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著两只死野兔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看著他们和岸上的那一小片鱼笑道:
“今个运气真好,看来今晚是可以大饱口福了!”
耶律灼用湿漉漉的竹竿横在前面,制止了企图要靠近奴桑儿的男人,冰冷的目光含著霸道的威慑力,:“站住,就停在这里说”
耶律弓麟看著直指著自己胸口那湿乎乎,还带著泥土和水草气味的竹竿,将那两只野兔子朝著草地上一甩,拍了拍手,有些无奈的笑道,:“五皇叔,我们现在可是一个绳子上的蚂蚱,何必如此拒侄儿我与千里之外?”
见耶律灼冷哼一声,宣告主权般的将奴桑儿护在自己身後,目光警告的看著他道,:“既然明白我是你的皇叔,那便该知晓分寸,我的女人你不准再动”
耶律弓麟目光闪了闪,眯著眸子笑著道,:“若真的要算起来,她更名符其实的身份其实是我的弟媳呢,五皇叔,你说是不是?”
见耶律灼目光陡然一冷,就要发作,他又摇摇头,痞气笑著抢先开口道,:“皇叔,你何时变得这麽迂腐古板,咱们大辽国一向民风开放,叔侄兄弟们一起享用一个女人也是常见之事儿,你说是不是?更何况,那晚若不是我帮她取悦你,你的毒可没那麽容易就解了,而且…我看…你那晚也是玩的挺舒服的”
“你……”耶律灼脸色被他气的有些发青,他冷哼一声,重重一挥衣袖,看著他恶狠狠道,:‘早知道,我就不该为你挡那只毒镖,就让你死在那里,这世间倒也少了一个祸害!”
“我知道皇叔虽然平时对侄儿诸般冷淡,但是心里还是疼爱侄儿的,哪里会舍得看著侄儿就这麽死呢……” 耶律弓麟皮笑肉不笑的弯了弯唇,目光落在耶律灼那染著血迹的衣袖。忽而神色一暗,有些自嘲的小声道,:“不过……我倒做梦也没有想到,你当时竟会为了我挡那毒镖……”
他的声音很小,小的让耶律灼全然没有听清,只是淡淡问道,:““你说什麽?”
“哈,没什麽……“耶律弓箭抬眸一笑,脸色又漫涌起伪装的笑意,“五皇叔,你觉得这次刺杀我们的那些人是什麽来头?”
耶律灼那一双苍远辽阔,乌黑如夜的墨眸仿佛如同被风吹过,掠起一片深沈的波澜,他沈吟了片刻,缓缓道,:“……看他们的身手,有些像是木达部落的後人……他们的後人一直恨我们当初斩杀他们的族人……这麽多年,一直没有放弃复仇……听说他们一直埋伏在都城的四周,一直肆机报复,看来我们……一出宫便被盯上了………”
“若真是他们所为,我们现在的处境就更危险了……”耶律弓麟附和著点点了头,微皱了下眉头道,:“如今这林子的外围都已经有他们的人把守,我们要想出去,恐怕没有那麽简单……”
一直静静听著他们说话的奴桑儿看著他们渐渐凝重的神色,也有些担忧的道,:“那……我们要怎麽办,这里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麽?”
“那倒也未必……”耶律弓麟自负的扬了扬唇,扫了地上那一堆猎物,拍了拍肚子,笑道,:“这些事还是先填饱了肚子再想吧,我去那边拣点柴火来,你们在这等我吧!”
“嗯”耶律灼点了点头;应了一声。
奴桑儿偎在耶律灼身边,看著耶律弓麟又渐渐走远的身影,忽而神色有些黯淡的轻轻叹了口气。
“怎麽了,为何叹气?”耶律灼垂眸,将她揽在怀里,低沈的声音泛著一丝柔和的笑意,:“怕我们逃不出去?会葬身於此?”
“不是……”奴桑儿轻轻摇了摇头,望著那一池被暗垂的暮光而染成一片蓝紫色的湖水,目光浮起一丝令人怜惜的忧伤,:“只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是要死我也不怕……这里真的好美…………我只是有些舍不得……若是我们再回到宫里……我是不是就不能和你一起自由自在的坐在这里,看漫天繁星,看如此美丽的湖水……再也不能像现在这样……无拘无束的依偎在你怀里……”
“桑儿……”
耶律灼听著她越说越忧伤,甚至开始微微哽咽的声音,只觉心中也跟著一绞,他温柔拉住她的手,低沈冷淡的声音里含著几抹坚定,几抹霸道的柔情
:“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也会一直让你在我身边……让你想逃也逃不掉……”
奴桑儿红著眼睛看著他,看著他霸道冷峻的面容,心里又是欢喜,又是酸涩,眼泪也不知是喜是悲的掉落下来,羞红著脸哽咽道,:“…………你……好……霸道……”
“……我若是不霸道……你怎麽会喜欢我……“耶律灼乌亮的眸子掠过星星点点的笑意,他抬手替她拭去腮边的眼泪,责备的声音里含著淡淡的宠溺,:“你看看你,多大了,还是总这麽爱哭…………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让人看了,以为我在无时无刻的欺负你……”
奴桑儿想了想,抬起泪水汪汪的眸子,咬了咬唇有些委屈的看著他,撒娇的道,:‘你就是总是欺负我……就是总是在欺负我……你总是爱欺负……人家……”
耶律灼看著她含娇含怨的目光,心中一动,脑海中又浮现起她娇嫩的身子在自己身下绽放的样子,让他身子不由一阵燥热,那燥热让他想要立刻进入她的身子,细细品味那一番香甜与青涩。
果然,他抬手楼紧她的腰肢,双手开始不安分的在她身上游走,俊挺的面容上泛起邪气的笑容:‘那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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