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在山道上遇到了一个女孩子,她们擦肩而过米杨的脚步未停下,她想起了杜母对她说的一句话,她问她是否知道黑色曼陀罗的花语,米杨摇头,她说那代表着不可预知的死亡和爱情,原来从一开始他就在用他的方式告诉了她一切。
米杨没有停下脚步,那女孩子却停了下来回头看她,她觉得眼熟,可是想了好久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她跑上前去迎她母亲挽着她的手问她,“妈妈,刚才那个漂亮的小姐姐是谁啊,她也跟林乔姐姐一样经常来看哥哥的吗?可是不对啊我之前怎么没见过她?”
杜母笑着刮了下女儿杜红襄的鼻子,“都是大姑娘了还这么毛毛躁躁,那个女孩子呀你可不能叫小姐姐,她可是你未来表嫂,你把她叫小了,小心你表哥回来揍你。”
杜红襄笑着跳起,一惊一乍地说:“我那万年老光棍的苏尹周表哥竟然有女朋友了,他不谈恋爱则已,一谈惊人啊,竟然还老年吃嫩草,怪不得看着眼熟,你这么一说我就想起来了,她不就是那个跟表哥一起演了出戏的明七七嘛,新婚那造型简直美翻了我的两只散光眼。”
作者有话要说:
矮胖觉得自己的第十章写马丁的部分其实挺好的,
本章矮胖喜欢的杜红襄出现了,男女主终于分离了,其实整个故事挺虚的……忧伤,矮胖不行啊!
第39章在他乡
在南北省交界处的一个偏远小山村里,那里正下着一场有史以来最大的雨,而在十分钟前,一名女子从屋子里冲了出去,那个时候才刚起了一阵大风。屋子内的门和窗都开着,似乎主人出去地太急没来得及关上门窗,风吹着木门“咿咿呀呀”作响,碎花窗帘不停地往外飞,窗前有一张木桌,上面正放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在中间的页数上夹着一支钢笔,页面第一行写着——2017年4月25日,阴天,纸上墨水的痕迹还未干。
这是一本日记本,纸张随风一页页翻过回到了第一页,上面只有一段话——“这么些年,我的心里始终藏着一个人,他从林中深处向我走来,一步一个脚印踩在积雪上,就像踩在我的心上,那晨起的光晕洒在那人脸上,霎时,夺我心魂,但我知,我与他终是不可能……”这段话写于2014年4月12日,那时候木大姑娘刚从米杨手上抢走了纸张,她没写完的最后一句话谁都没有看到。
这本日记陪伴她三年之久,而她离开苏尹周来到这个小山村已经过去两年,当时她回学校办理休学寝室里的姑娘抱着她哭成一团,她们并没有问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希望她到达地方打电话报平安,如果地方偏僻也请写信寄回来。米杨每过半个月便会推着村里的自行车翻过几座山头再骑上好几个小时的路程才能到达最近的县城小镇寄信,而那辆自行车是村里唯一的交通工具,村民把车给她用,他们都喜欢这个来支教的年轻女老师。
米杨的信异常地简单无非是讲一些与孩子发生的趣事,讲日常朴素村民的故事,也讲自己来这里的心得体会,很少的时候她会跟她们提到苏尹周,每当这个时候便是她最想念他的时候。来这里两年,她脑海里想的最多的便是苏尹周,她依然记得杜母在米杨跟她道别时说的话——“好好爱尹周吧,阿姨和小烨都会祝福你的,下次见面的时候,我真心希望你跟尹周一样喊我一声二姨。”
两年下来,七百八十五个日与夜,每天闭上眼睛睁开眼睛之前浮现的都是苏尹周的脸,她爱他也想他。米杨书桌的抽屉里藏着一堆没有寄出去的信,收件人均是苏尹周,不是不想寄只是不敢寄。他们之间一直以来都是她在追他,她怕他恼她可能早已做了决定忘记她。那次她去镇上寄信,邮局的电视机里面正在播放的一个节目正好说到了苏尹周,两年的时间他已经退居幕后,可37岁的苏尹周仍然单身却是大家格外关注的话题,甚至有传他是同性恋。当他被拍与一个女子出入酒店时,所有人都亢奋了形容地有声有色,米杨看到后眼神黯淡不少,那天回去的路上她已经没了心情同来时一样欣赏路边的花草,她闷头骑车背包里还有那封未寄出去的信,只因里边提到了苏尹周。
米杨正要写日记的时候正好二明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他是米杨在这里支教的学生中的一个,“老师,大丫又犯病了,她跑山里去了,我和几个同学到处都找不到她所以来找您了。”
米杨一听也急了,听村里人说大丫小时候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人便有些痴傻,但心倒是纯净。米杨跟着二明出门,抬头看了眼东边天密布的乌云,这怕是要下大雨了,她回屋拿了伞让二明留下自己拔腿就往山里的那个方向走去。
米杨撑着一把小红伞在山里已经寻了好久就是没有找到大丫,可是雨却没有停而且还有越下越大的趋势,米杨从没遇上这么大的雨,豆大的雨滴砸下来打在人身上,感觉不是下雨而是在下冰雹,声音听的都有些渗人……米杨的喊声里已经带了些哭腔,说真的,她一个25岁的姑娘独自出现在这深山里寻人的确有些害怕,偏偏天越来越黑人却还没找到。
“大丫……大丫……你在哪?”除了雨声还是什么声音都没有,天快要黑了,米杨好担心大丫的安危,正在这个时候她突然听到一阵微弱的哭声,心下瞬间一喜,她顺着那个哭声果然看到了一棵树下蹲着一个女孩子,她低着声试探性地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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