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丽娜死后的这天夜里,谢晓风又开始了失眠,但这种程度体现的并不太明显。
晚上睡不着,她开始胡思乱想,一会想到杨丽娜一身是血站在教学楼下,一会想到杨丽娜眼泪汪汪地站在她的面前,软软地叫她谢老师,意识流无边无际地扩散。
紧接着,睡在她旁边的廖介川,也及时跟着坐起来了。
因为他在床上有小动作,手掌总是习惯性横在她胸口,控制着她的左胸,似乎一直在数着她心跳频率。她稍微翻一个身,他便能及时察觉到她的异常。
此外,谢晓风还发现一个怪事。无论几点,即便她凌晨三四点想起床喝水,廖介川的眼神都是警觉而清亮的,从来都不曾流露出任何睡意朦胧的呆样。
他好像是铁打的,从来都不困的。
哪怕晚上那事一时不控做了很久,很晚了,那时,她都快要进入睡眠状态了。他也会很有耐心地给她擦洗,忙来忙去。
廖介川问她做了什么梦,谢晓风不想大半夜讨论这个,只把罪责推给他。因为他的胳膊老压着她的胸。
他就不怀好意地盯着她那里:“放心,我舍不得压扁的。”
她心里烦,就踢他,“你在胸口压一块砖头试试?”
“我比较喜欢你压着我。”
“滚。”她拿起枕头砸他。
“要是觉得胸口硬,可以试着枕在我的肚子上。只要,别往下乱摸就行。”
谢晓风不想搭理他,背过身,躺在他伸手够不到的距离。
可是拿掉了他的胳膊,并没有什么实际作用。好长时间谢晓风还是睡不着。
黑暗里突然传来廖介川似有若无的叹气,“睡不着,那就做吧。做着做着你就睡着了。”
有一个星期没有那个,谢晓风知道他是想了。可是她怎么可能有心情?她不出声,一动不动地装睡。
就在谢晓风以为廖介川放弃了这个带着颜色的念头时,一只长臂将她揽了过去。她被他翻身压下去,软如棉絮的床垫因为承载两人的重量极速下沉,再下沉。
☆、一晌贪欢嘘!
“廖介川——”谢晓风想要他停止,想要他从她身上滚下去,然而所有的语言被他塞进的一根手指恶意地堵住,她只能像个孩子似的含糊不清的呜呜。
对方低低笑了一声,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在她的口腔缓缓搅弄。谢晓风也知道此刻他们的行为要多色.情有多色.情,恼羞成怒,咬他的指腹。
廖介川凑近了她的脸。谢晓风有些看不清,不知道廖介川正在用什么表情看着她。她只觉得他的喘息很急促,让她觉得自己很像下一秒就要被饿兽撕开喉咙的猎物,她有些害怕。
看够了,他的唇安抚性地从她的额头、鼻子,一直吻到下巴,然后,他远离她。他在解他的睡衣,一二三,一共六个纽扣。
“廖介川!”她叫,黑暗里目光焦点涣散。
“乖,我在。”散发着炙热的火源贴上她全.裸的身子,男性的滚烫、灼热的触碰,让她禁不住微颤。
很快,他的手轻轻贴上她的脸,往下,缓慢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指尖进入她最娇软的深处,刻意撩拨她最敏感细嫩的小点。
“开灯好不好?”她几乎带着恳求,指甲掐着他的肉,“我感觉不舒服。”她最怕无声无息黑暗中的这种喘息。
“别怕……是我,你的阿川。”他仍在喘气,一手插入她的发间梳理,与她在黑暗中对视。“乖,你不想要我吗?”
那明显的克制和奇异的温柔蛊惑着她,一点一点地安抚了她的紧张神经,她闻到了从前熟悉的那种只属他让她安心依赖的男子气息。
“风风,叫我,叫我,”他呢喃着她的名字,很有耐心地在她身上作着乱,一点点捻弄、轻揉慢搓……不知不觉,在她耳际的喘息已经狂乱、破碎……
谢晓风心乱如麻,只能紧紧抱着廖介川的肩颈,偶尔抓一抓他的短发。廖介川再度吞咽她的唇舌,封住她的混乱思绪。
“我忍不住了,风风。”他的声音带着急促恳求。他知道她已经为他准备好,跪在她的身前,打开她曲起的双腿,沉下,一寸一寸地试探,来来回回推进,最后施进全力,把自己的完完整整都奉献给她。
被侵入的感觉太强烈,谢晓风望着一片黑魆魆的空间,心跳加速起来。“廖介川,我看不见……你的脸。”她的声音带着哭腔,随着他的狂野动作起起伏伏,最后一丝恐慌仍未彻底消散。
他上身俯下更低,吮她耳下嫩肤,他脸上的薄汗擦在她的脸上,嗓音也因欲.望变得异常沙哑,“乖,别怕,闭上眼感受我。”
一个天旋地转,谢晓风坐在廖介川的怀中,因为重力,他的深藏的野性力量一下子进驻到她的身体更深处。好像吸饱了朝露的骨朵,又满又涨,似烟火,等待着在某个顶点噼里啪啦炸裂后盛放最美的容颜。
他在她身体里,跳动着,发着热,好烫。那里着了火。她的腰被他掐着,一顶一撞的动作仍未消歇,“感受到了吗?你还怕吗?风风,那是我,是我在爱你。”
水泽声如潺潺溪流,哗哗流淌着,滋润着,结合的身体原来是那不竭的源泉。黑暗里,他又成了当初那个初尝情.事的少年。
极致的高.潮过后,他把她抱紧在怀里,让她的双手搭上他一片汗湿的脊背,脸对着脸,互听对方的吟唱与喘息。
“阿川,阿川,”她安心闭着眼,睫毛上挂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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