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达官显贵之家,我以为我们门当户对又两厢情愿再般配不过。”
苏宝言扶额:“这一段我知道,说点我不知道的。”
祁恒一愣随即笑道:“那日你从客栈离去,次日我便收到消息,她并未落选而是受封留在宫中,我以为颇多意外才导致这样的结果,后来发现并不然,她十分执着,只想要母仪天下,想做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
祁恒说了一长串,但他的内心独白却言简意赅的多:‘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执着于此,但也无妨,你想要黔倾宫的后位我给你。’
这一段让苏宝言有些错愕:“她想做这世上最尊贵的女人,所有你便意图篡位?”
“祁家素来都不安分,她既想要,我便动了心思想送到她面前。”
“结果她想要的并不是母仪天下,她只不过是想要成为那个人的皇后罢了,你送去的她跟本不屑。”苏宝言嗤笑道。
祁恒勾唇,神色有些寂寥又有些狰狞,冷笑道:“她大可不要,却不该妄图把这件事告诉宣邺帝,置祁家满门于死地,她没有心,我却以为可以得到她的心。”
苏宝言沉默。她素来不知该如何安慰痴男怨女,只问道:“所以你是要帮我除掉她?”
“是,只需娘娘在皇上面前说一两句话罢了。”
祁恒内心独白:‘少时姐姐待我极好,只盼娘娘帮衬一番留她一条性命。’
虽然已经知道,但苏宝言仍然问道:“将军要本宫说什么?”
“意欲谋反本就是死罪,皇上不会放过祁家的任何人,但臣有一胞姐,入宫为妃数年,可不算做祁家之人,只要娘娘开口求情,皇上便不会赶尽杀绝。”
苏宝言:“此事本宫不便应允,本宫的话没有那么重的分量。”
“娘娘可知,左相大人离宫之时,皇上曾说过一句话。”
苏宝言抬头,有些好奇。
“皇上说:朕不愿凉修仪难过,往前之事不再深究,左相今日起告老还乡,再不理政事,颐养天年…”
苏宝言没有听清祁恒后面说了些什么,只想起那一日宣邺帝望着她这样说道:“左相举家告老还乡了,爱妃可知?”声音干净,不辨喜怒。
原来那时那个年轻的帝王就已经开始顾及她的情绪,关心她是否难过,她却不曾洞悉,只一心一意的想着怎样更多的去博取同情,怜惜和好感度。
突然之间生出一种奇怪的冲动,想立刻出现在那个对她充满怜惜的n面前求亲亲抱抱举高高,安抚一下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就时时刻刻十分忐忑的幼小心灵。
不过这个想法大抵也就一闪而逝,马上就被苏宝言乱棍打死。
回过神来,见祁恒似乎还在等他答复,便应道:“若我今日回去不被宣邺帝问罪,此事我便应下了。”
祁恒:“好,那臣便告辞。”
祁恒走了苏宝言便也准备打道回府,刚打算转身便看见祁恒折返:“还有一事可否请娘娘顺道帮忙。”
苏宝言:“何事。”
“据我所知,苏修媛最恨之人便是娘娘,最不想便是输在娘娘手上,最后事成,若能再见她,便说这一切都是娘娘一手策划的便罢,我从不曾对她动心。”
苏宝媛有前世记忆,大抵不会相信这番话,但她还是应道:“好。”
闻言,祁恒低叹了一声,不知是沮丧还是如释重负。
望着祁恒远去的背影,苏宝言突然想起了不知道哪本书上写过的一句话,有个人你看第一眼就永远爱上了,但他却从看你第一眼就永远不会爱上你。
第19章一号剧情世界18
回到千承宫时,宣邺帝似乎已经等候多时。
“过来。”他招手,像在唤一只家养的猫咪,语气随意又慵懒。
苏宝言踌躇了几秒钟便朝他走去,而宣邺帝只坐着不动,一双深如幽潭的眸子瞅着她,眼波平静,和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
却无端端的让苏宝言觉得十分忐忑,像做了天大的坏事一般。
面前的少女走的极慢,宣邺帝却并不催促,一边看着她一步一步往前挪一边兀自打量着,他看见她那双平时总是注视着自己的眼睛此刻却总是不停的朝别处张望,假若视线不经意跟他交汇便仓惶逃窜,模样有几分心虚却又十足淘气的很,他唇角微扬,几不可察。
宣邺帝自然知道,今日苏宝言去了何处,见了何人,又所为何事,甚至这些都无需他遣人探查,多的是人自告奋勇上赶着要让他知道。
只是他就是袒护这个他喜欢的姑娘不讲什么道理,况且他是君临天下的帝王,他说的就是道理。
不过他不用那些条条框框去惩戒她却不代表他会什么也不做。
苏宝言站定,宣邺帝却依旧不发一言,她想,这个帝王素来都能洞悉一切,她是该恃宠而骄抱着他的大腿哭诉自己有苦衷身不由己顺便求虎摸求原谅呢?还是应该秉持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见招拆招又或者干脆坦白从宽假装自己很懵懂?
可他现在那副和看随便哪个宫女都没有区别神情,她辛辛苦苦刷的好感度估摸着也不知道在不在线,那这样的话,她上去抱大腿可能会被面无表情的拎走,那不如还是等宣邺帝先开口好了,万一他根本不提这件事呢。
只是这个想法刚冒出来,她还没来得及侥幸便听宣邺帝问道:“帕子拿到了?”
苏宝言泪目。只低头接道:“拿到了。”便垂手立在一侧。
宣邺帝坐着,少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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