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已经习惯被带着走的肯琳,突然发现希达独自一人离开了还没带上她,面无表情的问道。
"她……"伊菲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想到那些话迟早会传到舍友的耳里,还不如先说了之后再做个了断。
"父弃女?"肯琳眨了眨眼,然后问道,"所以她自己走了是怕连累我们?"
伊菲听了之后心里发酸,原来她以为希达是想要自己静一静,但听到肯琳说的后,却发觉是自己想错了。她咬着唇拉着往诺拉往外走,就算被连累又如何,这个时候说什么也要陪在希达的身边。
肯琳:"……"为什么又把她给留下了?
对照流言传开之前,许多人对希达所表现的热情,与现在的冷淡隔离,这个落差不可不谓不大,因此密切注意着学员状况的排长们与连长们,不多时也得知其中的内情。
若说,学员们态度的改变,不过就是让人心情不痛快,而长官们的态度改变,所带来的影响却是大的多了。
针对希达的刁难变多了,而另外三个不愿意切割关系的女孩也受了牵连。但还好主要的压力仍在希达一个人身上,那三个人也就是每天多跑个几圈,多做一些操练。
不断加重的个别体训强度,很快的超出新生营训练该有的程度。但每当希达气息平稳的完成,那些属于特战部队才有的难度与标准时,训练排长也只能脸色难看的让人回到队列。
硬是要学员达成自己也不一定达到的标准,长官也是会心虚的。
打了小的的脸,老的不久也出来找场子了。
有经验的军士长要折腾一个人很容易,从站姿、动作到行走,从眼神、答话到态度,一点一点的挑惕,一项一项的重覆要求。折磨的不止是身体,更多的是心理的承受度。
"哈哈哈~~你猜那个五一团的人,最后会不会被小希达膈应的内伤不治?"布莉亚冷眼旁观了几天之后,笑问着苏达。
觉得有些困顿的苏达把两手枕在脑后,前后摇晃了几下充当思考的动能,他咧着嘴说:"那个五一团的脾气不好,我觉得他会忍不住动手。"搓磨他人不成而恼羞成怒什么的,也是常有的事。
"不当管教啊!"布莉亚点点头,同意着,"是有这种可能,唉啊~可怜的小希达。"当然她的脸上完全没有半点怜惜的表情,反而笑的极欢。
而被谈论的人,正揪着眉头跟伙伴抱怨着。"md,她的在役身份不会也是特战队吧?"
前一阵子,有个学员多问了在列得鲁兹军大求学的亲友几句话,这才意外曝光了希达的两个身份。
父弃女与在役生。
亲弃子女在帝国之不受待见那是不用说的了。而在役生!这女人已经是tmd在役生之后,竟然还敢浪费资源的投考中央军大高研部。
也不怪大家误解,希达的个人资料上,有一个正当着十万星区防卫军司令的紧急联络人,想来要捞到一个在役进修的名额并不困难。
一般人最讨厌的就是特权,而且是没有惠及自己的特权。
被问及的伙伴抓着头,同情的看着身边的人,"看起来很像啊!"现在个别训练的强度,都超过特战部队新兵训练的程度了,而那个女人竟还撑着住,想来根本就是个"同行"。
"要不算了,我们安安稳稳的把这一梯带完,别真弄出什么事了。"
二连连长猛然的一拍桌子,大声的说:"那怎么可以,我就是吞不下被瞒骗的这口气!"亏得自己当初还特别为"优秀的她"想了几个出路,没想到那人早就已经是正式军人!!
"你还挺的住吗?"如同平常一般,没有保持着男女之间有礼距离的班克尼,有天好奇的问起。
"应该没问题。"希达说的含蓄,但脸上的不以为意,还是明确的表示出她的游刃有余。
"我靠!!"班克尼见状先骂了一声粗话,接着才又一脸狰狞的问道:"你不会就是被刀蜂给招走的吧!"综合他俩前前后后的那些谈话,他能想到的特别单位也就只有刀蜂旅了。
希达没承认也没否认,还笑着转移了话题,"你曾外祖父的气色真的好多了。"前两天老公爵亲自致讯,感谢希达将这个让家人头痛的孩子,劝留在新生营里。
班克尼当年没申请上军大之后,原本想要提早入伍,但家人担心他年纪轻脾气臭,可能会在军中闯下大祸。因此硬是将人留下,并托了一个体术宗师的面子把人塞进体术学校。
磨了这几年,虽然将那种纨绔子弟的骄躁之气磨去不少,但他的心仍然定不下来。老实说,老公爵私心是希望这个曾孙能就读高研部,好去了当年他军大落榜的心病,因此,对于意外将人劝留的希达是很感谢的。
自己的猜想被果然是真的!这个认知让班克尼有些抓狂。他抓着希达的两肩前后摇晃着,嘴里不甘心的叫着,"为什么没挑上我!为什么当年就没挑上我!"
事后他一身萧索的走了,留下了满楼远远观看的人群,以及自动脑补的各种猜想。
要说伊菲、诺拉和班克尼的相挺是因为熟知内情,而且捍卫自己人原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那么肯琳的相挺就更是难能可贵了,毕竟是个才刚认识的人,实在没必要冒着影响自己军训成绩的风险。
"我当过三年的双弃女。"她语气平常的回覆诺拉的疑问。
"三年双弃女?"父母双方都抛弃血源关系的子女!这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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