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的人。
“那婚礼,咱们怎么办?”
“中式还是西式的,你来定,想要什么样的,我都满足你。”
程池想了想:“我最怕麻烦了,要我说的话,就旅行结婚,咱们出去玩一圈儿就成。”
许刃摸了摸她的脑袋:“旅行结婚,也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爸爸这边,宝贝女儿结婚,要是不办宴席,总也说不过去。”
程池点点头:“那行,这事你跟我爸商量,我没什么意见。”
“嗯,不用操心,交给我就好。”
程池又推了推他:“你起开,我要去洗澡!”
许刃终于从她的身上起来,顺势掀开被子:“正好,一起洗。”
“哎,谁要跟你...”
许刃不等她说完,已经拉着她进了浴室。
浴室里,某人还想搞事情,程池匆匆洗完,跟逃似的跑了出去,没给他机会。
这家伙,还没完了。
许刃的性」欲旺盛,程池早就感受到了,大学的时候,程池还能有点自控力,这家伙,完全没有节制,只要跟她见了面,在一起呆不了多长时间,一准就要拉着她去开房。
现在,绝对不能够依着他的性子胡来。
许刃从卫生间出来,换上了一件干净的睡衣。
一脸欲求不满。
“你要是不老实,今晚就睡客厅。”程池扯着被子威胁他。
许刃沉着脸坐到了床边。
过了很久,怨念地说道:“程池,你对我不好了。”
“高中的时候,你什么都答应我。”
程池无语地看向他:“那时候,你是小公主啊!”
“现在就不是了?”
“现在也是。”程池讨好地摸了摸他的脑袋:“你永远是我的小公主。”
“那我还要。”许刃翻身上床,将她压制在身下,直接吻了上来。
“可是我困了。”程池打了一个呵欠:“我今天好早的飞机,一路马不停蹄,好累好累,想休息。”
许刃看着她脸上的倦意,不是装出来的,他终于还是作罢,躺在她身边,自顾自地说道:“那留着。”
程池伸手抱住了许刃硬实的腰,闭上了眼睛。
“来日方长,许刃。”
她的声音,宛如梦呓:“我们还有一辈子呐。”
-
两周后,许刃提着礼物,上门提亲。
站在那栋森森的大宅前,许刃不禁想起多年前的那个夜晚,第一次来到这个家的情景。
那时候,他一无所有,孤注一掷。
为着和林家的交情,程正年收养了他,给了他一个家。
虽然这个家可能有点阴寒,还有点变态,但是,这个家有她,这足以温暖所有,温暖他当时已经彻底寒凉的心。
那时候,他满心怀揣的都是自己的前途与未来,周围的一切,任何人,他都不在乎,能为他所用的,他尽力讨好之,无用的,他全然不做理会。
对于这个家庭而言,他是外来者,是流浪汉。
他不在乎别人,别人也不在乎他。
他咬着牙,憋着一口气,蒙头往前冲,百无禁忌,连命都可以不要,只求一个渺茫的未来。
然而却在悬崖尽头,刹住了车。
再往前一步,是万丈深渊,粉身碎骨。
但程池拉住了他。
她将自己跟他紧紧捆绑在一起,他越挣扎,她越抱紧他。
爱是可以救命的,程池救了他的命。
-
许刃抱着一束鲜花,从车上下来,转身在车前,理了理衣领,司机将礼盒递过来给许刃,许刃接过以后,叩响了程池家的大门。
开门的是陶婶,她早就知道今天许刃会过来,而且也知道,为了什么事,她微笑而又热情地接过了许刃手里的礼物,说道:“姑爷,进来吧。”
“程叔叔在吗?”许刃小声地问。
“在的,小姐也在。”
许刃换了鞋进屋,客厅里,程正年坐在沙发上,他的身边,竟还有一位客人,正是穿着修身旗袍的杨澄月。
许刃没有想到,杨澄月今天会过来。
楼上房间门咔嚓一声打开,程池踏着拖鞋“蹬蹬蹬”地跑下楼。
“许刃!”她欢呼了一声,从楼上飞下来直接扑进他的怀里:“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告诉我!”
她吊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开,许刃搂着她笑说:“昨天晚上的飞机,想给你个惊喜。”
“你早点说,昨天我就去机场接你了!”
程正年瞥见俩人,一见面就贴一块了,他轻咳了一声:“程池,注意点,有客人呢。”
程池这才发现,杨澄月在在这里。
她看看许刃,又看了看杨澄月,有些不明所以,低声问:“她怎么来了?”
许刃摇摇头,表示不知情。
前几天许刃在电话里对杨澄月说过,他要跟程正年提亲的事,主要是向她打听一下鹿州这边上层社会的婚嫁礼俗。
“过来坐吧。”程正年招呼许刃,同时叫陶婶去给他泡一壶茶来。
许刃坐回到沙发上,程池黏在他身边,对他做口型问:“那个事?”
许刃轻轻点了点头。
程池瞪大了眼,心情开始忐忑起来。
许刃深呼吸,然后开口了:“程叔叔,我今天过来,其实是想就我和程池的婚事,征得您的同意。”
程正年没好气地“哼”了一声:“你俩不是早就定下了?还问我这个糟老头什么意见。”
“爸!”程池娇嗔地唤了一声:“当然要问您的意见了,否则我不是忤逆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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