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接通了,祁边戎方才回神,对着话筒说道:“爷爷,我是边戎……”
成夏搞定了祁边戎以后,就上楼去了书房,时溆最近好像突然忙了起来,开始看一些经济金融方面的入门书,经常地赖在书房。
这些专业书对时溆而言还是有些难了,所以他看得很慢,好几天还没读完五分之一。听见熟悉的脚步声,不用看他就知道是谁来了,时溆头也不抬,张口就问:“祁边戎那里解决了?”
“嗯,本来就不是什么复杂的事情。”黄昏总是让成夏懒懒的,他只想放空脑袋沉浸在落日又暖风儿荡漾的空气里,思绪不知道飞到哪儿去了,手上愉快地拨弄着书桌上那束装饰花的瓣尖,“话说已经好长时间没看见那个什么周少找祁边戎出去了啊,这是邀请都被祁边戎十动然拒掉了吗?”
“不是,是他自己被管住没法出来了。上次周少不是被人坑了沾了不该沾的那些吗?他没忍住就试了第二次,幸好被家里人发现的早,这回没有纵容他,先把他送去戒毒了。”
成夏只是问一句来满足自己好奇心,如今得到答案既不追问也不感慨,只是继续看着花瓣发呆。他靠着书桌,臀部压在桌沿,一手c-h-a兜一手拨弄着娇柔的花瓣,微转的腰身和晚霞余晖碰撞,划出一条极美的线,玉白的皮肤像是要融入辉煌的晚霞,侧面的轮廓在奇妙的光学作用下给r_ou_眼一种散发着微光的错觉,浓密的眼睫遮住了瞳仁,使他的情绪看起来更加淡泊,仿佛要化在黄昏里。
时溆因为没听到回应就往成夏那瞥了一眼,这一眼以后就有些抽不出自己的目光了。
……他克制不住手痒地又拿出了手机,一边手撑着额偷偷地看,一边用手机调整视角疯狂存照。
时溆拍完就有些崩溃,他感觉自己真的不能好了……这样总是偷拍别人真的正常吗?!尤其这个“别人”还是跟自己那么熟的成夏!
成夏很快就到对面做作业去了,两个即将初三的学生在桌子中间堆的书把他遮得只剩一个影影绰绰的身影,时溆只好把手机拿出来,欣赏了会自己刚刚拍下的照片。不得不说,他的拍照技术经过多次磨练果然越来越好了。
看了一会,时溆叹了口气,引得成夏莫名其妙地瞟他一眼。
好吧,他得承认,他其实是有点明白自己不太正常以及为什么不太正常的……
很快,成夏也考过了他的数学玉树杯复赛,学校的竞赛班终于撤了,让他陡然轻松起来,可惜的是他们很快就又要醒来期末考了,这是初二最后一次期末考,但考完却并不是终结,因为学校为了给这群准初三的学生们补课,特地往后拖延了一个月的时间放假,也就是说,他们今年的暑假会在七月末才开始。
这个时候,难得让成夏有点安慰的就是玉树杯决赛将在另一个省份的省会城市s市举办,这中间可以用合理的理由请假脱离痛苦的补习班整整三天。他想想就觉得爽,特别是s市在夏季可比a市凉快多了。
呃……唯一的缺憾就是他不知道能不能被选进决赛,希望考神关照他一回吧,他难得许愿的……
决赛的消息一等就等了一个多月,成夏收到通知时,时溆已经接到了快有一周了。玉树杯决赛最后一般都是在相邻的时间相同的场地举行,他们对照了一下时间发现的确差不多。成夏带队老师的人选也知道了,就是他们班主任李老师和另一个王老师。
各科决赛笔试都在同一天,但是英语有额外的演讲项目,所以要多待两天。
知道这个消息后,成夏就满腹小算盘敲得啪啪响,找了李老师说“他有家人一起参加玉树杯,家长希望他们一起回去……”这样的理由,来多蹭两天的假期。鉴于成夏原来信誉很好,难得请假,又有渐渐重回神位的成绩打底,李老师很容易就批了他的假。
成夏:计划通!
成夏拿着请假条面上淡定心底雀跃在点名册上把自己的名字打了一排请假的标记,然后以“本学习委员因参加竞赛而不得不请假,所以无法正常点名”为由,提前把点名册交给了万事揽一身的班长大人,无事一身轻地就去考体育了。
成夏在心里盘算着:明天就是周末,下周一开始就飞去s市竞赛,他有3+2=5天的假期,就相当于有7天的假期。虽然他还是会为了期末考复习,但好歹不用在火炉一样的a市了!而且竞赛休息期间他们还可以出去玩,就相当于旅游了嘛。
成夏心不在焉地跑完一千米(经过几个月的锻炼+养生终于不会跑晕了),解决了体育考试之后无事可做,就想溜回教室把今天的作业给搞定了。
周围的教室都静悄悄的,只有各班老师讲课的声音回荡在楼道走廊间,成夏的脚步也很轻,毕竟他这算是逃了体育课啊,还是低调一点比较好。一班二班教室相邻,走到二班需要经过一班,因为一二班体育课都是一起上的,所以它们的教室都是空无一人的……嗯?竟然有人?
成夏路过一班时随意扫了一眼,竟然真的看到人了。还有人跟我一样逃体育课回来赶作业吗?大家不是都很喜欢在c,ao场上防风吗?
因为好奇心,成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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