是心非。”语罢,松开手,她抱着卷轴往前小跑几步,侧眸回头望着他,“臣妾说得对不对?”
“……”齐毓玠突然觉得,这女人一旦得意起来,真的很可怕。但他喜欢她的得意!而且他不介意让她更得意点。
猛地阔步上前,惊呼声中,齐毓玠一把将人拦腰抱起,掀门帘入帐篷,他把她稳稳搁在床榻,立即倾身吻住她唇。
探入她齿间,他重重吮吸她口中淡淡的茶香。然后捉住她手慢慢滑到他身下,齐毓玠抬眸定定望着她姣好面容,嗓音粗重黯哑,“朕从来都只对你这样,够不够?”
手中滚烫,不算太陌生。
乔亦柔面颊绯红,她睁着圆溜溜的眸,看着面色疑似痛苦难忍的陛下。
他又想她给他那样么?
倒也不是不可以,如果他会觉得好受的话!想着,乔亦柔抿唇,手中微微用力。
神情一滞,齐毓玠喘着气阻止她的手,额间一颗汗珠滚下,他攫住她纯净中透着妩媚的脸,低声道,“方才胡寻南给朕看诊,道是朕毒素已经肃清。另外连着三日,朕每天早晚各一个半时辰都在舞剑强身健体,朕觉得……”他嗓音越发嘶哑性感,还有沉沉的压抑,“朕觉得时机已至,咱们可以要个孩子了,你说呢?”
她要怎么说?
乔亦柔瞪大眼,唇瓣嗫嚅,“好”字怎么都难以启齿。
“那、那男孩儿还是女孩儿?”她磕磕绊绊问。
哑然失笑,齐毓玠俯身轻轻咬住她嘴角,“男女双全,凑一个‘好’字。”又伸手拨开覆在她红润脸颊上的一缕黑发,他认真望着她潋滟着情欲的眼睛,语气慎重而温软,“朕是皇帝,免不了子嗣方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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