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问我为什么如此痴傻,你到底哪里值得。我说,不知道,大概是鬼迷心窍了吧。有时我也时常问自己,真的是鬼迷心窍了吗,尼到底哪里值得我为你受这么多苦?
为什么呢?今天我来告诉你这个答案。——因为你也像我爱你一样爱着我,我的爱得到了同等的回报;因为我是被迷了心窍,被你迷了心窍。在我眼里你哪里都刚刚好,哪里都是我想要的样子,无人能代替,也不想有人来代替。因为我在赌,我赌咱们这场刻进我生命的爱情,终会不辜负我痴心一片的勇气,它会像咱们的石榴树一样结出甜果来。”
夏日的午后,花木慵懒,阳光炽烈,金色的阳光透过直棂窗斜斜的照进室内,一束束投射在地面上,耀眼而灿烂。言语的心情,就像窗外的阳光一样炽烈而灼热,她仰着头目光痴痴的望着他,心绪起起伏伏剧烈跌宕。她感觉到了绞心断肠般的痛楚,同时也体会到了深情蜜意流淌过全身的美妙滋味。
她抿抿唇,声音涩涩地说:“陆予骞……你让我说什么好呢?”
一抹宠溺地笑意爬上他的唇角,他说:“你什么都不用说。”说罢,他垂眸,换了一种霸道而软糯的口气说:“如今我比你年长九岁,你不准嫌我老。”
她闻言微蹙眉头,哭笑不得。双手捧住他俊逸的脸颊左看右看,细细端详,“老了么?没有啊,多年过去,美人依旧,而且更有男人味了呢!”
他撇撇嘴,一副不领情的样子。惩罚似得捏捏她鼻子,“我也得信呐!睁眼说瞎话,你看看我这白发,能没老么?”话音未落,脑袋凑到了她眼前,她松开他的玉冠,一缕一缕仔细温柔的查看他的头发。
早生的华发,泄露了他那些年的忧愁。她无声的叹息一声,故作轻松地拍拍他的脑袋,笑说:“长白发是身体营养不均衡,等着我帮你调养调养,保证比十八岁的小伙子还年轻迷人。不过到时你可不许出去拈花惹草哦。”
他说:“嘁,谁要比十八岁的小伙子还年轻迷人,我又不是没十八岁过。”
百般滋味缠绕心头,是啊,他十八岁过,也二十八岁过。错失的九年遗憾无法挽回,如今只有尽力让未来的每一天不再生出遗憾,才不辜负错过的那些年。
他一直都懂得怎么逗她开心,她被他的样子逗笑,温柔的揉捏着他的脸蛋,笑吟吟地说:“是啊!我们小骞骞十八九岁的时候,好鲜嫩迷人的,现在二十八九岁,依然迷人,而且更加醇厚有味道了。”
他眼神怪异的斜着眼觑她,不冷不热地开口说:“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别扭呢!你是在夸我呢,还是在想好吃的。”
她咽咽口水,唇瓣顺着他的唇角一路往下,笑嘻嘻地说:“嗯,丞王殿下真美味,好像很好吃的样子呢!”
他眉头一挑,扬唇深笑,故作神情羞涩的摇晃着她撒娇,“那你快来吃啊!任卿品尝。”
她微微一怔的间隙,芳香四溢的美味主动扑了上来,其香甜可口的滋味让她笑得甜到了心里。
丞王殿下秀色可餐,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色香味俱全,甚合言语口味,令她食欲大开垂涎三尺,品尝过后口齿留香回味无穷。
这场饕餮盛宴,言语整整享用了三日,把她喂的饱不能再饱,撑的精神恍惚,含哺无力,鼓腹腿软。
饕餮大餐确实是让人酒足饭饱,全面满足人口腹之欲的绝味盛宴。事实虽没错,她承认她很喜欢享受用餐的过程,可是真的不能贪吃多吃,吃撑了难受的还是自己的身子。
瘫软卧床又昏睡了半日一夜,第二日悠悠转醒,脑子清明后,竟生出了一种难以出门见人的羞怯感。
言语说的没错,果然多试几次就好了,现如今陆予骞已完全找回了昔日的威风勇猛,整个人精神抖擞神采奕奕。
清早醒来,他径直跳下床穿戴整齐,然后转身去看还躲在薄被里的人。她满面绯色,愕着两眼直勾勾的望着床顶,他知道她在想什么。他扬唇轻笑,笑意从眼角溢出铺满整张脸,走过去倚坐床沿,伸手轻揉她的脑袋,“起来了,待会我要进宫一趟。”
她侧头,目光幽怨地看着他,“都怪你,我没脸出去见人了!。”
他眉头一挑,语气无辜地说:“怎么能怪我呢!是你说要陪我操练兵马的。说着慢慢俯身凑到她耳边低声说:”而且你不是说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美味,吃的十分开心满足么?”
回想两人的甜蜜瞬间,她羞得面红耳赤,笑着伸手去推他,“你走开!”
“好了,起来了。难道还能躲在屋里一辈子不见人?吃喝拉撒睡,多正常的事。”说罢,宠溺的勾起一抹温情的笑意,俯首深深的在她额头印上一吻,温柔笑言:“乖,起了啊。相信我,没人会笑话你的。”
……
陆予骞还有公事要处理,用过早饭后便离府了。早饭后言语闲来无事,自己围绕着府里四处走走看看。丞王府基本没什么大变化,憬彼院子里的石榴树枝叶繁茂。
上午雪松陪着置办了一些衣裳首饰,期间说起雪杉,雪松说雪杉三年前嫁人,两年前难产过世了,大人孩子一个都没活下来。
言语听后唏嘘难过不已,自古以来女人生孩子,便犹如鬼门关里走一遭,这个时代生孩子难产过世更是常见。等待消耗了陆予骞的青春,如今他已至而立,他们都希望能尽快看到自己的孩子。她唏嘘的同时也暗想,为了陆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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