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会让身边的人遭受厄运。
景玺卦自然觉得这道士是在胡扯,但是道士掐指一算说出了不少他的事,他又有些半信半疑,再说这道士还捧了他一手,上一世是仙君什么的,总觉得还挺厉害的。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我只要成亲我身边的人无论跟我有没有关系都会遭受厄运?”
道士颔首:“因为苏大人夫妻俩都是福泽深厚的人,所以被影响的才那么大,景侯公子与姝郡主一上门就患上了病,要是其他人可能要等到景侯公子成了亲,才会出现类似体弱的病症。”
虽然道士说的确有其事的样子,景玺卦还是半信半疑,但瞄到姝郡主,景玺卦突然想到要是有这个借口他不是不用成亲了?
想到能甩脱姝郡主这个悍妇,景玺卦立刻打起了配合:“大师说的是,自从我跟郡主定亲以来,我娘就经常觉得头疼,我奶奶也时常觉得身体不舒服,看来我就是不能成婚之人。”
神棍最高兴的是就是忽悠的人愿意配合,抚了抚胡须,就道:“景侯公子也不用担心,这天道也不是完全无心之人,老道掐指一算,景侯公子在四十岁时会遇到命定之人,那时成亲一定能跟其夫人白头偕老,也不会对周围的人带来任何的影响。”
景玺卦瞟了苏重一眼,觉着他不像是四十岁就会死的人啊。
苏重注意到景玺卦打量的眼神,略微过了过脑子就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勾了勾唇角,真觉得自己让人说轻了,就该说他注定一辈子打光棍。
“意思说我不可以跟西瓜成亲了?”姝郡主听半天才听出了这个意思,当即眉头就皱成了一团,“我可是答应我爹一定会把夫婿带回去……”
姝郡主纠结的看着景玺卦:“我命硬,不然我们将就着过吧。”
景玺卦:“……”这傻子到底知不知道命硬不是什么好话。
“现在当务之急是景侯公子和姝郡主赶快搬出苏宅,不然说不定苏家的少爷小姐们也身体不适。”
“我倒要看看是不是真的。”景玺卦对这件事也存疑,越想越觉得会不会是苏重嫌他在苏府烦,找来的这道士,就坐着不走了。
然后到了下午他就被听到风声的景侯夫人捏着耳朵提走了,既然景玺卦走了姝郡主也不好多留,跟明珠苏重告辞就回了皇宫。
“娘,你提我回来做什么,你这样不是坐定了那道士说的话是真的,咱们心虚了。”
看到这个儿子,景侯夫人就头疼的很,那时候他去苏府住,她还以为他真是抱着跟苏重切磋才情去的,要不是在他的书房发现了数十幅沈氏的画像,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然会抱着这种的心思。
“还留在苏府,你没看看京城都传成什么样了,就是那道士说的是不是真的,你留在苏府谣言都只会越传越烈,再说了你没看出这是苏府在赶人!”
景侯夫人那么一说,景玺卦立刻就点了点头:“我就知道是苏重看不顺眼我在苏府搞得鬼。”
“不见得是苏重。”景侯夫人犹豫了一下就把她对明珠说的话,都跟他说了一遍。
“没想到她也是个气性高的,挤兑了我几句不算,竟然弄出这一桩事来,分明是报复不了我,就用你来给我堵心。若是这事圣上让你跟姝郡主退婚了,而且京城也没有闺秀愿意嫁你,看我不得跟她死磕到底。”
听到自个娘说的那些话,景玺卦就愣了,半天才消化过来。
他还以为自个娘去苏府跟明珠说话,是让她作为客人多包容他跟姝郡主呢,没想到竟然是去兴师问罪去了。
“娘,苏夫人有没说过什么,我去苏府不过是觉得这婚事是苏重弄出来的,故意去他府里恶心他,跟苏夫人又没有什么关系,你怎么对她说那样的话。”
景侯夫人斜睨了他一眼,那么紧张要是真没什么心思她都不相信。
“我可是打听清楚了,之前虽然你经常去她的铺子找她,但是若是她是个安分的怎么会见你,还让你画了那么多幅画放在书房。”
听到画,景玺卦的脸色涨红:“你怎么能去翻我的书房。”
“谁没空去翻你的书房了,只是让丫头去打扫的时候恰好看到了。”说起来景侯夫人也有些心虚,她是想看看自己儿子平时都在书房做什么,所以就借着打扫的名义进了他的屋子,顺便看到了几盒装放的很整齐的画卷,一时好奇就打开看了看。
这一看就愣了,因为她是见过一次苏重夫人的,自己儿子画的十分神似,让她一眼就看出来了那是谁。
“我说你怎么能有那么龌龊的心思,还直接住到了苏府,这要是让你爹知道了看不打断你的腿。”
“我去苏府不是为了苏夫人!”明珠只不过是顺便的而已,再说了他去了苏府之后也没见过几次明珠,见过的那几次都心塞的难以形容。
“那些画都是我凭空臆想的,苏夫人从来没让我画过,母亲你就不要多想了。是你的儿子心思不正经,跟别人没有关系。”
“你心思会不正经也是有人放纵的。”无论怎么说景侯夫人是恨上明珠了,把自己好好一个儿子变成了一个觊觎妇人的混球。
面对这样亲娘,景玺卦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反正这事跟苏夫人没关系,你抽个时间去跟她道歉。”
“我跟她道歉?”景侯夫人看着自己的蠢儿子都要气笑了,别个都是为了自己的媳妇气亲娘,自己的儿子倒是好为了别人的媳妇气自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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