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了,“轻一点,轻一点……”
女人的求饶呀,与其说是求饶,还不如说是鼓励,更叫人食髓知味,愈发地没有轻重,腾出只手来,往她毛衣里探,再度把她的肉坨坨儿都往手里藏,那手劲儿重的,都让她快以为自己那里都能叫他给捏爆了——
“疼——”她呼痛出声,整一个跟受虐的小媳妇样,这个受虐那个跟受虐不一样,她这是不能承受之重。
柳东泽到是乐了,“你还知道疼呀?”他的手到是抽出来,扣住她的臀瓣儿,将她用力往下压,“我比你更疼,有没有感觉呀,这里疼得慌,你得好好疼我下——”
都说人是有自尊的,他这自尊比别人更强些,他可以不喜欢人,但他喜欢了,那人就得回应,以前是他魔怔了,叫叶则给耍了,现在——他懂得什么叫做把握,不择手段都成。
那话说得没皮没脸,一边说一边还撞她,撞得她都快没有说不出话来,脸红得跟血一样,再也找不出别的颜色来,死死地趴在他肩头,想不让他发现。
柳东泽就像是她肚子城的那个虫子似的,她越不想,他就越要干,拉起她上半身,瞅着她嫣红的脸蛋,一张薄唇就吻上去,深深的吻,把她嘴里逸出的那么点娇娇/弱弱的声音都吞入肚子里。
终于,她被放了下来,人被放在车后座,腿儿微张,他到是殷勤,将她腿间清理的干干净净,再为她拉上布料少得可怜的底裤儿,再替她穿好有点厚的打底裤,那双手殷勤的,把她弄得跟没事人一样,连头发都替她放下来,用手指扒拉着给她重新绑了次。
要是不看他为人,还真要以为他这是新好男人了——
可陈碧不敢这么想,一贯是事后难受,觉得自己受不住诱惑,怪他太讨厌,让她都跟不是自己一样,陷入一种自怨情绪里,任由他在身上作弄,脸上木木的,“我要去找张放——”
那话,听在他耳里,就是作,作得不行了,“听话,别闹,人都躺医院了,都动不了,怎么,你还想爬他的床呀?”
都说她事是做了,说是不想说,被他这么一抢白,脸色就不好看了,看他不管是再闪她眼睛,也就少了那么点魅力了,“不行呀,我乐意,不行吗?”
还敢梗脖子了!
他抓起她又是狠狠一吻,吻得她气喘吁吁,阴恻恻地笑,“你行,你哪里都行,”抵着她的鼻子,细腻的肌肤叫人都想咬上几口,“我们家的小四儿哪样儿不行,谁要说不行了,我就跟谁急!”
她被噎着了,瞧他那得意样,真叫她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
“你真讨厌——”
她恨恨地说。
“没事,我喜欢你就成。”他老神在在,见招拆招,淡定自若。“回头叫你妈出来,咱们好好说道说道,我这个女婿未必比叶茂那个老头子差,是不是?”
“他才不是老头——”
她根本没抓住重点,等话嚷嚷出口后,她才反应过他说的是什么意思,那个叫心虚的,这事儿,谁也不能应呀,一个都应不了,到底她是结婚的人了。
柳东泽不知道见她眼珠子转转,有点不踏实,似乎是瞅出一点猫腻来,“他不是老头是什么,比你都大了十几岁,还不够大的?难不成他说你是他女朋友,真就能结婚了?”
“我、我早就结婚了——”
晴天霹雳,把他都惊了,盯着她,都要疑心自己耳朵出现幻听,或者是她根本没有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大家低调点哦,现在都和谐了——
大家低调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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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跟……”
柳东泽咬牙切齿,生平第一次结巴了起来,简直有伤他的“光辉形象”,于是,他静默了一会,也那么试着深呼吸一回,再把舌头弄得利落了些,盯着她状似无辜的眼睛,也不知道为什么,勇气跟被鬼吸附走了一样——
忽然就不想问了。
但陈碧不懂他的心思呀,见他一开口问,听到了个开头没听到后面的话,以为他生气到家了,索性就自己再坦白了一次,讲清楚明白点,要让她再纠结下去,估计就跟钝刀割肉似的,别人听不明白,也折磨她自己。
她一张嘴,大大方方地再重复了一次,“我结婚了,跟张放,那会我刚满二十就登记了……”
“闭嘴!”
迎面而来的是那个叫快滔天的怒气了,让她一下子闭上嘴,闭得紧紧的,乌溜溜的眼睛戒备地看着他,被他猩红的眼睛给惊得一动不敢动,两手都不敢缩起,愣是摊平了放在膝盖上,头皮发麻都是轻的,她有种下一秒,他就能撕了她的感觉——
对,柳东泽确实想撕了她,把她撕得粉碎,最好是再也拼不回来,他的手落在她肩膀上,细心的人都能瞅见他的手微微颤抖,这天作孽的,能把他气成这模样。
他的身体还残留着激/情的余韵,从高处慢慢地平缓下来,那种到极致的快/感还没有过去,就狠狠地叫她的话给淹没了,什么快/感,都变成一种嘲笑,瞬间让他的心都冷了。
轮也轮到他风光得意,想不到这风光得意来得太快,走得又太快,他什么都没抓住,还得知了最惊爆的内幕,瞅着她坦白的眼睛,叫他觉得刺眼得很,“这事怎么没听说过?”
他问了,终于认为自己冷静了点,可事实上他心里藏着个凶兽,冷不丁地就能跑出来,咬他还是咬她,他都不知道,也许两个人都咬,咬得两败俱伤,什么都没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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