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湛如此难以置信的表情,阮青云呵呵的把礼物递给了褚赫的管家,转头对人说道。
“褚赫平时也就这一个爱好了,今天是他生病,要是往日,他可是怎么也不会请人到家里来的!”
可不是么,这样有些童真的爱好,对于如此大男人的褚赫,可不是要藏着掖着么!
病床上的褚大秘书,看到夏湛古怪的眼神,难得的竟有些不好意思了,借口和老板交代工作,便让管家把夏湛请到了唯一还算正式的书房里。
本来茶室也是可以去的,可是藏书富五车的褚大秘书,还是想在夏老板面前搬回一局的,让人也知道自己内心深处,还是有些文艺青年的味道的。
夏湛确实又被惊讶了,褚赫的书房很大,可是和阮青云的,还是无法想与比较的。不过让夏湛惊讶的是,褚赫书房藏书的品种。
如果说阮青云偏爱知识性书籍的话,那么褚赫就偏爱些,游记传记,野史杂谈之类的书籍。很多夏湛在市面上也是没见过的,看着也有些年份了。
管家换茶的期间,夏湛随便的翻阅了起来,最下边不容易被人察觉的一排,有几本还是褚赫和阮爷上大学哪会儿的书,保存到现在,也显得人还是有着怀念的心。
夏湛一时也有了兴趣,倒想看看,阮青云那时读的书,和他读的区别在哪里。
翻着翻着,一张泛黄的纸从书中的一页,恻然坠下,悠悠的飘落在夏湛的鞋子上,一个显然处理过,竟然还十分新绿的树叶,在纸上的一角边贴着。
夏湛好奇,捡起一看,顿时愣了,上面写的是一首并未署名的诗句,诗句写的很工整,意思看的倒是也明白。
不恋花之味,不思兰清贵。
慕君品高洁,望与永相对。
很明显,这是一首情诗,字体刚劲浑厚,浑然天成,诗句看着只是有感而作,可是这字体倒是让人眼前一亮,显然出自一男人之手,已然自成一派。
这字体让夏湛是如此的熟悉,熟悉的让他一时就愣在了哪里,云岛的书房也有几副阮青云由兴而书的字,虽然面前这幅看着没那些来的娴熟,却依然可以肯定,这是阮青云早期的字。
阮爷的字,师承阮家太爷,也算千金难求!见过的,怎会忘记!
所以,这首情诗,是阮青云写的!
夏湛霎时心里一顿,竟然有些难以言表的情绪,涌到胸口。这陌生又熟悉的情绪顿时让他眉头紧皱。
正好管家端茶进屋,夏湛随手便把这张纸重新夹到了书册里,放归了原处。
回去的路上,夏湛坐在车里,淡淡的看着窗外,那远处皑皑的青山,就这么看着,倒有些沉默了。
“怎么了?”阮青云看着褚赫圈出的文件,感受到夏湛不同的情绪,侧头的问道。
夏湛收拾好思绪,不由对自己是一阵无语,整日里嫌着别人想的是若有似无,不切实际,这到自己身上了,反而更是好笑了,竟然心里还对阮爷的陈年往事,有了丝错味。
果然是凡夫俗子,不关风华年岁。自嘲一笑,淡淡说道。
“想起了些旧事!”
阮青云看人不语多说,也不在多问,拍了拍人的手,包容的笑着,姿态沉稳厚重,气势相由心生。
是别人怎么包装都无法达到的样子,夏湛不由心里一动,倾身亲了男人一下,这样的男人,无论前世今生,也该都是让人在意的。
而那一首诗,看到了就看到了吧!难道还能拉着阮爷,问个清楚明白不成!也太过好笑,太让人无语了。
没过几天,阮爷也生病了,症状和褚赫的一样,病毒隔着多人,倒是把不该传染的人给传染了。
不过阮爷的身体平日里就好,虽然不舒服,倒也不怎么重,可是再不重,生病了,还是有些生病的样子的,看着还是憔悴了一些。
所以看到男人,带病工作的时候,闲着也是闲着的夏湛,不由的就接了过来,在阮青云的笑意下,臭着脸沉默的帮人做起了事。
夏湛还是有原则的,该看的不该看的他也是分的清清楚楚,不过只是这样,也是帮了男人的忙,给人清了许多休息时间。
虽只是小病,也交代人不用过来了,可是还是有不同身份的人,想着过来看望的。
夏湛皱眉,看了眼男人熟睡的样子,只能主动的下楼代为说着话。
旁的人倒还好,因是夏湛作陪,说了几句话后,便识趣的告辞了。林婉来的时候,夏湛话都是不怎么说的,林婉看他不喜,目的也不是为他而来,不需要他说些什么。
林婉的那丝看他不够格的目光,让夏湛也是不耐,喝了杯茶,在林婉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扬长而去,客气的话都懒得说了。
这样过了几日,褚赫病去如抽丝,已经可以运动锻炼的时候,阮青云依然悠然的养着病,若不是医生每日都来诊查,夏湛还以为老大不小的阮爷,这是在装病呢!
处理了褚赫送过来的一堆文件后,趁着阮青云熟睡的时候,抽了个空,夏湛便去了自己的公司。
去的很是时候,正逢周夫人带着几个人正单方面闹事的时候,看着慕歌的黑脸,和员工们一副副淡然看戏的表情,显然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只是这次正好让夏湛碰上了罢了!
周夫人说的很起劲儿,大意也就是斥责,慕歌不懂分寸,缠着周绪,不让他结婚,让她无法抱孙子,愧对周家列祖列宗的事情。
因是周绪的娘,人岁数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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