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亲戚,找不到了?”
若水倒是挺有想象力,不过这倒是个不错的理由,迟遥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本来若水路过这里,看见她可怜兮兮坐在墙边,眼神落寞,以为是心情不好,有什么伤心事,特地送她花,想开解开解,万万没想到她是个无家可归的人,想到自己的身世,一股子同情心马上开始泛滥。
她一拉迟遥:“我有地方给你住,跟我走。”
迟遥一愣,这一迟疑,若水以为她起了防备心,这才觉得自己有些唐突,抱歉说到:“姑娘,我看你不是坏人,才邀请你的,你没地方住,又没有银子,待会天黑了很危险的,我就住在城东的凌云庵,她们人很好,一定会收留你,你先住下,到时在研究下一步怎么办,如何?”
迟遥咬了咬下唇,现在确实没其他地方可去了,跟着若水也好,总比露宿街头强些,她抬眼看她,笑了。
凌云庵的小尼姑很是热心,给迟遥送来了斋饭,并叮嘱她安心住下,收拾房间需要时间,今晚就和若水凑合住一间。
迟遥很是感动,连连道谢,吃了斋饭,和若水一起躺在床上,若水睡觉的时候很乖,平平的躺着,两只手搭在一起放在小腹上。
迟遥睡不着,一只手撑在脑后盯着若水:“睡了吗?”
若水睁开眼睛,侧头看她。
“我其实想问你,你我连萍水相逢都不算,为什么你会送我花,还愿意收留我?”
若水一只手垫在脑后,盯着床帐:“不知道,看你一个人坐在那里失神,不知不觉就走过去了,其实我平日不大爱跟人说话的。”
迟遥看着她眼角的胎记,“是因为这个吗?”
若水下意识侧头往杯子里缩了缩,盖住胎记,没说话。
迟遥正过身子,也盯着头顶的床帐不说话,过了半天,忽然想到什么,她忽的坐了起来,回身摇晃若水:“若水,起来。”
若水本来已经困了,迷迷糊糊正要睡着,被她一吵,以为出什么事了,也跟着坐了起来,惊慌的四处看:“怎么了?着火了吗?”
“不是!我想到一个办法,可以遮盖掉你脸上的胎记!”说着,迟遥伸出手背,给她看自己的纹身。
第二天。
迟遥先从秋长居跨出来,一回头,若水还扭扭捏捏,回手一把把她拉了出来,“别害羞,你看你现在多美,以后我们就光明正大在大街上走,让那些欺负过你的人睁大狗眼好好看看,我们若水有多么美!”
若水一手虚扶眼角,一边低头向迟遥:“遥遥,我真的……好别扭。”
“遥遥”这个称呼是迟遥坚持让她这么叫的,说是叫迟遥太显生疏,昨晚上迟遥左思右想,既然一切重头来过,为什么不让若水少受些苦呢?反正迟早要来这么几针,不如早早的让若水变美。
迟遥一把拉下她挡着眼角的手:“放轻松些,我保证过不了几天,你习惯了就好了。”
若水眨巴眨巴眼睛,眼角的梅花被阳光照的熠熠生辉。
江府。
江北冥正与年掌柜对账,罗幕从外走进,看了看年掌柜,欲言又止,年掌柜知趣,指着其中一笔说:“少爷,这笔我会按照你的意思让他们再去下面查一下,没事我就先下去了。”
江北冥点了点头。
目送年掌柜出去,罗幕这才过来悄声说:“这段日子迟遥一直在城东的尼姑庵住,并没有什么异常。”
尼姑庵?
“跟什么人来往。”
“只跟一个眼角刺着梅花的姑娘走得很近,其他就是些小尼姑,并没看见其他人。”
江北冥冷笑一声:“还真沉的住气。”
“还有,少爷。”罗幕有些欲言又止。
“说。”
“梁大小姐又来了。”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一声尖尖的嗓音:“北冥哥哥!”
江北冥皱了皱眉,自从他重新主持江府,梁明月知道自己是装的之后,三番五次让梁夫人前来说和,王氏有些犹豫,但江北冥很坚决,说什么也不肯同意这门亲事,谁想到这梁姑娘很是坚持,也不似其他姑娘一般扭捏羞涩,三天两头往江府跑,缠的他头疼。
外面话音刚落,梁明月就半走半跑跳了进来,看见江北冥,马上笑成一朵花:“北冥哥哥,我找了你好久,原来你在这,你干什么呢?今天天气好,陪我出去走走吧?”
说着就过来拉他的衣袖,江北冥不动声色闪了过去:“梁姑娘,我还要去城东分号,很忙,你先回吧。”
说话间还盯着账本,并没正眼看她一下。
梁明月偷偷撅了噘嘴,她也是习惯了他如此冷漠,不过她才不管这些,咬定了不放手才是正经,于是找了个椅子就坐在他对面,两手拄着下巴直愣愣盯着他。
江北冥被看的十分不自在,换了几个角度她都跟过去,最后实在看不下去,把账本一放,自顾走了出去。
往城东分号去的路上,梁明月紧跟他的步伐,有好几次差点撞上他,江北冥深吸一口气,加快脚步。
也不知走了多久,忽然他停下了,梁明月一头撞了上去,疼的龇牙咧嘴,闪到他边上揉着脑门:“北冥哥哥,你怎么不走了?”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前面不远就是凌云庵,这个小山包上可以清楚的看见凌云庵院子里,两个姑娘一边洗衣服,一边嬉笑打闹。
江北冥目光紧紧盯着那个白衣挽袖的姑娘,她笑的那么灿烂,虽然离的远,可还是能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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