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是我离不开他们的空间,那是一种在泥潭里挣扎着要靠岸的感觉,在希望与死亡间游走着,靠得不过是一种奢望温暖的勇气。
如今,我失去了最后的守望,生命,已如断线的风筝,也许高飞,也许沉入海底,也许去找阎王画luǒ_tǐ,最终将是不错的选择。
但,我已然学会珍惜生命,已经感触了爱情,懂得什么是心疼、伤害,便没有了决然了结自己生命的气力。
就如同望夫崖的守望,即使明知道盼望不到,却仍旧执着。这,其实是一种让自己活下去的信念。
那么……除了爱情,还有什么是我应该坚持的信念?
手中攥着尖锐的三角刺,一不小心被那锋利刺到,眼见着鲜血划下纤细和手指,唇边终是绽放了残忍的笑颜。
是啊……我说过,兄弟的血不会白流!
挥手,让船直接驶向最近的港口。
利用现在‘百狮镖局’的保航和‘百货坊’的名号。直接安全登上了岸,将上面生活日用品下面装兵器的箱子搬下船,捆绑在马车上,奇--書∧網往邻近边境赶去。
离战争的地方越近,房屋的价格越便宜,随便置办了一处较为隐蔽的房产,将箱子放下,大家聚到一间屋子里。
我沉思过后,缓声道:“我现在很不爽,要抹了‘猛嗜部落’的脖子来消气。”
黑孩咧开白白的牙齿:“那就去呗。”
土着怪脸七人组变兴奋的嚷嚷道:“格老子的,早就看那些没人性狗日的不顺眼了!”
“对!以俺们现在在道上的名气,定然吓哭他奶奶地裤衩!”
敢qiáng_jiān俺们的女人!砍死!俺到现在都没找到媳妇呢!”
“跟着阿爹,抹了那些强盗的脖子!”
“好!”
“好!”
“好!”
柳絮轻声道:“我来调遣经费,准备武器,打理善后。”
我挺直腰板,站起身,勾唇一笑:“从现在起,叫我……‘刃’。”
我从来没有想过,自己的名号竟然让这些老爷们兴奋得痛哭流涕,还好我躲得快,不然,真要遭遇泪水鼻涕袭击了。
既然定了目标,便去做,这是我一贯的作风。
于是,用了半天的时间,我与大家说了简单的行为规则,眼下我们不求应战大部队,但求刺杀一些小头目,让他们人心慌慌,不得消停!
看了看土着怪脸七人被黑孩调教的成果,一各个的大刀铁锤挥得叫个生猛!没有华丽的招式,却绝对实际好用,应战效果极佳。
长其跑镖果然将他们历练了出来。
修整了一天后,我打算去买些骏马,好做突出。
然,‘猛嗜部落’好像比较照顾我的情绪,况然在天色大黑时,突然出兵来袭,十多匹长腿战马活生生地矗立在眼前,兴奋了我渴望鲜血的残忍因子。
将脸涂黑,与其他兄弟打个手势,在‘猛嗜部落’意想不到的扫荡中,悄然爬上房檐,看准时机,拔出‘万斩’,迅速扑了上去!
鲜血顺着颈项喷血,用敌人的温热重新粉刷了整条街道的鲜亮……
除了马儿,没有留下一张活口。
初战,告捷。
看着土着怪脸紧张下的兴奋,我缓缓笑了起来,直到无法抑制猖狂大笑。是的,我不想压抑自己的情感,就放纵在敌人的血液里狂,又有谁能奈我何?
将马儿牵回了院子,用柳絮打来的温水洗了身子。
闭上眼睛,浸泡在温热中,感觉那水似乎与人血是一种温度:“柳絮,会按摩吗?”
半晌,赤裸的肩背上搭上一双充满韧性的手指,轻轻的颤粟一下后,慢慢收拢了力道貌岸然,用力适度的按摩着,缓解着我紧绷的肉筋。
身子慢慢放松,享受起柳絮的按摩安抚。
渐渐意识昏沉,舒服得睡了一小觉,醒来后,第一眼,便看见柳絮望着我失神的眼。
我缓缓张开唇,若自语般问:“没见过我这种嗜血的女人吧?”
柳絮收起一丝慌乱,站起身,取来大块的干爽棉布交到我手中,然后转身出了屋子,在门关合的一刹那,我听见他的声音如此说:“很特别。”
我微愣,却也明白了柳絮的赞美,站起身,跨出木桶,将身上的水擦干,钻进被子里躺好,打算休息了。
门被轻敲,我应了声后,柳絮缓步进来,双手捧着一套黑色衣衫放在我床边。
我裹着大被,伸出胳膊,癣那质地柔软舒适的黑色衣裤打开,当即心喜的一笑,赞道:“好漂亮!”
柳絮仍旧不温不火的回道:“在帐篷里看见山儿也做了一件,便沿用原来的样式修改了些尺寸,重新做了一套。”
我上扬嘴角:“谢谢,我很喜欢。”暗叹柳絮的手真巧,比我可厉害多了,这小针码拿捏得真细致,就如同机器缝制。
柳絮展颜个天天读,又递给我一张雕刻了符咒的半面铜色面具。
我接到手里,看了看,又戴到脸上,让柳絮取来镜子,照了又照,感觉非常不错,真够酷地。问:“柳絮,这上面刻得是什么?”
柳絮回道:“是祈福避祸的符咒。”
我带着面具,后仰,躺到了床上,扬起没受包裹的唇,笑道:“又变脸了。”
柳絮没有搭话,只是走了出去,将门关上,留我一个人感受脸上的冰凉。
接下来的日子,便在一次次的突袭中度过。
我总是策马狂奔,站到至高点上,用望远镜眺望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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