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神的女人回神,阿穆尔轻吻她的脸颊与唇瓣,双手搂住她的腰枝,隐忍yù_wàng许久的男性分身就这样挤进女人湿润的体内……语蝶轻叫了声,原本猛然回神的理智却又被随後男人原始却又充满爱怜的进出迷乱心神,嘤咛著勾人的呢喃,什麽思绪都被抛得老远,只记得此刻自己正被心爱的男人宠爱著。
阿穆尔用他的方式让语蝶忘了那段黑暗,引导著她回想起过去自己被疼爱时的感觉,彼此间是那样的亲密与契合,并不会因为语蝶被陷害绑架到蛇人族发生那些事而有什麽变化。
「蝶、我的蝶……记著……现在爱你的人是我,不是别人,是我阿穆尔,你最忠诚的骑士也是你最亲密的伴侣、最能放心交托一切的丈夫、你这辈子唯一能记在心里的男人。记住!只有我才能够进驻你的心里,你只能想我、只能爱我,把那些垃圾的记忆全忘了,你只能记住我为你带来的一切!因为你是只属於我的女人!」
豹爷霸道的言语一出,语蝶顿时眼泪溃堤,却是紧紧拥抱住阿穆尔的身躯,承受他更多更多的烙痕与刻印,用这种方式接纳他的一切,然後将那些黑暗记忆彻底遗忘……
感觉女人体内那细致俑道吸附著自己的男性分身,里头一缩一缩的痉挛是如此美好,湿润的感觉更方便了进出,让他卖力的让语蝶享受彼此结合时的美妙感觉──这是仅有相爱的俩人才会明白的完美结合,每一次的进入,男人就像想要将自己凿进女体深处,在她体内留下自己的气息与烙印,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血肉里头,从此你我不分。
「豹、豹爷轻点……呜……」语蝶哀求著,身体里头的快感却将她思绪搅得破碎,只知道阿穆尔与自己合而为一,彼此再无閒隙,填补了心里某个空缺,抚慰了心底的伤痕。尽管只能无助的承受,但那种让意识开始漂浮的美妙感觉,似乎已不能再承受更多……
「不够……我还爱不够啊……」光是如此,还不能填补他在语蝶受到伤害那时,自己没办法陪在她身边的自责感,早知他就不要对虎族展露武力也要守在她身边,但世事难料……一个夏诗秋就将蝶害得那麽惨,这要他如何能原谅自己?如果他在她身边的话,会不会蝶就不会发生那些事,不会那麽伤心了?
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他所能做的只有尽量让语蝶忘记那段记忆而已……然後用自己的一切来爱她,希望时间能带去一切吧。
感觉到那正占有自己的男人眼中透出的自责,语蝶轻轻骂了声:「傻瓜。」
其实她又何尝不难过呢?但这男人更多的是责备自己不能保护她呀──该说当时先祖的出现是好事吗?避免了让她在现实遭到侵犯的下场……虽然在幻境里她是被玷污了,而且幻境中阿穆尔的态度也让她颇是心寒,这也是她一直没告诉现实的阿穆尔自己其实没有被侵犯的事实……为了看看他会有什麽样的反应。
……其实她会这样多少还是藏了几分试探阿穆尔的意思,但看著这男人丝毫不在乎她被玷污与否,反而还愧疚自己没能保护好她……这要她怎能不纠结、怎麽不更爱他呢?
这样至情至性的阿穆尔,怕是连她因为那段黑暗经历而错怀的蛇人子嗣,他的爱也是完全包容的,哪怕那孩子不是他的血脉,但却因为流有她的血,所以他爱!
这是要多麽坚定且深情的爱才能做到的事?
或许,人类没办法……但对这些兽人来说,伴侣的一切,无论污秽肮脏、美好良善,他们都会全然接受!
「对不起,阿穆尔我其实……」
「蝶……你什麽都不用说,我都知道。」阿穆尔制止了语蝶亦欲说出的话语,隐约猜到她要说什麽,他的眼神只有谅解……早在他进入她的时候就明白了。心里虽然有小小叹息,却是松口气的心情居多,至少蝶受的伤害没有那麽深,这样他就安心了。
他这段时间天天跟她恩爱,又怎会对她的身体不熟悉呢?那熟悉的紧窄程度绝对是骗不了人的,当下阿穆尔就明白语蝶其实没有实质地遭到侵犯,怕是在那之前就解锁基因码暴走了,但瞧她这段时间的恐惧,怕也免不了受到一些折磨跟凌虐吧……他是心疼她的,但还是因为语蝶的试探而感到小不满。
於是,那醉人的美好欢爱在他的刻意之下,语蝶用另一种方式品嚐到了豹爷更深刻的惩罚……
「唔!」一时忘情,阿穆尔发出一声低低的闷哼声,将自己深深地埋进语蝶体内,在女人最深处的所在留下自己的痕迹……
语蝶也是轻叫出声,却是四肢无力的只能倚靠在豹爷身上,感觉体内在瞬间充盈的滚烫感,除了流泪之外再没有任何言语能表达她心中此刻所想的幸福。
「……别哭,我在这里。」阿穆尔吻去她的泪,这才终於惹来语蝶满是羞涩的幸福笑颜。
「阿穆尔……谢谢你爱我。」
「不要说谢谢,我宁愿你对我笑,都比这两个字还能让我感觉幸福。」
不过随後就像阿穆尔一开始说的那样,确实,他花了挺长的时间在语蝶的身上各处留下自己的痕迹,轻轻浅浅的牙痕遍布女人全身,其中还有紫红印子交错,直到最後,语蝶完全是被折腾的不醒人事,豹大爷这才满足的就此罢手。
看著睡倒在自己怀里,小脸上满是泪痕的女人,阿穆尔叹息著,在她耳边轻轻低语了句:「……傻瓜其实是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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