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陆意铭每每把她拐到顶楼来吃饭,美其名曰,人少安静,助消化。
“哎,又这么清淡啊。”靳棉棉盯着服务员端上来的菜色,神情哀怨。
她一不是素食动物,二来嗜辣,最近跟着陆意铭这厮吃饭简直就跟修行似的。偏偏还屡次反抗无效,他总有法子治她,让她乖乖听话。
所以连带着她给李玦曲铮捎的伙食,也是这种寡淡无味的调调,因为某人怕她偷吃。
靳棉棉一边往嘴里塞着清炒莴苣丝,一边祈祷着等下千万不要被那两个矫情的家伙嫌弃。
尤其是李玦,一个不爽难听的话机关枪似的往外突突,和陆意铭有一拼。
“你最近上火太严重,脸上都冒痘了。晚上睡觉也睡不踏实吧?少吃点油荤,辣的这阵子不许碰。”
瞧,这理由多么充分多么让人无法反驳。
靳棉棉这么大人了,当然知道好歹,除了埋头苦吃她还能做什么呢?
“喂,跟你说个事儿。”吃完擦了擦嘴,靳棉棉有点犹豫地望向对面气定神闲的男人。
“嗯,什么?”陆意铭站起身,把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走过来拉起靳棉棉。随后瞥了一眼她圆鼓鼓的肚子,淡淡道:“天天这么吃,月底起码胖五斤。明天开始跟我去锻炼。”
“喂!有你这样打击人的吗?”靳棉棉鼓着腮帮子气呼呼道。
别人家男朋友的画风都是“多吃点儿别饿着,胖了我也爱”,搁自己家男朋友,简直一秒钟都不能停止埋汰她。
生无可恋!
陆意铭完全无视了她的小情绪,按下电梯按钮,侧过身望着她道:“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总比到时候你去过磅自己把自己吓哭了好。”
她哪有自己把自己吓哭了阿喂!
“你以前不是这样的!”靳棉棉抡起拳头袭向他胸口。
陆意铭稳稳接住,把靳棉棉的另一只手也捏在掌心:“那时候你正长身体,我哪儿能不让你吃啊,万一发育不良你还得赖我。”然后他瞥了一眼靳棉棉脖子以下肚子以上的部位,轻叹道:“可显然你吃那么多,该发育的还是没发育好。”
“说话就说话,不带人身攻击的!”靳棉棉梗着脖子急眼了,“再说你就发育得比我好了?飞机坪!”
“呵,笨蛋。”陆意铭转了个方向把她困在墙边,往前一靠,紧紧贴着她,“男人发没发育好,可不是看这儿。”
“什什什什……么啊……”靳棉棉被他猝不及防的靠近弄得心有点乱,说话都结巴了,脑子也懵懵的不太好使。
陆意铭轻笑:“我发没发育好,你上次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低头看了看她的胸部:“小丫头,你得加油啊。”
一经提点,靳棉棉瞬间灵光一闪,立刻想到了陆意铭回来那天晚上在她家发生的事情,旖旎香艳,差点就……的羞羞画面。
尽管在游戏里跟帮里那群大老爷们儿和女汉子聊天污污污是常有的事儿,可她此刻才发现,现实中,尤其面前是她喜欢的男人,这种秒懂的体验,很是——
悲壮。
“………………”
靳棉棉沉默了许久,直到电梯“叮”地一声响,她才猛然回过神,使出吃奶的劲儿推开困住她的男人,疾步往电梯里跑。
因为是领导专用电梯,里面除了他们俩几乎不会出现其他人。
陆意铭唇角噙着淡淡的笑容,优哉游哉地在跟在靳棉棉后面进去,按了关门按钮。
四四方方的狭窄空间,空气顿时凝滞起来。
“你……”
靳棉棉想阻止他靠近的脚步,却依然是徒劳。
他的手伸向她脖颈。
“衣领翻了,笨蛋。”陆意铭理了理她的衣领,就转过身并排而立。
靳棉棉默默松了一口气,又不禁隐隐有些失望。
好像她还是在期待着什么的。
于是她低下头盯着脚尖,黑色鱼嘴鞋露出的三根脚趾,白皙得有些泛红。
没过多久,只听电梯又一声响,靳棉棉闷头就往外走。
“笨蛋,你去哪儿?”
从背后传来轻笑,身子也被拽了回去,靳棉棉糊里糊涂地再一次落入陆意铭怀里。
她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才发现刚刚是有人进电梯了,定睛一看,这人居然是她只在邮件里见过照片的齐台长。
齐台长长相很和蔼,戴一副黑框眼镜,温文儒雅的模样,头顶的地中海和头两侧花白的短发更给他添了几许平易近人的气息。
因而见到dà_boss,靳棉棉并没有特别紧张,还落落大方地甜笑着喊了一声“台长好”。
齐台长抿了抿唇,右边挤出一个酒窝:“你好。”然后他看向陆意铭慢悠悠地问:“冲冠一怒要我炒了节目部副主任,就是为了这位红颜知己?”
靳棉棉心底“咯噔”一下,忽然变得紧张兮兮了。
怎么办怎么办?这下台长对她印象肯定可差了……还红颜知己呢,dà_boss想说的其实是祸水才对吧。
阿西吧!这锅她能不能不背?拒绝啊拒绝啊拒绝!
陆意铭像是觉察到她的小心思,揽住她肩膀的手臂紧了紧,淡淡答道:“是的,齐叔。”
齐台长意味深长地盯了两人半晌,轻轻叹着说:“这谈恋爱啊,得情投意合,你条件好,也得人姑娘愿意不是?”
靳棉棉方才越想越觉得心塞,表情苦哈哈的,没料到被齐台长误会了,她一激动赶紧解释:“没有没有,我愿意的!”
身后的男人胸腔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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