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的棉被啊,床单啊全给糟蹋了个彻底,而后,沉沉地睡了过去。
翌日,再来欣赏药性解除了的小孩默默无语地抱起比还肥实的多的床铺丢在外头,再从衣橱里哪出一套全新的来。
容七在旁边锤着肚子笑的她爹都不认识了,对这结果很是满意。
如此往复也不知多少次,那呆呆愣愣的小孩反抗了就有多少次,可他那个乖乖巧巧软绵绵的拳头落在容七身上哪里能行?不过以卵击石罢了。
偏偏这小孩人少吧,话好少的很,容七在发现这一点之后就更加有有恃无恐了,反正小孩被欺负地再厉害,也不会哭哭啼啼地跑去像她爹告状的嘛,容七很满意。
再者说了,她容七虽然有些刁钻蛮横,但也并非那十恶不赦之人,说是日日欺负他,其实也不过是晚上钻进他被窝沾沾仙气罢了。
容七只盼着将来她爹发现她的恶行后莫要再打她屁股到开花便好,因而早在此之前,容七已经为自己找着了个正大光明又无比瞎扯额理由——
一个男孩子如此爱干净怎么得了呢?男孩子嘛,就该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甩膀子翘腿飞扬跋扈!
容七美其名曰,她不过是在帮助小孩改掉这个陋习罢了。
可容七转念一想,若是小孩这么副小身板,这么张漂亮的脸蛋翘着脚光着膀子坐在那里大吃大喝大鱼大肉..好像也并不那么些协调。
但没事,她一点也不介意。
容七这项伟大又艰巨的工程继续沉默又蜿蜒地开展着,在此期间,容七总算见到了小孩的倔体现在了哪一方面,他脑子虽傻,但他倔啊,且还是不是一般的倔。
但这并非是口头上的倔,而是真真切切的身体力行上的倔,对容七等一系列的行为从来也不说话,也不辩解,更不抱怨,当然这在某一层面上也促进了容七这等嚣张。
当然,他也并非是完全没有抵抗的,他的抵抗足以用以静制动四个字来形容,便是任由容七玩闹,怎么折腾怎么玩闹,他都笑的安然,临睡前会有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主动给他一个甜甜的晚安笑,他好像并不将她这种恶作剧放在眼中。
反正容七每每醒来,总能在小孩的衣橱中找到一幅全新的被套罢了。
如此往复又几日,容七的信心反而消耗的更快,不出三日已经有了打退堂鼓的念头。
试问有什么比你正在打击的人,却丝毫不把你的打击当回事儿这更让人沮丧而伤心的呢?
没有,绝对没有。要知道,容七以往的破坏力可是惊人的,若是被她给缠上的东西,少说也要蜕了一层皮,再不济,也是要在午夜将脸蒙在被子里头哭一哭。
毕竟当时年少图的就是个新鲜感,尤其她性格活泼好动又极爱追求刺激的东西,小孩虽软绵绵,但也暗藏了些以柔克刚,任你容七怎么闹腾,反正我总有解决的法子便是了。
因而容七最近玩起这个游戏来便有些心不在焉了,她开始想念城东王婆婆家做的那鲜欲透滴地冰糖葫芦了,那浓度,那口感,当真绝了,岂不比眼前这不哭不闹的小玩偶有趣?
彼时年少,哪里懂什么取之以恒的道理,于是容七开始放弃掰弯这小孩“恶习”的这件事了。
夜里也减少了去那间屋子为所欲为的频率,由一开始积极的每夜,到之后的隔天,隔两天,隔三天,直至整整七日,她都未曾去过那间屋子。
小孩的态度还是如此,波澜不惊的,她三天去一次呢,他也对她笑,容七默默他的头说:
“乖啊乖。”
她一周去一次呢,小孩还是冲他笑,偶尔给她一只小花花以表欢迎。
可容七却觉得无趣啊,心想我前些日子赔了你这小傻子那么多个日夜,虽然动机不一定很纯,但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不是?都说这畜生养久了都能养出感情来,更何况活生生的人呢?
容七私以为,小孩这冷冷淡淡的反应委实有些扎她的心,再稍微一联想,人家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回事啊,妄他这么多个日夜都“倾心以待”呢?
她生平最恨,便是遭了他人不理不睬,即使拿着皮筋抽她也好,再是狠狠地骂她也好,也总比这般冷处理的好。
容七怒了,伤心了,原本一颗尚且摇摇拽拽的心这下彻底咬了牙朝着王婆婆家的糖葫芦头也不回地迈去。
那几天的日子对于容七来说不可谓不fēng_liú快活似神仙,徜徉在酸酸甜甜的冰糖葫芦小可爱们的世界中,容七算得上是流连往返飘飘欲仙,俗话说的好,乐极生悲,容七在逍遥了三日之后,发现自己竟然——
生了小孩的天敌————虫牙!!
钻心地疼。
而比这更可怕的是,她爹在某日突然将逍遥在外回家的她给揪到了书房中,不分青红皂白,扒了裤子就是一顿猛揍。
末了,厉声厉语地警告她:
“我且怎么告诉你的?不准接近那个地方,也不准接近他!”
容七有一点点的疑惑,何以这事情东窗事发,竟然是在她已经放手之后,而不是在她干得轰轰烈烈正起劲时呢?
委实怪事,怪事。
但容七比起这个,其实更在意的是她爹对此事的态度。
“爹爹,若是我继续同他往来,你岂不是要劳心伤身一直看着我?”
“哼!”她爹气急:“你若再敢去,看我不把你的腿给打断!”
容七的脸在听到这一句话之后,瞬间容光焕发,内心狂吠:来啊来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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