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执念。”
随后他深深望着雍玉道:“如今你身体不便,便不要再操劳了。”
雍玉面颊微红,她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近来只觉困乏。
姜泓握着她的手叹道:“最后只有你,一直陪在朕的身边。”
他眸色中有几许柔和,淡淡道:“这个孩子便是朕的长子,若是男孩,当立他为太子。”
桓羽来归的时候带着一众家眷,姜汐见了辛楚,宜修……然而却不见桓月。
桓冲面色即刻便沉了下去,望着桓羽道:“月在何处。”
桓羽望了自家兄长一眼,支支吾吾道:“妹妹……嫁去了长安。”
桓冲勃然而怒,姜汐从未见他如此生气过,心中更痛的是姜泓竟然依旧送桓月去和亲。
桓冲望着桓羽,一字一句道:“你做得好兄长。”
桓羽辩白道:“是月一定要去的。”随后又怯怯地望着桓冲道:“妹妹出生时便有道人卜卦,是天生的凤命,元毓本为其七帝求亲,后来却亲自下聘,要立妹妹为后,我想着这难道便是天命,她又说如今兄长据洛阳,她不愿兄长腹背受敌,若嫁去长安能平息一方战乱,也算是福缘,我便许她远嫁。”
桓冲心痛得厉害,望着他道:“这样的大事,你竟然在信中也未提。”
桓羽道:“当时月听闻你伤重未愈,便不愿我告诉你。”
桓冲望着他冷道:“好,很好。”
桓羽顿时吓得不敢再说话。姜汐去握桓冲的手,桓冲挣了挣,却没有挥开她。他冷道:“你即日便带人去平了长安,将月接回来。”
桓羽无法,只能小声道:“月写了一封家书给你。”
说完便命人将那封信呈上,桓冲展开读了,面无表情,嘴唇却抿得很紧,想必对这位妹夫甚为不满意,却不知月在信中说了,他读完了信,沉默了片刻轻叹道:“看在月的面上。”
桓羽见他怒气消减,赶忙补充道:“我曾与陆纪陆大人通过信,他也说月在长安一切都好,兄长尽可放心。”
姜汐闻言一惊,蹙眉道:“他为何在长安。”
桓羽知道她问的是陆纪,便将陆纪因议和被元毓带着长安一事说了一遍,姜汐此时才明白,原来陆纪那日去了荆阳,竟是再也没能返回江南。
望着她怔怔的样子,桓羽不知他说错了什么,只得补充道:“好在元毓想要他为己所用,待他如上宾,虽他不愿,倒也没有难为他。”
桓羽见兄长表情越发不好看,便找了个借口溜走了。
夏日的洛阳不如吴地那般闷热,自桓羽归来之后又过去了几日,桓月又来了一封家书,自然是言道一切皆好,同时而来的还有一封元毓的信,却是写给桓冲的。然而姜汐却有些失落,姐姐今日来向她辞行。
她知道姐姐在这洛阳城中住了几个月,早就烦闷了,此时便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别地方看看。她了解这心情,虽舍不得,却只能嘱咐她路上一切小心,又为她准备了齐全的行囊。山秀却在一旁笑道:“有我在,还要这些做什么。”
姜汐一怔,山秀望着她道:“我自然也是要一起去的。”
明日便是两人离开的时候,姜汐无端有些失落,万水千山,终有一别。
入了夜的含元殿中,桓冲展开元毓的信读了,便放在一旁,他虽是翘起唇角,姜汐却知道他并不开心。
今日两人都有心事,桓冲揽着她,她便靠在桓冲怀,着他的心跳发呆。
也许是夏夜燥热,姜汐只觉桓冲按在她肌肤之上的手掌有些发烫,气氛逐渐便有些暧昧起来。
因她怕疼的厉害,每次皆推脱,桓冲心中怜惜,也由着她。
只是今夜有些不同,两人似乎都需要一个释放情绪的突破口。
桓冲从上方凝望着她,俊美的脸被汗水打湿了额发,他忍的也及其辛苦。第一次自然疼的厉害,到后面才好些了,或者说麻木了,姜汐伸手推着他白玉似的胸膛,推不开,便使劲掐着他,在上面划出一道道红痕,似是也要让他感受这痛苦,桓冲握着她的手,放在唇边吻着。
第二次也是疼,后来却有些莫名的感觉。桓冲情难自已,声音带着低沉的喑哑,在她耳畔道:“喜欢吗?”她紧紧闭目不言,用全部心神努力抵御那种奇怪的感觉,脚尖却不由自主蜷了起来。
第三次有些失控,他技巧很好,又着意于她的反应,见她双目虽闭着,眉尖微蹙,但面上却染上薄红,似乎不完全是疼痛,便一点点带着她浮在云端,那感觉让她觉得失控,心中升起一阵恐慌,却被禁锢着动不了,只能承受,如在波涛之中,一浪高过一浪,直到有生理性的泪水划过,她有些哽咽道:“不要了……”,桓冲却不肯顺她的意,在她耳畔喘息道:“殿下喜欢的,是不是?”
……
之后桓冲抱着她沐浴归来,热水浸泡过的肌肤泛着粉,姜汐累得连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却忽然想到一事,不由望着桓冲道:“元毓写信与你做什么。”
桓冲揽着她的腰,淡笑道:“他写信来,语气倒是恭恭敬敬,却是劝我称帝。”
姜汐一怔,桓冲却微微一笑,手指在她腰上划着圈叹道:“以为我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祸水东引,也不知谁给他出的一招妙棋。”
姜汐笑道:“你自然是不满意他做了你的妹夫,便处处看他不顺眼。”
桓冲微笑道:“的确。”
姜汐又想起另一事,不由低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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