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扫把当吉他弹的时候,但她的张扬只会在独自一人的时候才肯爆发出来,说白了就是有点偏闷骚。小桃两手紧紧的拽着袖口,扭扭捏捏了好一阵都不知道要怎么打招呼好。
她在心里犹豫是直接招手,我是你母亲卫氏好还是说稚儿想母亲了吗?或者是“好久不见,我亲爱的稚儿。”可是简简单单的两句话怎么就那么难说出口呢?
算了!还是等别人主动找她吧!对于这个单纯到把套套当气球吹的小桃来说,当妈这个角色不是那么快就能适应的好么。
可是就这样干瞪着眼耗了好几分钟,她们还没有要主动搭话的意思,感情是被她这个冒牌货给被吓傻了?小桃全身不自在,突然觉得后背有点痒,于是转了下头去挠痒痒。
稚儿以为小桃要走,顿时如小猛虎般直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小桃的脚,哇哇大哭了起来:“母亲,母亲别走。”
真特么一个大写的尴尬有木有?小桃缓缓的蹲下身子艰难的伸了下手,然后往这个即将要成为她儿子的小屁孩头上摸了摸,像只被捻住喉咙的老母鸡似的提了好一会子气才吐出卡碟般的话来,“别哭,我,母,母,亲不走。”
稚儿手脚并用像只考拉似的紧紧抱住小桃的脚,生怕一松手母亲就会不见似的。他是哭得是三行鼻涕两行泪,不停的往小桃美丽的衣裳上左右来回磨蹭,黏糊糊的鼻涕经过几个回合后,裙腿上便出现了一副别是一番滋味的山水画来。
他心心念了两千多年的母亲以为以后再也见不到了,所以天天哭闹着唱寻母亲的戏,因为只有这样闹才能让他感觉得到母亲的存在。
小桃被她哭得整个心都要碎了,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想起自己的母亲在城里打工两三年才回一趟家,小时候的自己也是抱大腿、满地驴打滚的各种闹,死缠烂打就是不肯给母亲走。好几次她妈都是趁着她睡着偷偷溜走的,渐渐的年纪大了深知这般胡闹不搭调,才歇停的。
这个年龄的小孩最是需要母亲的疼爱,她很是理解的,想着自己也有一年多没见到母亲了加上被稚儿的哭泣一下下牵动着她的情绪,忍不住也跟着哭了起来。
于是这母子久别重逢的感人一面,把一旁站着的几个小宫娥也给感动哭了。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稚儿终于止住了哭泣,扬起肉嘟嘟的小脸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小桃,方才一时太过激动,恍惚间有种认错妈的赶脚。
话说他在下谷城都已经呆了有两千多年之久,她母亲不可能还活到现在啊!难道是两千多年前母亲就被人杀害抛下了悬崖不愿与自己相见?不可能,他母亲那么爱他,不会不和自己相见的,错的又不是自己,错的是他那低能的父亲,以母亲的情商绝对不会把气撒到他身上来的。
可是眼前的人和母亲长得实在是太像了,别说那精致的五官,就连神态也像足了。稚儿两眼珠子转了转,想起那年母亲在夕阳下给她喂奶的一幕,不由得眼前一亮。对啊?母亲胸口有两条像红筷子夹着颗莲子的特别胎记,(脑补中......)那可是别人都不会有的。他可以谎称要喝奶水,然后扒开她的衣服看下便能知道真假了。
小桃看着甩了一脸鼻涕扎着个哪吒头的稚儿,一双如铜铃般的大眼睛瞪得老大,卷翘的睫毛还沾着亮晶晶的泪珠儿,对着自己眨巴眨巴眼,好像要从她身上窥视出什么东西出来一样,让她有种心虚的赶脚,结结巴巴的道:“你,你怎么了?”
“母亲,我想要吃奶,稚儿好久没吃母亲的奶了。”稚儿舔了一下唇边的鼻水道。
小桃听了差点没倒翻在地,一句喝奶立马把她要过上土豪日子的士气给挫了下去。平胸没奶水且不说,她特么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啊!这么隐私的部位怎么能随随便便给人看呢!
小桃紧紧的捂住领口,一副被校医叫到医务室要求脱衣检查身体死活不好意思脱的小样,“今天不行。”
且不说小孩的好奇心强到一般人制止不了,光凭他那寻母两千多年的毅力也不一般人能做到的啊,稚儿是今天得不到真相不罢休了,于是满地驴打滚的闹了起来:“母亲不疼稚儿了,母亲不要稚儿了,连口奶都不给吃。”
这画面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小桃想起那不堪回首的童年,这满地驴打滚的销魂样完全不逊于当年的自己,那个时候妈妈对付自己的方式就是溜之大吉,你那么爱滚就让你滚个够,滚累了自然会消停,于是小桃头一撇便捂紧着衣领往门外大步的走去。
留给稚儿一个潇洒的背影……
这个冷漠的转身,让稚儿知道了对方是个冒牌货,想起那年夕阳下吃奶的日子,不管在哪里,只要他说起一个奶字,他母亲是二话不说扒开衣服就让他吃个够,如今他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不但不哄几句,还无情的走了,所以绝对不是他妈。
稚儿腾的一下站起身来,指着小桃离去的方向,吼道:“给我抓住她,把她衣服给脱了。”
几个小宫娥闻声纷纷扑了上去。
小桃见情势不对,拖起裙边就要跑,怎料才跑了几步便撞入了一个结实的胸膛中。
“怎么走路的你?丢魂了?”一个很有磁性的男子声音响起。
小桃吓得身子往墙上靠了下,紧闭着眼睛缩着脖子道歉道:“我不是故意的。”
男子没有回复,只听到身后的宫娥纷纷道:“见过公子无归。”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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