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的搓了一把脸,才关上窗子往屋里走,花卷吃饱了又睡了过去,懒洋洋的缩在小窝里,像只一团雪。
沙发上的手机短信响起,是他的私人手机。
宋燕行搓着脸过去划开屏幕,点进邮箱。
苏晚发来的,只有短短的四个字——生日快乐。
屋里开着灯,宋燕行就坐在沙发上,视线一直手机里的短信出神,她怎么会知道自己生日的,忽然想起来,陈一提着蛋糕去而复返。
他想,也许是陈一说的。
良久,宋燕行才握着手机,唇角慢慢浮现出一抹笑来。
面容俊朗的成熟男人,深邃的眼睛里,闪过一抹狐狸般的精光来。
这天晚上,宋燕行生平做了第一回春/梦。
坑深十米
大床上的女人露出了一小截的白皙背部,肌肤如牛奶般润滑,吹弹可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披散在背上,女人背对着他,极致的黑与白的诱惑。
床上的女人似是不安分的嘤咛了一声,轻轻动了动,被子随着她的动作下滑到腰迹,整个后背全部展现到了宋燕行面前。
饶是定力再强的男人,也受不住这般诱惑。
宋燕行朝床上的女人走近,心中暗自思索这是哪位知心人送来的生日礼物,他有些迫不及待想要知道这个女人长什么样。
能够拥有这样撩人的美背,正面应该也不会太寒蝉。
走近了她,床上的女人似是有了感应,睁开眼睛转过身来,明亮的眸子软软的看着宋燕行,轻轻一笑,像是修行成功的妖精。
宋燕行震惊了。
他的春梦对象,竟然是她——
宋燕行从这场春/梦里醒来,还不到四点,没有开灯,卧室里一片漆黑,周围都是黑夜的清冷气息。
他轻笑一声,额头上的伤口又在隐隐作痛起来,睡不着了。
从床头柜上摸到了烟盒,掏出一根来,就着这黑夜,点燃了手中的寂寞。
二十九岁,就这样开始了。
——
又是一节无聊的马哲课,苏晚认真的在笔记本上记录着老师说的重点,啊呦撑着脑袋,一脸无语的看着她,这种课不是应该摸鱼的吗,干嘛这么认真。
打了个哈欠,缩着脑袋趴在桌上小声的开口,“苏学霸,这种摸鱼课老师都会划重点的,你干什么要写这么几大篇的笔记啊。”
对于所有的大学生来说,这种课都是用来补昨晚游戏太晚而没来得及睡的觉的,偏偏苏晚,表现的是好像是高数课一样。
啊呦表示和学霸做闺蜜,真的是好友压力啊。
老师回头在黑板上写重点,苏晚趁机侧头看了一眼一脸困意的啊呦,“昨晚你又玩了一整晚的农/药?”
啊呦点头,想到这个就有点气愤,“昨晚遇到一群二比,害我连跪五局,md有史以来的最差成绩。”
苏晚耸耸肩,她听不懂这个,每次啊呦玩这个的时候,她都觉得自己好像一天没睡觉一样,困的要死。
啊呦问她,“国庆七天你准备去哪玩。”
苏晚想了想,小声的回答她,“应该在家哪都不去吧,”苏轶不在家,她现在的监护人已经变成了宋燕行,她不敢跟他说要去外地玩。
啊呦忽然叹口气,“其实我最想去的是过几天和江大的篮球赛,杜意是主力,真想去围观杜意直接把师范打趴下的帅气样子,”
听到啊呦又提起来杜意,苏晚忽然有些尴尬,她想起来周末那天杜意邀请她去观看球赛,还好自己果断的拒绝了,要是她也去了被啊呦瞧见肯定是会误会的。
不过如果啊呦去看球赛的话,说不定能够找到机会表白,苏晚鼓励她,“去吧,我在家里睡床上默默的用意念支持你。”
啊呦哼了一声。
下课铃响起,老师到点收拾好课本就宣布下课,啊呦啊呜一声,像是被打了鸡血一样,飞快的收拾好课桌,将书一股脑的全塞进桌子里冲苏晚丢下一句有排位赛就飞快的溜了。
苏晚很无语,对农/药痴迷城这样也是没谁了。
离校这天,苏晚提着自己的拉杆箱和啊呦道别,啊呦不是本市人,是在离江城很远的北方,一般除了寒暑假以外是不会回去的。
啊呦已经和别人约了游戏,低着脑袋捧手机看也不看苏晚,忙着农药。
苏晚只好先走,这个点是公车爆满时期,她得先去挤一个位置。
提前给宋燕行发了一个短信过去,她想要把花卷带回去自己养两天,然后开学了再送过来,等了好一会都没得到回复,苏晚害怕家里没人,想着先给他打个电话确定一下。
电话通了好一会都没人接,苏晚有些方了,这没人是不是代表他在忙,那自己还要不要去接花卷啊。
没等她内心补戏几秒,宋燕行的电话打过来了。
苏晚一喜,忙划开接听。
“刚刚打电话给我了?”电话接通,宋燕行的声音传了过来。
公交车已经挤成了腊肠,吵的很。
苏晚一边护着自己的行李箱一边将捧着手机,没听清他的话,追问他,“宋哥哥,你刚刚说什么。”
苏晚那边吵的要命,她的声音夹在一堆难听的声音传过来,宋燕行皱皱眉,这是在哪。
扬高了声调,问她,“你现在在哪。”
这下苏晚听清了,“公车上,宋哥哥你现在在家吗,我想过来把花卷接回去。”
宋燕行正在签文件的手一顿,抬头看了陈一一眼。
想了想,然后对着电话那边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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