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轻易走水呢?难道有人故意放火?”
“报——”一声高声喊叫,一个满脸灰黑的士兵,急如星火地跑来,跪在地上,双手抱拳道,“皇上,有敌兵来袭,正是在西营的方向。”
“什么?周朝军好大的胆子,事不宜迟,将士们,随我去将偷袭的人马全部拿下。”卫君庭说完,就骑上了自己的战马,其余诸人紧随其后,扬鞭策马,四蹄如飞往西营跑去。
乐安看着卫君庭一马当先地去杀敌,手中拿着他的衣服情不自禁地往前走了几步,结果被两个侍卫给劝住了,他们是卫君庭留给乐安的,目的就是为了保护她。
乐安知道自己过去也帮不上什么忙,但是她还是很担心,拿着衣服半天没进帐篷里。一支利箭擦过乐安耳侧,钉在了身后的帐篷上。
两个侍卫立刻将乐安护住,乐安吓了一跳,手里的衣服都掉了,扭头看到那支箭矢,摸了摸脖子,她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差一点就被射穿。
一队黑衣蒙面人骑马而来,飞身而至,与两个侍卫缠斗在一起,对方人多,两个侍卫即使武术不错,也渐渐落了下风,他们挡住黑衣人,让乐安快跑。
乐安赶紧向西营的方向跑去,但是突然听到一声熟悉的喊叫:“姐姐,乐姐姐!”
心了!是心了的声音!
乐安停在原地,望向声音来源处,心了正被一个黑衣人抱着坐在马背上,他的脖子上架着一把刀,马身簸动,那刀似乎随时都能划破他的脖颈。
“心了!”乐安大叫。
心了听到了乐安的声音,又惊又喜,摆手应道:“乐姐姐,我在这里。”
他刚说完,那黑衣人就掉转马头,想要折返,乐安心急如焚,一时忘了自身的安危,她转而去追黑衣人,一边追一边喊:“来人,来人,快救心了!”
她刚跑几步,一个黑衣人从马身飞掠而至,乐安被他用帕子紧紧的捂住口鼻,她拼命挣扎了没一会儿,便浑身软弱无力,失去意识。黑衣人趁机将她抱上马,见目的达到,所有的黑衣人骑着马,拼命甩着鞭子,按原路返回。
左善首先从西营赶来,骑马去追,但是已经晚了,回来之后,询问那二个侍卫,他们描述了当时的情况,更提及了乐安口中的一个人:心了。
左善听了,十分震惊,心了居然在这里出现了,之前他还怀疑黑衣人的身份,但是现在他已经可以确定了。
只是心了为何会与太子在一起,他不是应该在太洹城的葫芦寺中吗?难道太子去过葫芦寺,然后把他带来沧州了?
太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心了与乐安的关系,要不然,心了怎么会恰好与黑衣人一起出现,今晚的袭营估计是声东击西,调虎离山,真正的目的怕是要掳走乐安吧?
他派人掳走乐安,难道是想要对她不利?还是……
左善看到快马加鞭朝自己这边赶来的卫君庭,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难道前朝太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抓了乐安其实是想要威胁皇上?
“人呢?乐安呢?”卫君庭语气焦急,左善摇头道:“微臣办事不利,没能将乐安救回。”
“贼人往哪个方向跑了,看清楚是什么人了吗?”卫君庭面沉如水,但是左善知道他现在一定是心急如焚,恨不得马上将乐安找到。
“皇上,微臣推测,那些蒙面黑衣人极有可能是周朝军,他们劫走乐安,可能是想让皇上你自乱阵脚。”左善将自己的猜想说出,卫君庭面容肃穆,他开口道:“的确很有可能。”
“皇上,袭营的俘虏说了,他们是周朝兵,此番夜袭就是要烧了我们的粮草和营帐,给我们一个重大的打击。”已经审过那些俘虏,李将军骑马赶来,将这个结果告诉卫君庭。
卫君庭将两件事情联系起来,略微一想边明白了,这个周朝太子搞得原来是调虎离山之计,可笑的是自己一时大意居然还上了当,不过乐安在军营中一直着男装,扮演的也是自己的侍卫而已,他为何舍弃大将不抓,偏偏抓了一个不起眼的侍卫?
难道他知道了什么,他又是如何得知的?
卫君庭满腹疑团,但是现在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他只知道,他要赶紧将乐安找回来。眸中厉色一闪而过,他吩咐下去,一部分大军立刻趁着夜色跟着他去到沧州城下,如果乐安真的在城内,他会马上攻城。
假如他敢伤害乐安一根头发,他也必定会让这个所谓的太子付出惨痛的代价。
不多时,大荣朝的人马就到了沧州城下,明晃晃的火把聚集在一起,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北面涌过来,吓傻了城门楼上的守卫。
赶紧着人去禀报太子,彼时,褚策正对着昏迷的乐安上下打量,为了确定她是真的佩玖,他还试图解开她的衣服,被守在一边的心了给扑过去阻止了。
听着心了口口声声地叫她姐姐,话语间并没有说谎的成分,而他担心的表情也没有作伪,所以褚策便信了他。
听到手下人慌忙来报,褚策大吃一惊,他是觉得卫君庭可能会为这个林佩玖而着急,但是却没想到,他只是前脚将她掳来,他后脚带着大军就兵临城下了。
这让他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这个卫君庭完全不按常理出牌,搞得他有些措手不及啊。
不过,从另一方面讲,这也是个好事,他越是重视这个林佩玖,那他就越能拿她威胁到他,得到的利益也就越多。
想到这里,他穿上戎服铠甲,雄赳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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