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子,景玺卦嘴里的话就有些问不出口。
见他一副想说事又不敢说的样子,景侯夫人脸色淡了淡,大概猜到了他想问什么。
“有什么想说的我们就出去说,别扰了佛祖。”
景玺卦点头跟着她到了外间,犹豫地开口道:“娘你实话跟我说,徐瑜儿的事你应该没有插手吧?”
他的心里自然是希望自己母亲没有插手的,但是问完看到她的表情,景玺卦的就是一愣:“娘你不会真就为了我的小事,害了她的孩子?听说她发疯把梅侯夫人的也弄得小产了,这可是两条人命!”
景玺卦说到人命景侯夫人的脸色就白了白:“说什么人命,那么小的月份还只是血水,哪有孩子。”
他娘那么说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徐瑜儿会落水小产估计就是他娘的手笔了,景玺卦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他虽然气徐瑜儿翻脸,但就是当做没这个朋友一样,根本没到要害她让心里舒坦的地步。
现在听到自个的娘为了让他心里舒坦,去把徐瑜儿的孩子弄掉了,景玺卦只觉得心乱的不行,要不是为了他娘的名声,他现在真想上门跟梅家人赔罪。
“我真后悔当时把我跟徐瑜儿的事情告诉了你知道。”景玺卦抓了抓头发,“若是娘觉得只是血水,也不会日日待在佛堂了,不若我们私下去梅家求梅家人谅解,不然这事说不定会让娘你哽一辈子。”
听到景玺卦说要上门,景侯夫人立刻跳脚不许:“这要怎么谅解,再说了问我原因是什么,实话实说了不是害到了你的名声,原本圣上听到道士说你的事,就有些想收回赐婚的意思,要是再出了这事,这婚事就是彻底作罢了,要是御赐的婚事都作罢,那京城还有哪家愿意把闺秀嫁给你。”
若说景玺卦最不在乎的是什么,那就非婚事莫属了,景侯夫人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没劝到他,立刻又道:“其实只是跟我有些关系,但并不是我做的。”
景玺卦愣了愣:“什么意思?”
“有人故意跟我说了王氏想害徐瑜儿的事情,我就是抱着个看热闹的心过去了,也不知道王氏用了什么办法把徐瑜儿的身边的下人都弄走了,就剩她一个站在水边,像是在等人的样子。”
说到后面景侯夫人的声音就小了许多:“我只不过是看到她落水之后没有救罢了。”
只要不是她动的手,见死不救对于景玺卦来说也不是太难接受。
“那么说是王氏害的徐瑜儿?”
景侯夫人摇了摇头:“那时候王氏似乎是在等什么人来,然后有一个小丫鬟过来不知道说了什么,她表情难看了一会,似乎就放弃了要害徐瑜儿。她跟我一样应该都是旁观。”
“那估计是徐氏得罪了什么人。”听到这事跟自个亲娘无关,那跟谁有关都无所谓了。
景侯夫人看到他的表情,本来想说王氏想陷害的人估计是明珠,但既然儿子没有多问,她自然不会多说。
……
入了冬,明珠的生活基本上就变成了,在床上窝着,在榻上窝着,在苏重的怀里窝着。
反正基本上能躺着就不坐着,能坐着就不站着。
这样的明珠裹了厚厚的一层打算出门,春芽都惊讶的睁大了眼:“夫人不养肉了?”
这段时间一直在飘雪,琅哥儿每次来找明珠就想把她拖到外面去玩,不过明珠连个榻都懒得下的人,更何况出门了,被缠的紧了,明珠就说她这是在养肉。
琅哥儿虽然不懂她的意思,但是隐约能明白她是在敢一件正经事不能出门,所以就没有在拖着她往外面走,就拿着明珠给他做的小雪人在屋里趴着看。
这只不过是应付琅哥儿的话,谁知道春芽听到了就当做正经的意思,还那么的问出了口。
看她的表情认认真真的,明珠只能敲了她头一记:“你这丫头怎么越来越傻了。”
春芽委屈的揉了揉头,不知道她是哪里又傻了。
苏重要跟她一起出门,闻言掐了掐明珠的脸:“夫人这次的确养了不少肉,估计冬天过完,我这一只手都不够掐夫人的脸了。”
明珠扫了一眼苏重的手,又在脑海里想了想她脸的大小,干脆到了镜子面前照了一下:“胖的有那么厉害吗?”
因为冬天动的少了,她吃的也适量减少,虽然会胖上一些,但是应该不会胖的有那么夸张吧。
苏重见她那么紧张,笑了一声:“夫人想着养肉,养出肉了怎么又不开心了。”
明珠瞪了他一眼:“我说来骗琅哥儿的话,怎么爷也相信。”
这话的意思就是说他跟那一岁小孩似的,苏重丝毫不介意的笑了笑:“因为夫人说的话为夫都信。”
明珠哼笑了一声:“那我觉得爷戴绿帽子最好看,爷要戴一顶吗?”
这句话带来的后果就是她被迫推迟了一个时辰出门,一个时辰前本来都是精神奕奕的两人,出门上了马车,苏重依然精神饱满,明珠却些萎靡。
上了马车,明珠就移到了窗边,尽量的不靠近苏重。
苏重见状就当做没看到她的嫌弃,移到了她的身边坐着,见明珠还要移,就道:“靠着窗可别冻病了。”
明珠闻言就坐到了刚刚苏重坐的位置,抱着暖炉取暖。
“夫人打算以后都不理为夫了?”苏重委屈地靠在车厢上,可怜巴巴地盯着明珠看。
见明珠没反应,苏重丝毫不介意的移到了她的旁边,把脸凑到了她的面前:“可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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