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过身去背对着袁天问,抽抽搭搭的啜泣。
袁天问觉得话可能说重了,“辛儿,不是我赶你走,游塔人狗急跳墙,攻势强猛,一旦边界失守军营便是最最危险的地方。”
“边界若真的失守了,我在边城就安全了吗,我又不是穆桂英阵阵落不下,非要跟你一起上阵杀敌,我就是想留在这帮帮忙,第一时间知道你安不安全,你不喜欢我留下,我走就是了。”
猛的从暖烘烘的被窝里出来洛秋池冷的打了个喷嚏,袁天问的硬气瞬间被击溃,把人重新塞回被窝里。
洛秋池耍赖挣扎着下床,袁天问索性也躺下了,把她挤到床里动弹不得。“以后要听常先生的命令,不准擅自行动。”
诡计得逞,洛秋池没忍住笑了出来。
“是哭是笑啊,小坏蛋。”
“你不让我留我就哭。”
“我命人给你找一套医徒的衣服,装扮上素雅些。”
“嗯,都听你的。”
用了午膳袁天问又去主帐议事,小兵送来了一套医徒的衣服,她试了试,有些大,问小兵要了针线用了一下午的时间把衣裳改了。
军营的夜晚格外寒冷,生了火盆也无济于事,洛秋池穿着棉衣钻进被窝,要不是怕弄脏被子,她连鞋都不想脱。
帐外寒风呼啸,帐内冷风徐徐,洛秋池把医徒的衣裳包在头上保暖,依然冷的瑟瑟发抖。
第二日起床,袁天问帮她把棉衣烤暖,昨晚她睡着后袁天问回来了,见她穿着棉衣睡得帮她脱了,否则早起会冷死。
袁陆带着洛秋池去了医帐,和常先生嘱咐些话便走了。
“常先生,从今以后我就是您手下的医徒了,您别把我当将军夫人,有活儿您尽管吩咐不要客气。”
常先生点头称是,可哪敢真的像医徒一样使唤,“一会儿受伤的将士要清洗伤口,你去烧水吧。”
这是整个医帐里最轻松的活儿,不仅能坐着,还能烤火取暖,可洛秋池从来没生过火,灶眼不停的冒烟,火也烧不起来,在外捣药的医徒各个被呛得咳嗽,一个精灵的小医徒跑过来帮忙,“夫人,不能直接烧木柴,先用枯草点火,再放木柴。”
有了找医徒的帮忙,马上就不冒烟了,洛秋池有些过意不去,帮了倒忙反倒浪费时间了。
“我会了,你忙你的去吧。”
“小人就在那边捣药,有需要夫人随时喊我。”
“好,谢谢你了小兄弟。”
烧了两大锅水洛秋池又无事可做了,她跟着前来取水的医徒进帐打下手,医帐里躺着的都是重伤的将士,血腥味混杂着腐烂的味道十分恶心。
“夫人,病人伤口已经溃烂,您回避一下吧。”
“无妨,我要在医帐呆很久,这些早晚得见识。”
医徒把小兵的身上绑着的布条拆下,一股腐臭味扑面而来,红红黄黄的秽物和绿色的草药混在一起,洛秋池掐着自己的脖子才没吐出来,还好天气冷伤口腐烂的速度慢,若是天气暖和,非长蛆虫不可。
洛秋池全程洗帕子递帕子,没太敢看,下一个病人伤的更重,伤口连经验丰富的医徒都受不了。
“夫人,人手紧缺,隔壁帐子的病人还无人照料,不知您能不能帮他们清洗伤口。”
“可以,你告诉我怎么做。”
“小武,你和夫人去隔壁帐子。”
“是,师兄。”
“夫人,您跟着小武就行。”
隔壁帐子的病人伤势没那么严重,都是轻微的箭伤或擦伤,伤口也没那么触目惊心。
小武年纪小,性格活泼,话也多,“夫人,您真厉害,竟然没吐,小人第一次和师兄们进帐,看见那个伤口吐了一天一夜,饭都吃不下,不过后来就好了。”
“那你很厉害啊,年纪这么小就能进帐了。”
“嘿嘿,师兄也是这么说的。”
洛秋池学着小武的样子给几个士兵换了药,小武夸她有天赋,还说让她认常先生做师傅。
一边的士兵打趣道,夫人若是做了常先生的徒弟,不就成了你的师妹了。
小武顿时吓得语无伦次,众人皆捧腹大笑。
只听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是鼓声,将士们整装待发向前线赶去。
常先生交代医徒们抓紧时间备药,一会儿肯定有将士受伤,洛秋池无暇去担心袁天问,跟着医徒们忙活起来。
最需要的是止血药,她和同样是小矮子的小武一同坐在小板凳上捣药,小武手脚麻利,捣完他的分量洛秋池还有一小半没弄完,“夫人不用急,我再去取些草药过来。”
大概过了两个时辰,队伍终于回营,洛秋池远远的看见袁天问安然的坐在马上安心不少,受伤的将士抬进医帐,洛秋池自觉去烧水。
忙活完了都过了晚膳时间了,袁海提着食盒在外候着,这时才敢进去,“夫人,将军让奴才给夫人送些吃食。”
“以后不必送,我跟着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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