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肩膀上打着绷带,还不时伴有血丝渗出,他的脸色很差,面对丁之羽的质问,沉默以对。
丁之羽推了他一把,“你是哑巴吗?谁要你帮我挡一枪?老子自己不会躲吗?叫你从后面包抄他们,像个木头!现在好了,惹官司上身了,都是你,昨天还说什么白虎会的二把手诚意投靠,结果原来是个陷阱!还把警察引来了,他们正愁抓不到我们的把柄呢,还有石子墨也在虎视眈眈巴不得我倒霉他可以重掌大权!真是不长脑子!白痴!”
丁之羽说得有些语无伦次,子荷大致听了个明白,估计是那个什么白虎会的二把手用什么利益引诱丁之羽去接手,结果反中了别人的陷阱,斗殴时间过长把警察惹来了,至于他说得什么“惹官司上身”,难道是杀了警察?
丁之羽重重扇了冷静燃一记耳光,“还有你办得什么事?叫你去收买那个姓严的,到现在还办不好,要是我们有高级警察做内应,还怕发生今天的事情?”
冷静燃喃喃道:“干爹你说最多只能花一百万,好像少了点,石少花的钱可比我们多得多……”丁之羽又是一记耳光,打得冷静燃一个踉跄,“是你办事不力!他这种人,这点钱就已经很抬举他了!”说完,他铁青着脸,转身上楼。
路过子荷身边的时候,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会,吹了声口哨,“怎么?做制服少女来引诱我?”子荷勉强一笑,“我哪够格?”丁之羽靠近她,伸手揽住她的腰肢,“宝贝,要引诱的话就要引诱的尽职,昨晚没有完成的事情现在继续?”
子荷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尽量与他保持距离,“不需要吧?丁叔叔?我白天没兴趣。”
丁之羽用食指抚过她粉红色的嘴唇,“好,我不喜欢勉强你,宝贝。不过,你这个小sāo_huò也不要受我的诱惑噢,特别是……”他的手缓缓滑向她的裙子里,她一声惊呼按住,丁之羽笑了,抛开她,自顾自离开。
子荷轻轻下楼,看见冷静燃将自己埋在沙发里,她倒了杯vodka,晶莹剔透的液体轻轻摇晃,微笑着走近他,端到他面前,冷静燃有些错愕,摇摇头,“我不喝酒的。”
“不是给你喝的。”子荷嫣然一笑,“你心里不开心,我替你喝闷酒,所有不开心的事情,我为你一口饮尽!”说着她便要将手中的那杯酒喝下去,冷静燃急忙握住她的手,她的手细腻、纤长、白皙仿佛不是长在血肉之上的,有着微暖的温度,子荷凝视着他,冷静燃接过她的酒杯,一饮而尽。
他极不善饮酒,烈性酒一下肚,顿时呛得他咳嗽连连,子荷爱怜的伸手轻拍他的后背,柔声道:“你……这是何苦呢?”
冷静燃摇头苦笑道:“不,不能让你为了我做出哪怕是微不足道的牺牲,对于我而言都是莫大的罪孽。子荷小姐,我是个没用的人,就连最基本的反抗都不会,这杯酒,呵呵!算是我不保护你的一种方式吧!”
子荷注视着他清澈的双眸,不由自主的说道:“你是我第一次见到的,这样特别的人,有些令我无所适从。我可能真是下贱,在遇见如你这样的人时,竟然会感到不适应。但是,别的任何男人给我的感觉就只是想占有和掠夺、炫耀和索取,唯有你却让我深感被珍视、被守护。”
冷静燃脸颊如火,眼神变得有些飘忽,口中仿佛在说呓语:“子荷小姐,你在说什么?你难道不是一直被珍视与守护者的吗?你是那样的美……”
子荷知道他已经醉了,伸手托起他的胁下,扶着他小心翼翼的上楼,带他回自己的房间,她忽然觉得这个男人非常可怜,一定有很多事都不能与别人说,压抑在心里,最后留下一个又一个不会恢复的伤疤。
子荷吃力的将他放到床上,他已经进入半睡眠的状态,看上去还像个孩子,侧脸有些幼稚也有些坚忍,子荷怕他压到自己的伤口,小心的将他翻了个身,拿过一条毛巾毯,裹在他身上。
子荷有些好笑,昨晚他裹她,今天她裹他。
她面露可爱的微笑,那不再是为了迷惑男人而刻意露出的媚笑,她调皮的撅起小嘴巴,在他脸颊上轻轻印上一个吻。
她轻手轻脚的退出房间,为他掩上门,刚一转身,顿时撞入一个男人的怀抱。
子荷的心沉了下去。
丁之羽调笑似的托起她的下巴,“唔唔,宝贝,你去我干儿子房间干什么?”
子荷淡淡道:“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房休息。”
丁之羽靠近她,发出的气息强烈的冲击着她的耳膜,“哈哈!真是好笑!我那干儿子哪会喝酒啊,果酒还差不多!不过,面对你这样一个美人,我那几乎被怀疑是性无能的干儿子也开始按耐不住了,哈哈!”
子荷感到厌恶之极,“我要下楼吃饭。”
丁之羽喃喃道:“吃什么,吃我好了……”他将子荷挤压在墙壁上,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紧,子荷明显感受到摩擦之下,他的身体在起着变化。丁之羽解开腰带,一只手伸进子荷的短裙,子荷左闪右避,却只能在他身体下无力的扭动,丁之羽的手指伸进她的体内,快速搅动着。
子荷气喘吁吁,忽然感到自己恶心之极,多么恶心的女人!不管是哪个男人,只要有足够的技巧,她都会湿润、享受!她双目流泪,但是身体却更湿润了。
丁之羽用舌头舔去她眼中流下的泪水,托起她的臀部,用力分开双腿让她环住自己的腰,连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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