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查到黑龙堂意图篡位的时候,心中是多么的着急,这些日子没日没夜的往回赶,谁知道还是回来的晚了,不过幸好,他们都没出什么大事。
“黑龙堂?难道聂远就是黑龙堂的主上?”凤清醉问。
“目前所有的证据都是如此。”柳随风说。
“父皇!父皇!你醒醒啊父皇!”皇甫玉城没有去理会凤清醉与柳随风,而是匆匆的跑到西璃皇上的身边,抱着他早已经僵硬的身体,痛哭流涕!
“皇上他?”柳随风与凤清醉听到皇甫玉城的痛哭,也匆忙赶到皇甫玉城的身边,柳随风不知道这一夜究竟发生了什么,吃惊的看着皇甫玉城和凤清醉,不敢置信的问。
“太子殿下,皇上的龙体……?”御林军的侍卫统领这时也上来请示。
“嗯!”皇甫玉城一脸沉痛的点点头。又对着那御林军统领说:“将皇上的遗体送往祥龙宫,至于落皇后的,先送往落华宫,等落丞相醒来,就由落丞相安排吧。”
“是!”御林军统领领命去了。
柳随风看着这皇宫内横尸无数,处处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道,心中感叹:自己离开不过短短数日,变化真大。不过一夜之间,西璃的皇上与皇后都已经离去,真不明白,这皇权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魅力,不过是把冰凉的椅子而已,为什么这么些人处心积虑的惦记着!
聂远一死,落流殇的蛊毒就解开了,桑达看着渐渐转醒的落流殇,神情非常激动:“你终于醒了?”
“怎么是你?”落流殇看一眼面前的桑达,吃力的环视一周,问:“她呢?”
桑达被落流殇这一问,心下不免黯然,但那种情绪只是一闪而过,快的身边几乎没有人注意到。他没有回答落流殇的问题,而是对着仍在角落里,惨白着脸色的御医说:“快点过来,丞相醒了!”
两个御医一听,不敢怠慢,脚步有些虚浮的跑了过来。
落流殇见桑达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生气的加重了声音问:“她呢?我问你她呢?”难道是……?不!落流殇一想到那个可能,就推开御医,挣扎着要起来。
“她很好,没事!有事的是你!先让御医把羽箭给你拔出来!”桑达见落流殇这幅不要命的样子,脸色很不好,口气也强硬起来!
落流殇一把推开眼前的御医,那老头本就吐的体虚,哪里经得起这一推,撞倒在桌子上,大呼:“哎呦!相爷,小心伤口!”
落流殇原本也是没有什么力气的,这一推自己也忍不住倒退好几步,吓得桑达连忙上前扶住他的身体。
“滚开!她呢!我要见她!”落流殇发了狂,一双丹凤眼中全是危险的杀意,大力挣脱桑达的碰触。桑达不敢跟他较真,生怕他再扯动伤口,连忙松开。
“我说了她没事!”
“落流殇你个疯子!吆喝啥?”
凤清醉气呼呼的质问与桑达的声音同时响起,只是明显的后者的盖过了前者的。
这个混蛋,一醒来就大呼小叫的,不知道自己受了重伤吗?
落流殇被凤清醉这呵斥,神色有点呆,看着疾步走上高台的凤清醉,白色的衣袍上有不少的血迹,着急的问:“伤到哪里了?怎么这么多血?御医,快给她看看!”
凤清醉看着落流殇眼中那满满的关切,心中突然觉得很不好受,恶狠狠的说:“多事!我好好的,不好的那个人是你!”这个人头脑坏掉了吗?冒冒失失的上来挡箭,幸亏那一箭没有穿心而过,否则,现在跟下面的那些死尸有什么区别!
柳随风听到凤清醉与落流殇的话,神色危险的看一眼落流殇,然后又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皇甫玉城,皇甫玉城朝着他露出一个无奈的表情,表示一言难尽!
“真的没事?”落流殇不敢确定的仔细打量了一遍凤清醉,最后目光落在了她的一双被琴弦割得不轻的手上,快步走过去,担忧的拉起她的双手,说:“都这样了,也不上药,还说没事!”
“落流殇!”凤清醉火大的喊,这个家伙可真能矫情,自己这点上比起他胸口的箭伤能在一个档次上吗?本末倒置!
“是不是很疼?先涂药!”落流殇自以为是的说着。
一旁的柳随风与皇甫玉城看到凤清醉的双手,连忙上前来将凤清醉的双手从落流殇的手中给解放出来,两人很有默契的说:“醉儿,我给你上药!”异口同声!
落流殇看着自己空空的双手,很是失落。
“好了,你们两个赶紧将他扶到屋子里,他的箭伤不能再拖下去了!”凤清醉没好气的抽回自己的手,吩咐着皇甫玉城与柳随风。
凤清醉说完,自己先转身走下高台,楚文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今天可是多亏了人家,这个天大的人情,她可是欠下了!
皇甫玉城与柳随风看着凤清醉的背影,然后相视一眼,默不吭声。落流殇看到两人的表情,心中欢喜,说:“喂,你们两个还不快点将我扶到屋里去!”
落流殇的话刚一说完,就换来皇甫玉城与柳随风冷冷的刀眼,那气势像是要将他给活剥了一样,害得他不不禁的打了个冷战,改口道:“不扶就不扶,我自己又不是没有腿!”
柳随风与皇甫玉城又齐齐给了他一个算你识相的眼神,率先下去了。这场宫变就这样结束了,但是宫变后的遗留问题也很多,他们接下来会很忙很忙,哪有功夫跟这个混蛋瞎搅合。
皇甫玉城与柳随风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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