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潜力都是被逼出来的,从头一两天的不适应,到后来的越来越顺手,再到后来的开发出自己解决事情的能力,戴圣可谓是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满个正诺都看到她的成长。
袁徒去法国的最后一天,新闻上出现袁徒的身影,说他进了一家全世界有名的婚纱定制中心,新闻都好奇他去那里面干嘛。
即使没有得到答案,但是看到新闻的正诺女员工们一早就在办公室探讨这个很严肃的问题,好不容易又多了个未婚的高富帅,可是这个高富帅去什么婚纱定制中心,这不是表明他身边有人吗。
戴圣倒没想那么多,人家去法国出差也好还是去干啥也好,说不定跟婚纱公司有合作也说不定。
于是那群女员工试图从她这里探消息,最终都白搭。
她家对面的房子经过这几天的赶工,已经完全弄好了,那个宅男却一直没出现,搬家公司最后一个走的人居然把一把钥匙交给林素,说房子的主人过两天回来直接到林素这里拿就好了,林素吓得都跳起来,推托着不敢拿。
搬家公司坚持,意思说,林素不拿,他就把钥匙丢门口了,爱拿不拿,说完了搬家公司的那人大摇大摆地走了。
林素一头黑线,冲着走的那人狠狠地骂了一顿,最后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把钥匙拿了,戴圣只觉得太不可思议的,这人也太牛逼了吧,这个宅男不设防范成这个样子,该不会是哪跑出来的神经病吧。
林素揣着钥匙担惊受怕了好几天,也就松懈下来了,戴圣倒是想拿钥匙去对面看看,到底是不是这把钥匙,要是是的话,顺便看看房子装修成什么鬼样,不过都被林素驳回了,戴圣只能悻悻地松了手。
这天,袁徒去法国的第五天,该回来的这天,但是公司一整天都没有他回来的消息,戴圣手机一天下来也没有收到袁徒的短信,她坐上地铁回家。
刚到家门口,发现对面的门打开着,她家的门也打开着,那么意味着那个宅男回来了,戴圣好奇心来了,伸着脖子在那家门口看来看去,眼睛伸得长长的,印入眼帘还是上次那黑白两色的墙壁,以及半小客厅黑白色的家具等等,但就是没看到那个宅男。
“在看什么?”身后一道带着笑意的嗓音传来。
戴圣伸脖子的动作一停,站直身子,转身,袁徒勾着唇角站在她家门口,还不等她反应,林素从袁徒的身后走过来,看到戴圣说道,“进来,可以吃饭了。”
说着林素又朝家里走去,戴圣傻愣在原地,这是什么情况,袁徒在她家?在她家也就算了,林素没发飙?没打起架来?袁徒完好无缺?
下一秒,腰身被一双大手一搂,袁徒低沉的嗓音来到她的头顶,“你好,邻居!”
我/草,这间不像人住的房子是袁徒的?!
戴圣脑袋一激灵!拧住袁徒的手臂,将他的手拧离她的腰,指着对门那房子,“你的?邻居?”
“是的,我的,邻居。”袁徒点头笑道。
戴圣此刻脑袋里十万个草泥马乱串成一堆,敢情袁徒早就计划好了,听闻他以三倍的价格买下秦阿姨付款到一半的房子。
她将手里的饮料全数泼在袁徒的脸上,惹得戴贵一声骂,林素则带着幸灾乐祸看着袁徒被女儿这般虐待,毛巾都不给袁徒拿一条,最后还是劳烦了戴贵这个一家之主,给袁徒跑上跑下的,袁徒死皮赖脸蹭到戴圣的身边,大手一揽,不顾林素跟戴贵还在,俯身就吻得戴圣一个老实。
婚礼
怎么形容今日的这场婚礼呢,华而高贵,富得流油,劳斯莱斯幻影当花嫁车,可以挤进来不少的人,装的下新娘家所有在场的亲戚,口水从车子出现的那一刻,就掉得满地都是,跟车的车团们,什么奥迪,陆虎,迷你小甲虫,随处可见,跑车可绕城一圈,各种牛逼。
不止如此,新郎还帅得上帝都要哭了,新娘美不美没看到,只看到窈窕的身材,披着红色的头巾,捧着花,羡煞所有在场未婚的女性。
全市的媒体争先恐后地报道着。
“正诺的袁董现已经接到新娘了,这名新娘正是半年前婚礼未成的戴圣。”
听报道的人一阵唏嘘,半年了,新娘还是原来的那一个,可见袁徒对戴圣的一番痴情。
劳斯莱斯幻影内。
袁徒心满意足又带着几许紧张地坐在戴圣的身边,一边撩着她的衣服一边揽着她的腰,戴圣的旁边坐着作为伴娘的于惠。
突地,袁徒覆在戴圣手上的大手被一滴泪水打到了。
他一愣,焦急地握紧戴圣的手,低声问道,“怎么了,你怎么哭了?”
红色头巾没动,戴圣也没回复,只是一个劲地掉泪,掉的袁徒都要不顾礼仪地将戴圣的红头巾揭开。
十分心疼地问道,“你怎么了,别哭别哭。”各种心疼。
安慰了很久,戴圣才缓过气来,喏喏地说,“于惠掐我!”
袁徒立刻瞪向于惠,于惠哇哇大叫,“是阿姨叫我掐的,她说戴圣在车里要哭一下才行。”
备注:新娘出嫁哭,是一种习俗,大部分地方都会有的,广东地区更加注重这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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