谑道:“我走了你不是该开心?”
小笛子说不出话来,清羽姐姐离开了,现在连浊岩也要走了……
这时解珍从身后的屋中走了出来。
“太老爷,公子他信中有说什么吗?”小笛子赶紧上前问道。
“解老前辈!”浊岩也上前行礼,急切地看着解珍。
解珍面色阴沉,怒道:“这臭小子惹出来的祸端!若是救不出己怜,我非杀了他不可!”
浊岩一听倒是放下心来,安慰道:“解前辈放心,解公子做事一向谨慎,解小姐他们一定会没事的!”
解珍叹了口气,“希望如此。”,他拍拍浊岩肩膀,“倒是辛苦你了!”
“这是浊岩当做之事。”浊岩忙道,他犹豫片刻,又道:“今早收到家师书信,他命我即刻回北疆。所以来向前辈告辞!”
“前几日你师父也书信与我了。”解珍笑道:“你痴爱武术,不如跟着老夫,我来教你,如何?”
“反正林燕飞那老家伙除了一身轻功外也没什么别的可学!”
“前辈之言,浊岩倍感荣幸!”浊岩知道面前的老人是连师父都不得不敬畏的人,论武功,江湖上几乎无人能敌。若是能得到他的指点,必是能大大不同。
“不过家师命我速去与他会合,”但他婉拒道:“还望前辈谅解!”
解珍听了一笑,也未多言语,他自是清楚林燕飞的担忧,解家现在可算是在跟皇上作对,他又怎么可能放心把徒弟留在这斗争漩涡中呢?
他从袖中拿出一本书册,递于浊岩道:“听闻你师父几日前在北疆与人家比轻功,结果败了,心情想来坏的不行!”
浊岩刚想问是哪位高手,待接过书册一看,不禁失声道:“竟在前辈这里!”
解珍笑了一笑,道:“把它给你师父,他一定高兴得几天睡不着觉!”
解珍给浊岩的,正是几年前江湖上一直争相抢夺的内功心法。他不敢擅自替师父推辞,感激道:“晚辈替家师多谢前辈!”
“好了。”解珍慈爱道:“代我向你师父问好!”,说完又拍拍浊岩的肩。
“那晚辈告辞了!”
这时左右却不见了小笛子,待浊岩走到客栈门口,还是没有人,他苦笑一声转身而去。
不料刚走不远,身后传来呼声,愈行愈近的身影居然是小笛子!
“怎么了?”浊岩忙道:“出什么事了?”
“我可没什么东西给你。”小笛子心里又是别扭又是难受,道:“填饱肚子才是大事!”,说着将一个钱袋扔了过去。
浊岩万万没想到小笛子竟会舍得给他银子,惊讶之余,忙道:“不用……”,话未说完,他看到他脸上明显难过的神情,便将钱袋毫不客气地塞进衣物中,道:“那我就收下了。”
“若能再见,我一分不少地还给你!”
望着浊岩渐渐远去模糊的身影,小笛子要哭出来了,公子不要他,连太老爷都有老伴,他觉得自己现在是无依无靠了!
而浊岩一路疾行,却不是往北疆,而是兴平城的方向。
解惜欢手中的书滑落在地。
“你不愿意?”陆承吉双目盯着他惊愕的面容,她捡起书递了过去,局促不安道:“也是。你我相识的时间还不长,相互还不是很了解,我这样是有些突然。”
解惜欢将书册、连同陆承吉的手握在掌中,他静静地瞧了会她有些焦躁、红晕的脸,神思稍定,笑道:“我看你不仅脸皮厚,还很心急。”
陆承吉一听,脸上便如晚霞一般了,她暂时忘了忧虑,却也不敢看解惜欢含笑的双目,伸手反握住他的手,道:“你知道这是代表什么吗?”
“什么?”解惜欢手紧了紧。
“这叫做‘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陆承吉才说完,便觉额头传来温暖的触感,她一动未动,脑中浮现这两日的时光。
不过她明白,这样尽管平淡的日子,现在也不能留恋。
“出什么事了?”解惜欢问道,但其实他已猜到了。
陆承吉抬头,沉声道:“白花不见了。”
“它应该是去皇宫了。”
除了她,白花只会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陆齐非。它昨日飞来,今日却又飞走,陆承吉想最大的可能是陆齐非让它寻她来的。
解惜欢却微微一笑,安慰道:“无事。那我们现在去把它捉回来。”
陆承吉见解惜欢神情自然,便笑了笑,道:“那我叫师叔去。不知他一大早去哪儿了!?”
解惜欢没放手,道:“毒桑子昨日子时便已经走了。”
“走?去哪?”陆承吉惊道。
“我还不知。”解惜欢轻道,将刚才看的书册递她面前,道:“这是毒桑子这两日写的,不过我看不是好东西,你就不要看了。”,说完随手从窗子向外扔了出去。
“哎,你别……”陆承吉叫了一声,身体已先于思想追着书册往窗外跃去。
只是,她忘了现在身上穿的是女裙,结果人没飞出去,整个人却向地上扑去。
陆承吉未来得及哀叹,解惜欢长臂一伸,已及时将她纳入怀中。
“抱歉,我……”陆承吉闷声道,她的脸贴在清冷而柔软的衣物上,心中只剩羞恼。
解惜欢本是有些生气的,可是胸前的脑袋蹭了蹭,他就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那是师叔给我的,你可不能乱扔!”陆承吉说着便想脱开她的怀抱,只是一双手臂又将她箍了回去,头顶上轻柔的声音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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