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我敛住笑容眸光一闪,拳头已出,被他躲过后又纵身一跃跳至他身侧。
他一面出招对付我,一面说:“还从来没有学员敢挑战我!”
我嗤笑一声说:“那是因为我还没进特训基地,看招!”小擒拿手在此刻似乎发挥了它最大的功效,他也被雨淋湿了,衣服就多了些阻塞感,受到擒拿手的攻击便不好滑脱。
他似乎看穿我的攻击手法,左右一闪,便一拳打中我的脸。当然我也不示弱,跌落在地上的一瞬间也使出霹雳腿踹到他胸口,许是地上太滑,他踉跄一步竟也摔倒在地。
我吐了口血在地上,抹了抹嘴角,从泥汤里站起来,依旧格斗姿势准备随时攻击,看着他从地上站起来,满身黄泥,他眸子里闪着抹深思和探究。我知道,他再站起来,便是要想招式尽快将我制服,或许,他还有我不知道的奇招,如此一想,心里就又加了分谨慎。
我俩对持了一刻钟,似乎双方都在等待对方的松懈或是探试那一瞬间的弱点。我到底没有他沉得住气,率先出招,几个回合后,两人多多少少有点小伤。
就在此时,他面容一凛,眉头一皱,便使出独门绝招“锁喉擒拿”,就在他食指触碰到我脖颈的一瞬间,我飞快抬起左手,灵蛇般飞速掐住他的拇指用力一捏,便将他反擒住。他眸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即又出后招,当时只觉眼睛一花,便被他用力推出,一个甩身摔进水坑里。呛了一口脏水,随即便咳起来。
“咳咳……咳咳!”
原来他的锁喉擒拿我只见识了前招,更厉害的是后招,前后招相得益彰互相配合才能发挥这锁喉擒拿的最佳功效。
看着他嘴角的血迹,以及额头被指甲划伤的痕迹,我突然有点后怕,这个许绍辉从始至终都没给过我好脸色看,如今挑战了他的权威,又把他的脸抓伤,这……
许绍辉居高临下严肃地瞧着我,眸子里透着深思和考究,最后他将被泥浆包裹了的外套脱下,转身离去的一瞬说:“上车!”
自那日之后我便得了重感冒,头痛不已,整日昏昏沉沉的躺在医务室打点滴。也不知是过了几日,终于有了点精神,但觉口渴难耐,嗓子很干。“水……给我水……”低哑的声音流泻而出,打破了室内的寂静。
有人将我扶起来,许是趟太久,视线有些模糊,隐约瞧见他穿着白大褂帮我倒了水,转身朝这边走来,走得近了才看清楚他的脸。
“怎么这般看我,不认识了?”姜晋鹏将水杯递至我嘴边,黝黑的眸子里透着少许倦意。
接过水杯一口气喝光,“再给我一些,嗓子还是很干。”见他走过去倒水,我又说:“我睡几天了?”
这次他往水里到了些类似冲剂的粉末,晃了两下才给我,“三天了,你这高烧不退,我差点就想跟主任打申请把你送到城里的医院去了。”他见我将水杯拿在手里,却不喝,又说:“这是清热止咳的,你这两天把嗓子烧坏了,润润肺也好。”
我皱着眉一脸苦相,思忖半晌才毅然决然地一口气喝进肚子了。
“苦死了!真希望以后再也别生病,这滋味太难受了。”我瞧了一眼点滴瓶,还差一点就没有了,于是跟他商量:“晋鹏大哥,能不能把这个拔了,我不能再躺着了,越躺越难受!”
他却似想到什么,嘴角一勾,眸子里透着些狐狸般的狡猾,“你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了?他脸上的伤是谁弄的?怎么弄的?”他修长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床板,似看穿我的心思般接着说:“上头可是有下来命令的,你的病彻底好了才可以归队继续特训,要知道,马上就要学期考试了,你们小组如果少了你的成绩,那么就……”
我克制住朝他挥拳头的冲动,咬牙切齿道:“你还真是姜老头儿的儿子啊,狡猾起来就像只狐狸。”不过想到那天打在许绍辉脸上的一拳头,一口浊气终于呼出去,瞬间觉得生活美好,于是我美滋滋地跟姜晋鹏炫耀,“这种事情你不用激将法我也会说,明人不说暗话,他脸上的伤是我打的!怎么样,他的这种训练方法简直比罗刹沛还罗刹,瓢泼大雨啊,还要在规定的时间里完成十公里负重越野,要知道,我本来就不是跑步的料子,才一公里就已经跑不动了,如果不是跟他憋着一口气,早就坚持不下去了。”
姜晋鹏朗声一笑说:“所以,你就在跑完十公里的时候把这口气撒出去了?”
我拍了一下大腿说:“我早就琢磨着要破他的那个锁喉擒拿,可谁知道,原来破了一招还有另一招等着。”
他出言挑明了我输了的事实。
我撇撇嘴表示不服输,骄傲的仰起头来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早晚我会打败他!”
在我静养的这三日,许处、沛处以及瑶处又针对学期考核对特训基地的学员进行特训。据林曼搜集来的情报,本次参加学期考核的二十人最后只能剩下十五个,也就是说要淘汰五人。所以学员们都严阵以待,比起平常更加用心卖力的训练,生怕被排名倒数。
并且林曼说,在我昏迷的第二日,许处分别将这六组学员分开特训,彼此并不清楚训练的内容。在苏子琳的打探下,发现许处是在将每队的弱点拿出来单练,以平衡整体的成绩。
根据这将近三个月的相处,林曼已经将所有学员的优劣势做了综合分析。萧菲影堪称全能人,各项特训都能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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