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作警察。我以为我们坦诚相待,没想到……他一直瞒着我件事,也是那件事让他丧命。”
孟一馨没多问,静静等她讲。
江思捷在纸上画下重重两笔,道:“老公死后,我在他日记里发现这个东西,‘si’,这不就是个死字吗?我才知道世界上还有这东西,而且存在很多年了,政界军界商界都有涉猎。我们的政府极少数的人知道这个东西的存在,并且成立了小组专门对付这个组织。且派出成员打入他们内部,最后只有一个成功。”
孟一馨如遭雷击:“难道……”
“我老公的日记里写了,是颜诉,”江思捷苦笑,“他很厉害呢,自己一个人坚持了四年。”
“一个人?”
“我老公死后,调查si的事情就被压下来了。这样的政策变动很常见,政府政治那套我也不懂。si调查小组解散了,而打入si内部的颜诉,也就孤立无援了。”
孟一馨想起买回y先生的第一晚,他曾站在天桥底下向远处凝望,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那么多,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但没有谁比他更孤独。
没有谁能让她更心疼。
“对了,他在这里呆的几天,好像想起以前的事了。他大概有把没做完的事做完的打算。”
没做完的事?
是什么事?
孟一馨闭上眼,不让眼泪流下来。
她猜到了,只能是与si有关的事。
江思捷的眼泪也缓缓流下来:“我的痛苦不比你少,我本来以为抓住这个机会能替我老公报仇,没想到……我算是理解了颜诉这四年的心情了——孟小姐,我们的合作终止,你也尽快恢复到平常人的生活中吧。”
她在劝她妥协。
背景无法估量的si,一个陆慕就让她够呛。
可是现在回到平常人生活,就相当于放弃了y先生。
“我相信,颜诉肯定也希望你尽快回到原来的生活。否则他不可能不去找你……对了,你等我一下。”
江思捷起身出去,不一会回来,将一个塑料袋给她:“这个东西他走的时候没带走,估计是给你留的。”
孟一馨满心欢喜打开,里面躺着冰冷冷的手机。
他“誓死”捍卫过的手机。
就这样被抛在这。
孟一馨心被浇透,绞着塑料袋,道:“如果你有颜诉的消息,请务必通知我。”
···········
江思捷告假回家,顺带捎孟一馨一段路。
坐在副驾驶上,孟一馨摩挲y先生的手机屏幕,手机没有电了,可是她依然能感触到他的体温。
四年前的天曌酒店,那场枪击案,李知深因公殉职。
李知深专门负责调查si,那么那晚y先生会不会也在那里。
她越想越觉得可能性很大。
四年前就和y先生在同一屋檐下呆过,她觉得缘分很奇妙。
如果她能穿越,回到四年前,那个晚上,他还没有到达孤立无援的地步,她一定把他找到,带他离开。
·········
出了警察局,没走多远,孟一馨看到后面尾随的轿车,叹了口气,对江思捷道:“车停路边,我下车。”
江思捷惊诧:“你想干什么?”
“不想连累你,谢谢你帮我这么多,”孟一馨认命道,“停车吧。”
车安稳停在路边。
后面的车也停在路边。
孟一馨刚打开车门,想起来,把y先生手机递给江思捷:“这个,求你帮我收好。”
“这……”江思捷以为这东西对她很重要,她应该会好好珍惜。
孟一馨说:“你帮我收着,以后有机会,我会找你来取。”
江思捷收下电话,最后看她一眼:“你小心一点。”
孟一馨没答话,下车关上车门,弯腰对她做了个口型。
江思捷看出来了,她说的是“保重”。
···········
江思捷车子开走了,后面的车子很快跟上来。
副驾驶空着,孟一馨直接开车门坐上去。
陆慕没戴眼镜,食指敲着方向盘,也不急着开车。
孟一馨玩着指甲,觉得明天应该去做做美甲,“喂,你觉得红色好看,还是白色好看?”
他思考着她的问题,想不出答案。
“我看,就涂白的吧。一嘛,替你吊丧,二嘛,要是哪天我死了,血不就可以充当指甲油了吗?这样红白两色都有了。”
“孟一馨!”
“我在呢,耳朵没聋。陆先生陆老板陆医生,你是不是要逼死我才甘心?我是独立的人,不是你的囚犯!”
他猛地扑上来,掐住她脖子:“我现在就能让你死。”
他的手劲说明他没有做戏。她脸涨得通红,依旧断断续续道:“看来你手法很熟练,没少杀过人。”
陆慕冷冷道:“死在我手上的人多了去了。”
孟一馨“噗”地笑了:“比如呢,我?还是其他丧尸宠物啊?”
陆慕手劲松了,改成轻柔的抚摸,气息喷在她的脖颈:“是的,你的颜诉,就是我亲自给他注入的丧尸病毒。我亲手杀死他,让他丧尸化。”
孟一馨僵住,艰难地扯动嘴角:“你说什么?”
“我说,让他丧尸化的人就是我。呵,他的腐肉不是在右手臂吗,那里就是最初注射的地方。一馨,你不知道,他被那病毒折磨了六个月才彻底丧尸化。这为我提供了非常珍贵的数据。”
她脑袋被迫仰望,左手抓住他肆意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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