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掌西,管和掌北,丞相掌南,经年之久以后,数管和所掌的北边开疆拓土之势甚旺。
奉之善带着花想容在府中闲逛,王府设计结构本就有些杂乱,花想容又是个十足路痴,所以奉之善同样的路带了她来来回回走了好几遍,方便她记着。
“你不怕我熟悉了王府的环境后再逃走?”花想容没来由的一句。
奉之善心里面咯噔一下,这个问题,他倒没想过,“我不知道,但我希望你留下来。”
他像个小孩子一样,语气淡淡地,却真挚,花想容不免有些动容。
什么时候竟然也觉得他可爱了,如果眼前这个人不是带着这副躯壳的话,或许她对他的观感能好许多吧。
她没有答话,他们继续在王府里面走动。
“阿容。”奉之善停住脚,念出了她的名字。
花想容也跟着愣了一下。
“我以后可以这样叫你吗?”奉之善问了句,“不想和他们一样叫你想容。”
她点了点头,“小王爷若是喜欢,便这样叫吧。”
“小王爷。”一个随从叫住了奉之善,有眼色的看了看花想容,附在奉之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
奉之善面色一变,“什么?”
“那小的先告退了。”那随从识趣的离开了。
奉之善扶住头,倚在旁边的柱子上,小声低语,“怎么可能!”
花想容走近他,帮忙扶住,“你没事吧?”
奉之善起身,微笑着摇了摇头。
逛完下来这一天,花想容倒觉得挺轻松的,可是奉之善却是一直愁眉不展,花想容看着他也觉得心累。
奉之善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喝闷酒,有劝解的下人都被他请了下去。
今日月缺,院子里阴冷冷的。
“你有什么烦心事吗?”花想容终于忍不住还是关切了一句,给他拿来了一件斗篷。
“走。”奉之善打开了她的手,才看清来人,“对不起,我不知道是你。”
花想容手指生疼,但看着奉之善这副样子,也没有说什么。
“发生什么事了?”花想容再次问道。
奉之善只是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凉风拂在脸上,徒增忧伤,花想容也举杯同他畅饮,她不是很能喝白酒,所以说是畅饮,其实也只是喝了一点点。
“你为什么这么讨厌我啊?”奉之善看样子是喝高了,眼神迷离地看着花想容。
花想容看着他,笑了笑,那些藏了很久的东西此刻突然不想藏了,“其实我并不讨厌你。”
奉之善听着这话高兴了一阵,立马又沮丧了起来,“那为什么之前那么逃避我?”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你可以不用相信。”花想容把她怎么穿到这里,怎么讨厌那个明星,以及那个明星和眼前人有多像全同奉之善说了一遍。
奉之善多喝了一杯,笑道,“没想到是这样。”说完一会儿笑一会又独自哀伤。
“你信我说的?”花想容没成想他这么容易相信自己。
“信。”奉之善开始抱着瓶子喝,奇怪的是,喝了这么多他好像也没醉。
天色已晚,花想容喝了点酒有点上头,“我回房了,你早点休息。”
“别走。”奉之善拉住了她,而后蹲在地上,抱住她的腿,“不要离开我。”
花想容无奈又坐下。
“也听我讲一个故事吧。”奉之善头枕着她的膝盖,“我喜欢一个女孩,她很善良,很可爱,可是我发现她竟然和我同出一脉,是我的亲堂妹。”
奉之善说完便睡着了,留下花想容一人独自斟酌这话中的含义。
按理来说,得到这个消息她似乎应该开心,这样奉之善就可以对他死心,却又总是想起每一次他来救自己的时刻,那种恐惧中突生的安宁。
她缓缓躬身,低下头,枕在他的身上。
第二日,奉之善便感染了风寒。
奉天仪的计划进行得如火如荼。
“王爷,兵符已经到手了。”独眼男子嘴角勾起自信的笑容。
奉天仪眼中闪过一道光,道:“很好,三日后便是皇帝的寿宴,我倒要看看他如何逃。”
“王爷英明。”
“行了,别拍我马屁了,你先下去吧。”奉天仪面上没什么表现,语气中却是能听出愉悦。
独眼男子走后,很快又出现一相貌美艳的女子。
“四娘,很快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奉天仪搂着她。
花想容给奉之善送水果恰好看见这两人,这次她看清了,原来当日殷四娘的相好就是奉天仪。
直觉告诉她这两人一定在谋划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两人分开,殷四娘应该是准备走了。
她把果篮交给经过的家丁让他送了过去,自己则偷偷跟着殷四娘来到了湖边。
殷四娘约见了另外一个神秘男子,那男的是背对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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