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活十年了。”
许临安走不动路了。
疯了,陈嘉毓真是疯了,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随便说出,这种话。
骂声呼之欲出时,陈嘉毓继续同她解释,“他这一生,只能活三十五年。”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无话可说。
。
作者这么可爱,只想要个收藏么么哒~
昨天有小伙伴问这个文有多长,讲真,不长。
来来来~让我们珍惜一下互相陪伴的时间~~
放心~我会日更哒~
☆、r10
凌晨一点。
苏余声从生科院的实验室里出来,熬了整整十四个小时,他现在走路似乎有些飘。
幸好,实验做得很顺利。
不出意外,下个月的科学研讨会,生物细胞冷冻新生的技术,可以得到一个巨大的飞跃。
等电梯的过程中,苏余声视线总被昏黄的楼梯间吸引。
顿了一下,他迈着一双长腿径直走过去。
昏黄的楼梯间,有人背对着他坐在楼梯上,小小的脑袋正埋在屈起的双腿膝盖间,背影单薄,形单影只。
默默地看了一会儿,苏余声沉着嗓子喊她,“许临安?”
窝在楼梯间的人闻声背影一顿,然后缓缓抬起脑袋,回头看他一眼,笑了,“你忙完啦?”
苏余声似是一愣,没想到,还真是她。
半响,他回,“嗯。”
苏余声沿着台阶走下去,在她身旁站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不是叫你先回去吗,为什么没有走。”
因为不想留你一个人。
许临安说不出口,只能仰着头默默看了苏余声一会儿。
他可真好看啊。
许临安不明白。
这么好看的人,这么聪明的人,这么温柔善良的人,为什么人生只有三十五年。
不公平。
沉默着想了一会儿,许临安觉得很难受,无意识的,伸出手捏了捏面前苏余声垂下来的手。
苏余声身形一僵,良久,他嗓音更为低哑,“你……”
“我腿麻了。”
…………
苏余声弯下腰来扶她起来,松手的时候她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幸好他眼疾手快接住她的肩膀。
她这样子应该是坐了很久,苏余声皱眉,问她,“还能走得了么?”
“可能走不了了。”许临安趁势耍赖。
苏余声眉头更深,“那怎么办?”
“你觉得你可能会背我么?”
“…………我……”
“我开玩笑的。”许临安急红了脸,连忙摆手,“我缓一下就可以……”
“我背你。”
苏余声揽着她的肩膀扶她站好,然后一言不发走到她身前的台阶下,微微弯腰低声重复了句,“我背你。”
犹豫了小半分钟,许临安磨磨蹭蹭伏了上去。
苏余声背她起来的瞬间,许临安下意识双手环上他的脖颈。
悄悄地,搂紧了些。
凌晨时分的校园格外寒冷。
苏余声背着许临安走在灯光昏暗的小路上,一步一步,沉稳的很。
难得的,许临安一言不发地伏在他背上,脑海里不停回现昨日上午碰到陈嘉毓的场景。
彼时听他说出那些荒唐的话,许临安心里气急,可莫名其妙的,她却沉默了。
她不可控制地回想起苏余声那张好看却淡漠的脸。
想起他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神情淡漠的样子,想起他表面波澜不惊却明显哀伤的神情。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许临安觉得一颗心已经没有起伏了,然后她问陈嘉毓,“你怎么知道这些?”
陈嘉毓没打算对她有任何隐瞒,他语气平稳,“我父亲与他的父亲是世交。”
哦,敢情你们两个都是富二代啊。
都是富二代,差距可真大。
许临安淡漠,想了半天,问了句看似没什么相关的话,“苏博士他,自己知道这件事吗?”
陈嘉毓,“当然,他从八岁起就知道了。”
那就够了。
人这一生,能控制的事情固然很多,可唯独生命长短的这件事,无法控制。
苏余声他那么聪明,那么理智与勇敢,既然他什么都知道,那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既然他都知道,那就够了。
说不上什么来,可许临安就是莫名的,很信任他。
所以她最后对陈嘉毓说,“今天你能同我讲这些话,我很感激,可若是日后再见到,恕我可能不会再像今天这样与你平心气和的谈话了。”
末了,她补充,“也请停止你对我的喜欢。”
她走的那样决绝与迅速,自然不会听到陈嘉毓在她身后说的一句,“许临安,我只是希望你好。”
而此时,伏在苏余声的背上,她觉得很心安。
安静地走了一会儿,许临安突然想起什么来地凑到苏余声耳边问他,“我们怎么回去啊?打车吗?”
闻声,苏余声疑惑地偏了下头,脸颊险些碰到许临安的嘴唇的时候,他又自然的把头转回去,“难道不是你开车吗?”
…………所以你说要背我,其实就是为了待会儿让我开车啊。
许临安额头三条黑线,默了一会儿,她笑了。
苏余声苏博士,真的好单纯啊。
多亏了苏博士背她走的这一小段路,回去的路上,她开车开的十分顺畅来着。
只不过,一路上两个人的交流少得可怜。
直到苏余声的钥匙插进自家大门的钥匙孔里,许临安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自后扯住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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