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啦?”
某朵悲愤的一枕头砸过去,祝黎呵呵呵笑了:“好啦,别闷着啦。跟我们出去走走,我跟花错都是帅哥,看着多养眼啊,我觉得养眼比养颜强,你觉得呢?”
某朵觉得有道理,于是起床,认真梳洗了一番,跟着他们出去散步了。
珍珠不知从哪儿蹿出来,“喵”了一声,又亲昵地在她腿上蹭来蹭去。
看着这只在她脚下打转的猫,花错打趣笑道:“你们的感情还真好,可惜是只猫,要不直接把他升级成男友算了。”
话一说完立即招来某朵一顿白眼。
而珍珠却是羞涩不已,刷地一下红了猫脸,说什么呢,朵朵是我家神医主人的,我只是帮主人看着她,以防别有用心的男人将她抢走。
在国子监的绿化带遛达了一圈又一圈,某朵看到东倒西歪的树木都已经被扶起了,那些残花败柳在喘息之后也渐渐恢复了生机,不由由衷感慨:真不容易啊,但是万物的生命力又是多么顽强啊!
珍珠撒着欢,跑在他们的前头,偶尔扑个蝴蝶,吓跑蜻蜓什么的,玩得不亦乐乎。
花错忽然很认真地说:“朵朵,你不觉得这只猫很特别吗?”
某朵愣了愣:“当然很特别,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花错叹道:“你看,它有的时候很温柔,你跟它说话,它就乖乖听着,就像你的闺蜜;有的时候又很活泼,比如现在,而且它好像还很彪悍,我看别的动物没有敢跟他打架的。”
赞叹了一番,最后总结道:“真是居家旅行、解人烦忧的万能宠物啊。”
万能宠物回头向他们甜甜地一笑,然后继续撒着欢往前跑去。
“朵朵,你看前面是谁。”祝黎笑嘻嘻地对她使了个眼色。
啊?循着他的视线看去,某朵的脸刷的一下就白了,一抬头就看见前方走来了她敬爱的璇霄师傅。
璇霄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本就白皙的俊脸也就更白了。
然后祝黎看着他们俩这么四目相对,默默无言,非常识趣地说:“校长好!朵朵,你们慢慢聊哈,我们先走了。”
话一说完,就强拉着被怨念缠身的花错遁了。
珍珠杵在原地没有动,神情警惕地看着璇霄。
璇霄走过来,一向傲岸从容的他,看上去竟然有些局促:“朵朵,几天没见你来上课,还好吗?”
某朵也口吃得厉害:“我我我,我挺好的……呃不,我不好……呃不,我现在好了,不是故意跷课……”
璇霄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忽然笑了。
一片树叶落在了她的头发上,璇霄伸出手去,像是想帮她把叶子拿下来,但他伸了伸胳膊,迟疑了一下,又放下了。
珍珠一直虎视眈眈地看着璇霄,此刻见到两人间这暗潮汹涌的情势,不由地更加紧张起来。
某朵咳了咳,扯着嘴角笑了笑:“师傅,你要是忙的话,就先走吧。我跟珍珠继续遛一遛。”
璇霄点点头,说道:“好吧。你、多保重。”然后真的走了。
某朵看着他从身边,飘然擦肩而过,挥一挥袖,仿佛有着不带走一片云朵一般的利落。
但是他走出几步,又踌躇了,站在原地半晌,思量一下又转过身来,回头见她正巴巴地望着他,心一下软了,张了张嘴,却又说不出话来。
某朵心一慌就开始胡言乱语:“啊,我们还没说再见是吧?好吧,师傅再见、!”
璇霄苦笑了一下,然后轻轻浅浅地说:“再见。”这次是真的走掉了。
某朵站在原地想开口叫住他,却又欲言又止,只能目送着他孤寂的身影,消失在她的视线中。
回到天凤宫,陛下要闭关七天,风音和邱析忙得不见人影,某朵心里顿觉堵得慌,又不知道做什么好,于是又爬上床睡觉了。
夜里,她忽然觉得头昏昏沉沉的,又觉得身上冷一阵,热一阵,难受得很。
勉力支撑了一会儿,终于撑不住,“哎哟”一声叫了出来。
珍珠同志听到响动,飞快地蹿上了床看她,用冰凉的鼻子碰了碰她的滚热的额头,暗叫不好:朵朵发烧发得好像很严重啊!
它急忙蹿到邱析房里使劲地拱啊拱,把他给拱醒了。
邱析一睁眼,就见公主的宝贝猫着急地冲着他咪呜大叫,又不停地用爪子指着某朵的房间。
邱析急忙起身过去一看,发现自家公主浑身滚烫地躺在床上,连忙叫风音去宣御医。
某朵只觉得自己一直迷迷糊糊的,几乎烧得糊涂了,头疼欲裂,浑身都快烧着了。
浑浑噩噩间忽然身旁多了一个毛茸茸的冰袋,她伸手就抱着了,终于觉得冰凉清爽一些,头一歪,又睡过去了。
半夜,醒过来一次,看见珍珠跑到门外冻得哆哆嗦嗦,然后又飞快地钻进被窝,给她降温,过了一会儿,又爬出被窝,冲到门外……朦胧中,她又想起了那本古代八卦杂志《世说新语》里那个把自己冻凉了给老婆降温的荀奉倩的,差点儿就哭了。
她有气无力地说:“珍珠,天凤宫在夜里很冷,你这样会把自己冻坏的……我吃过御医开的药,应该一会儿就能退烧的……”说完又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这一夜,某朵一直烧得不省人事,昏迷中偶尔会哭着叫帅帅,过了一会儿又开始可怜巴巴地叫小夜、楚涟……
等到略微清醒一点的时候,也不想睁开眼,一双温暖而有力的大手,忽然不知从哪儿伸过来,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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