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月低低笑了声:“哪儿痒,指给我瞧。”
我嘟着嘴,缓缓将手伸向穴口,慢慢的搔弄起来。南宫月却这时按起我的手,将手指狠狠的塞入了我的穴中。
“啊!…”伴随着自己的手指,和着他的手指一起进入了我的穴中,南宫月重重地chōu_chā起我的後庭来。
“啊啊啊………月………嗯……”我一只手,终是撑不住快要被肏弄的破败的身子,放松下来,将自己整个人倒入床铺上。
“啊…晴儿,娘子……啊!……”听着南宫月一声声的轻唤,我心中一暖,顿时努力撑起精神来,尽量摆动着身子去迎合他。
弄了好些时刻,只觉後庭辣辣烧起来似得,“啊……月,别了,真的有些受不住了…”我只觉自己意识开始有些模糊,困顿感觉笼罩住了我。
“快了,再等等…”南宫月喘息道,便大力耸动了起来,低低吼道:“啊啊!----”
我感觉到南宫月身子一震,我便全身松懈下来,倒在枕头上,眼前迷迷蒙蒙,慢慢什麽都看不清了。
…………………
被迩豁纳暧昧的眼神扫过,我红着脸低下头,狠狠搅弄着手中的帕,一声不吭。
岩剑无奈摇头道:“昨夜睡得朦朦胧胧之间,似是听到小丫头说不治了。”
我赶紧抬起头来,看着他,急急道:“得治!得治!”
迩豁纳好笑道:“治不治都无需把发都给剃掉了吧。”
我抬头看了一眼短发的南宫月,闭着眼咒骂道自己昨晚到底抽什麽风,现在净在此处丢人现眼。
南宫月低低笑了起来,毫不避讳的走到我跟前,抓起我的手,吻了吻。我害羞得想缩开手去,却不知为何想起昨夜迩豁纳说的话。
---“躲一时,便少一刻了。”
顿时心中一痛,便由着他去了。
岩剑点点头道:“且不说有的没的了,小丫头真真想好,准备要受业火焚身了?”
我握着南宫月的手,笑着看了他一眼,便对着岩剑大力点点头:“准备好了。”
岩剑叹了口气,便说:“随我来吧。”
走向铸剑作坊的时候,听见南宫月在我身後轻轻唤了声:“晴儿。”
我不知为何,明明,明明已经做了那麽的思想准备,此刻,却……
我真希望能坚定得头也不回的走向作坊,最後一刻,我却无法控制自己的身子一般,转过身去,飞身冲过去,紧紧抱着南宫月。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我低泣道:“月……等我,等我好了,我们便两个人,离开,永远一起,不要分开。”
南宫月轻轻搂着我,‘嗯’了声,柔声道:“娘子,等你好了,我们一生,不离不弃。”
我在他怀里,只觉心中破碎的声音声声响起,犹如置地花瓶一般,隐隐觉得不好预感。
我从怀中取出结发,放在他手上,紧紧握着他的手,抽泣道:“思来想去,还是交予你保管罢,夫君。”
南宫月闭上眼去,颤动着身子,然後笑着睁开眼,吻了吻我,轻声道:“娘子给我保管的一切,我定拼劲生命的一切,去守护。”
我摇摇头笑道:“若是它们和月儿,月儿还是保管好自己,待我……”说完,说不下去了,握了握他的手,头也不回的冲入了作坊中。
此後无数次我回想起来那日,我都很悔恨,为何,天上总要如此,不甘有情人,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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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尘忆梦(一)
岩剑看着我满脸泪痕,便叹了口气,坐在我对面,轻声问道:“小丫头可是真真做好准备了麽,若不行,明日再施亦可。”
我吸了吸鼻子道:“再拖去明日,只怕叫心愈发疲惫,回不来了…”
岩剑点点头,便说,“那你躺去那炉上罢。”
我点点头,便起身躺到炉上,岩剑说:“一会儿疼可以喊出来,我已施了结界封住外围,应是无甚意外了。”
说罢,便口中念念有词起来,我感觉有阵风从他那边向我吹来,凉凉的,好舒服。
可想到一会儿要被业火烧身,却又不由紧张起来。
没多一会儿,我便觉得全身像被置在蒸笼上一般,越来越烫,我只觉全身冒出汗了,我死死的将双手紧握,交叉在胸前。
我还天真的以为,那便是业火了,却慢慢的发现,身边出现了些淡紫色的火苗,身体烫得像是快要熟了一般,我试图抬起手,却发现我根本无力得控制不了身子。
“嗯……”我有些受不住,蹙起眉来,只觉火越烧越旺,我只觉ròu_tǐ已被烧得片片融化掉了。
“啊!!!!!!!!!”突然而来的痛,让我全身像失去了所有的知觉,却独独留下了一种,那便是更痛!却又永远都不会痛得昏过去的,那种痛。
岩剑大声对我喊着:“小丫头是否还能撑得住?”
这时我痛得,几乎只能发出痛呼声了,我痛苦的觉眼前一片黑暗,却见着一个人,他瞪着一双狐狸眼看着我,低声唤道:“晴儿。”
我只觉眼泪流了下来,用尽全身力气,慢慢吐出:“…………能…………”
我觉得自己的身体,都被火包围着,寸寸焚烧着,我不懂,这样的痛,为何不能让我死去,我已经没有半丝气力。
迩豁纳这时闯入结界来,走到我身边,念起咒法,输着什麽进来。
岩剑皱眉大吼:“师兄这是作甚?!”迩豁纳突然闯入,让他方才差点心神不振,引不入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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