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开眼的话,你可一定要及早地抽身,别太执着了。”
季梓桐知道她这是担心自己,笑着安慰着,“放心吧!我可是一只小刺猬,就算是让别人遍体鳞伤,我也不会让自己受到伤害的。”
自从那天季梓桐跟沈奕城表白过,之后的几天里,她都没有在沈奕城面前出现过,也没有通过其他的方式联系他。
沈奕城在闲下来的时候,偶尔也会出神。
也许她那天的信誓旦旦和志在必得,只是随口一说罢了。也许,在经过了自己无情的拒绝之后,她对自己仅有的那点朦朦胧胧的情愫终于幻灭了。
想到这种可能性,沈奕城的内心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感到几分的失落。
陈可见好哥们儿这几天明显有几分打蔫儿,偶尔还会走神。虽然明知道他平时话就不怎么多,但还是觉得有几分不同寻常。
“喂,我看你这几天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说出来,让我听一听,也顺便乐呵一下。”陈可在沈奕城的办公桌对面坐下,很不厚道地开口。
沈奕城抬头看了陈可一眼,没有理他,继续低下头看着手中的病历资料。
陈可见自己被无视,也不在意。他环视了一下办公室,继续锲而不舍地追问着,“最近这几天,我见那个母夜……”说到这里,他瞥了一眼对面的沈奕城,干巴巴地笑了一下,立马改口,“我是说,那个错把你当成我的小姑娘,最近这几天,似乎很少来了哦!”
“季梓桐。”沈奕城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什么?”陈可没有听清。
“她叫季梓桐。”沈奕城不厌其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希望听到别人用一种模糊的称谓来称呼她,那样好像是对她很不尊重似的。
“哦哦哦,原来她叫季梓桐啊!名字还挺好听的。”
此刻听到季梓桐的名字从别的男人口中说出来,他似乎更加的烦躁了,总觉得是在玷污了她一般。
沈奕城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彻底地扰乱了思绪,也无心再看病历,站起身来,给自己接了一杯凉水,一口下去之后,心中那点莫名涌起的烦躁才算被压下去了。
陈可神经比较大条,没有觉察到沈奕城的异样,嘴里嚷嚷着,“喂,别光顾着自己解渴,给我也来一杯啊!”
沈奕城取出一个一次性纸杯,随手放到了陈可面前,“自己去接。”
陈可从善如流地接了一杯白开水,仍不放弃刚才的话题。
“奕城,我问你啊,你可得老老实实地回答我。你跟那个小姑娘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我听咱们医院里的护士说,她好像经常来找你,是不是对你有什么想法啊?”陈可一开始还算一本正经,结果说到最后,又恢复到了八卦模式。
沈奕城一愣,继而平静地开口,“怎么可能?这种事情你可不要随便开口,说出去对人家姑娘的名声不好。”
陈可“嘿嘿”笑了一下,“我又不是那种长舌妇,怎么可能到处嚷嚷呢?我这不是身为好哥们儿,对你表示一下关心嘛!咱们两人可是并称医院里的两大男神,如果你这颗白菜被人给拱了,那就剩下我孤家一人了,想想都有一种独孤求败的感觉。”
陈可的脸上,带着一种欠揍的自恋。
“我和她之间,什么关系都没有。”沈奕城简单地开口,不知是在告诉陈可,还是在说服自己。
医院病房的走廊里,一个穿着有些破旧的农民工来回徘徊着,手中紧紧地攥着东西,满是沧桑的脸上带着几分忐忑和不知所措。
终于,他看了看手中的东西,鼓起勇气,拦住正好路过的一位护士小姐,有些惴惴地说道:“护士姑娘,你还记得俺不?”
农民工那张憨厚老实的脸上带着几分紧张,还有期待。
身为市医院的护士,每天都要接待成百上千个病人,就算是有再过惊人的记忆力,也都不够用的。
“没印象。”护士小姐仔细打量了农民工一番,想不出来在什么地方见过他。
农民工一听,有些急了,上前一步,“你不记得俺了吗?上次俺受伤住院的时候,还是你给俺打的针。”
农民工一脸的迫切表情,他想要伸手握住护士的手,恳求她好好地想一想。可是,看了看自己那双因为工作而脏兮兮的手,又悄悄地缩了回去。
护士很忙,病房里还有好几个病人等着她去上药打针呢!可是,她的脸上还是带着暖暖的笑意,“不好意思,我是真的没有印象了。”
农民工一听,急得有些在原地打转,摸了摸脑袋,有些不知所措。终于,他像是想起什么,一脸兴奋地对着护士说道:“对了,俺上次出院的时候,给了您一封信,还有一些零钱,让您交给送俺住院的那个小姑娘。”
他说到这里,满是紧张和期待地盯着护士小姐。
经他这么一提醒,护士小姐有些恍然,“哦,我想起来了,你就是那个胳膊受伤还没好,就强行出院的那个农……”她本来想说“农民工”的,可是担心自己的这个称呼会伤害到对方的自尊心,赶紧改口,“那个人吧。”
农民工一听,激动地连连点头,“对对对,就是俺。”
“你有什么事吗?”护士看了他的胳膊一眼,上面有些污渍,但是行动自如,看样子伤已经好了。
农民工伸出手,把手中紧紧攥着的东西伸手递到护士面前,“护士姑娘,这是俺欠着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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