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声一声的叫着自己乔孟哥哥,而不是这种冷漠的乔孟。
“不要叫我清禾。”清禾声音的冷漠,却能感受出,她那不安的情绪。
“究竟要怎样你才能想起我。”乔孟看着她的模样,多么想抬起手如曾经一般,轻轻的抚摸着,可是他现在只敢抬起手,却不敢落在她的脸上。
清禾心里难受,真的,是一种无法形容的难受,就想要窒息了一般,她看着乔孟,仿佛有另一个自己在大声的呐喊:“抱一抱他吧。”
可是清禾忍住了,看着乔孟道:“你为何一直执着于我的姓名。”
“执着吗?”乔孟看着她,清禾点头,乔孟哭笑:“我执着的不过是我心中的那份感情罢了,你叫什么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因为是你,我才如此执着。”
清禾看着他,眼睛却愈发的干涩起来,她眨了眨眼睛,低下了头声音轻缓:“乔孟。”
“恩?”
“我只知道玉浮生,你口中的清禾的事情,我一点也想不起来,所以,你能不能不要在这般强迫我去记起那些事情。”她对乔孟心软了,毕竟那个曾经的她,是多么的喜欢乔孟,即使记忆被封印了,可是那份感情却弥留心中,怎么也是忘怀不掉的。
“好。”乔孟终于是将手落在了她的脸上,轻轻的摸索着,清禾没有拒绝反抗,反而觉得十分的舒服和安稳。
乔孟常年用剑,手中已经有了茧,其实那样的手摸在清禾的脸上,她是很不舒服的,可是她就是不想拒绝。
其实那会他们分开之际,清禾就大概知道自己或许就是乔孟口中的清禾了,因为乔孟那晚跟她说清禾的事情的时候,提到过,清禾曾经为他挡过一剑,而她的身上真好一道剑伤,她一直不解这伤痕是哪里来的,直到那天晚上,她才终于明白。
只是清禾没有办法接受自己的另一个身份,毕竟玉浮生以在她记忆中太过深刻,也太过于熟练,若是再换,恐怕她会不习惯,或者说是有些难以接受。
清禾望着乔孟,那双漆黑的眸子,十分的悲伤,可是眉眼却温柔的要将她融化,那是何种的喜欢,才会在这种时候,还保持着这份宠溺。
这一刻,清禾竟然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乔孟,她底下了头说道:“日后,你还是叫我玉浮生吧。”
乔孟的手在她的脸上顿了一下,缓缓滑落:“为什么?”
“我不想你太过不一样。”清禾声音平静,或许只有清禾自己知道,再说这句话的时候,心头疼的好似一把剑将他她刺穿了一般。
乔孟眉头微皱有些不快:“你若是不让我在人前叫你清禾,我可以答应。”
“你何必执着我的名字,你不是说是我就行了吗?”清禾看着他不解。
“你的名字,是我们曾经相识的证据,若是我把你名字抛弃了,我怕到最后,连我自己都会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存在于我的曾经。”乔孟声音很轻,轻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散,若是可以,那风,请将他的忧伤一并吹散了吧:“不要让我改口好不好。”
清禾终究是不忍心,点了点头:“好。”
夜里的风,自在的吹着,月亮也愈发的明亮,池塘里的鱼,似乎被风惊到了,身子一摆消失在了刚才那处。
宴会也结束了,人群渐渐地推开,清禾朝宴会的方向走去,乔孟便跟在清禾的身后,一步一步的走着,他希望这条路再长一点,时间再慢一点,那么他就可以陪着清禾再多走一会了。
好像乔孟根本没有什么理由可以陪在清禾的身边,甚至连说话,都没有话说。
其实乔孟本人也不太爱说话,但是遇到了人,怎么也会和别人谈上两句,只是到了清禾这,就连说一句话,都好似下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一般,完全没有与别人说话的轻松,在清禾面前的紧张之感,甚至于他在皇上皇后的面前都不会有的。
或许正是因为在意,所以才会怯懦吧。
一个男人若是真的爱上了别人,那么他的表现一定是胆小的,女人反之。
清禾站在门外,却不进去,她的视线落在了慕容舒越的身上,人群散开时,她看见慕容舒越再与慕容劼说话,看着慕容劼的神情,想必又是找慕容舒越不快的,只是慕容舒越却毫不在意,一直面带微笑,十分的虚伪,但是却无可挑剔。
慕容舒越就是那种人,人前总是笑脸相迎,有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也不会让人知道,只会一个人躲在屋子里满满的发泄,这种控制情绪的能力,清禾自叹不如,却也不想自己有这种能力,因为她知道这个能力会让自己太过痛苦了。
而在慕容劼走后,梁国太子与谣洛又走到了慕容舒越的身边,谣洛的视线一直落在慕容舒越的身上,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清禾见状冷笑,她终于明白自己是什么地方惹到谣洛了。
随后便看到慕容劼来到了清禾的面前,意味深长的看了清禾一眼后,要将视线落在了乔孟身上,语气倒是客气的说道:“乔公子与吾一同回宫吗?”
只听乔孟的声音从清禾的头顶上传来,语气不卑不亢的说道:“太子费心了,乔孟来此不过是带信,既然已将信带到,自然是没有继续呆在东宫的说法,不过今日多谢太子让乔孟见识了大虞的皇宫盛宴。”
慕容劼说道:“既然乔公子这么说,吾在说什么便是强人所难了,那这边告辞。”
“恭送太子。”乔孟声音平静。
慕容劼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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