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地继续狂抽猛送。
水晴无言地睨了洛绍逸一眼,自从这些男人回到水晴的身边之後,这些男人为了方便,就将儿子的房间移到另一处厢房,虽说不远,但与她的房间有一段距离,彼此往来方便,却也听不到对方的动静,所以不管她喊得再怎麽大声,也不用担心被儿子看到或听到,所以他们也更加旁若於人地刺激她喊叫出声。
作家的话:
☆、(10鮮幣)150.夫君不行!
一名男子穿着藏青色的丝绸长袍,批散的长发仅用一条同色系的发带随意地系上,满室的淫糜气味从他们两人的窗户往外随风飘散,耳里听着女人娇媚的啼叫,男人粗喘的嘶吼,看着男女交合愉悦的神情,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有何反应。
顾靖堂走到男子的身边,沿着他的眼神望去,看到窗边的两人正肆意地享受着欢爱,嘴角勾出一抹难以言语的笑容,说:「後悔了?」
男子听到顾靖堂的问话,用力地闭上双眼,深呼吸好几次,才缓缓地睁开,此时,他的眼神与方才不同,似乎少了点什麽,多了点柔情,回答道:「不後悔,即便是从头再来过,我也会作一样的事情。」
「即便是失去了一国之王的位置?」顾靖堂冷笑地问:「司马渊,你依旧不认为自己有对不起她的地方?」
「是。」司马渊半垂眼眸,坚定地回答,「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让我们两人有美好的未来,只是……她不明白而已。」几乎是痛心地说出最後那一句话,他所为的一切都是为了她,然而她却一点都不明白,执意地离他而去。
顾靖堂听到男子的话,忍不住地笑了出来,这种话亏他也说得出口,他们这些男人根本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所有的一举一动,虽然无法猜出个全,但也能摸透个七八成。
都是天之骄子,不论是先天优势,或者是後天努力,都不是一般人所能够比拟。然而,光环的背後却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愁苦,他们虽然比常人得到较多的恩典,为了维持这份荣耀,他们必须花费更多的心力去维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成长。
只是,一般人只会看着别人的光鲜亮丽,却不去看他们背後所付出的心血,认为他们不知道满足,只是一种无病呻吟,却不知道他们拥有富裕的生活,而心却是有如一片贫瘠的沙漠。
好不容易得到了水晴,在这沙漠当中显现出一点生机,却因为自己的慾望,又有太多的身不由己,让他一再错过,让他一再伤害着自己最爱的人,可他又不能否定自己的所为,这样一来,就像是他只是为了私利而去伤害她。
不管怎麽说,男女的感情都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不是当事人就无法为他们说任何的话,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个人彼此相互退让,就是最好的结果,当一方无法再维持下去,两个人才有终结的一天,不然,旁人的观点都只是一种无聊的闲语。
「真的不明白的是她,还是我们……」顾靖堂重重地吐了一口大气,他原本也是像司马渊这样,都是以自己的观点去对待心爱的女人,口口声声都是为了她,但是绝大部分还是按照自己的利益去行动,在自己能够容许的范围之内,去宠她、爱她、呵护她。
就在顾靖堂还想说些什麽的时候,突然听到男女解放後舒畅的大喊,两个「相谈甚欢」的男人们眼神不自主地看着窗边的女人,那张小脸露出意乱情迷的神情,清纯中带着美艳的妖媚,男人头窝在女人的颈间用力地汲取着她的馨香,就像一只饥渴已久的野兽,正大口地享用着美味的猎物。
顾靖堂感觉到下腹的坚硬已经到了最後的阶段,看到那张小脸露出yín_luàn的神情,他知道自己再不离开,等一会儿丢脸的就会是他,双手负後,对司马渊苦笑说:「若不是她,你早就死在王位之上。」
「嗯。」司马渊用低哑的嗓音回答,不难发现到他的状况与顾靖堂差不了多少,这个迷人的小妖精,才多久没见,诱惑人的功力又更上一层楼。
「去吧!不然他可就多占了一些便宜。」顾靖堂说完,潇洒地转身离开,司马渊的到来,是他们合意的结果,虽然知道多了一个人来瓜分她的心是一件不智的事情,可是却能够让她少一点忧愁,多一点笑容,还是值得的。
在顾靖堂与司马渊两人谈话之时,水晴又再次被男人翻转过来,雪背靠在壮健的胸膛上,小手往後勾住男人的脖子,粉臀高高翘起,扭着纤细的腰臀迎合男人。
长时间的插弄让水晴心中不禁想要抱怨,原本他就是一个不容易满足的男人,然而今天热情的欢爱之下,她感觉到身後的男人更加变本加厉,似乎在烦躁些什麽,想要从自己的身上获得一点安慰,尤其他今天更加喜欢摆弄各种姿势,越是更加令人羞耻的方式,他插弄的方式越加狂暴。
长时间下来,她的体力已经无力承受,两条腿更是合不拢,若不是男人支撑着她,她早就因为腿软而瘫坐在地上,不停的chōu_chā之下,让两人私密部位越来越湿润,顺着她与他的腿滴滑至地面,两人所站的方寸之间,已经浸淫两人的体液,随着两人ròu_tǐ之间的拍击,yín_luàn的水声更是让男人加快撞击的速度,加重chōu_chā的力道。
相对於窗外的寂静景色,他们所处的空间却是激情无比,不间断的淫啼、粗喘,在闇黑的夜晚添上一抹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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