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
看到一双儿女,杨宜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软化了。
“爹,娘——”大宝对着大门,是第一个发现他们的,然后就站了起来。
果果一听,立即转过头,见到他们,眼睛一亮,就要跳下椅子朝他们奔过来。二爷一个箭步,就把她抱了起来。
突然被抱高,小丫头觉得好玩,咯咯地笑了起来。
大宝抿着嘴,担忧地看了他爹的右手一眼。突然,一只大手放在他的脑袋上,安抚地摸了两下,大宝抬眼,只见他娘笑吟吟地对他说,“别担心,你爹没事的。”
大宝一听,小心地呼出一口气,脸部偷偷地放松了几分。
见他这样,杨宜心疼又无奈。这两年,大宝越发地有了小大人的样子,做事学东西都一丝不苟的,还爱操心,特别是果果的事,他最是关心。
云州一役,二爷的手在那时蘀他大舅挡了一箭,伤了筋脉,虽然经过几年调养外表已经看不出什么了,可却是不能提重物的,上战场就更别提了。
五十石的弓他都拉不开,比起他之前的神勇,如今真是差太多了,反差太大,让二爷有一阵子很是失落。亏得他是一个心性坚定乐观且懂变通之人,过了一段日子他便想通透了。
当初听了报讯官的话,杨宜只觉得眼前一黑,不是她嫌弃二爷手废了,而是担忧二爷这般的人怎么能受得了自己手废了的事实。后来二爷被人送回来后,她私下被偷偷告知,这是他故意的,手上的伤看着严重,是上不了战场,可也不影响生活。这才让杨宜稍稍安了心。
这也成了夫妻俩人的秘密,旁的人都没告诉。不过,戏嘛,演就演得像一点,所以这几年,二爷在外人面前极少用右手,不过也会偶尔用一用,大多都是在外人面前的时候,往往都是一副力有不及的样子。
当时二爷还告诉杨宜,他这么做就是防着皇上卸磨杀驴。
云州一投,二爷力挽狂澜,不仅救了展家,让展家军免于全军覆没的境地,还守住了云州。功劳不可谓不大,朝廷不能不封赏。可展童两家的关系摆在那的,若大封了童豁然,凭他的本事,在钦州一坐大,待他们两家将两个兵营控制住,那平衡就被打破,这是圣上最不愿意看到的。
与其让圣上想旁的法子来削弱童展两家的实力,还不如将计就计。毕竟二爷手废了就没法上战场,就等于一个没有牙的老虎,兵营是个讲求实力的地方,再大的官,没法上战场的话,基本也是到头了。正好可以叫圣上安心。
不过皇帝,生性多疑,就不知道会不会相信了。
其实不管他信不信,都已经达到了他要的平衡。就算知道这是童家有意为之,也只会觉得展童两家甚是识趣知本份,没有恃宠而骄,还是知道谁是主子的。
后来厚重的封赏,无一不显示着二爷那适时的退让是多么的明智。
当时展家折了不少亲兵,可以说是伤筋动骨了,要恢复元气,需要很长的时间,再也经受不住一次大的打击了。而因为二爷的伤,圣上为了平衡,不但不会对他们出手,还会护着他们。
而二爷带去的人也折损了十之五六,但剩下的,无一不是他的铁杆死忠。这些活下来的,都是精锐之士,经过几年的扩张,整支队伍比之前还要庞大,而二爷就像个土皇帝似的,对它还是有很大的影响力的。不过这都是私底下的事,明面上,他们还是得听如今的将军的。
陪女儿玩了一会,二爷才把果果放在暖和的炕上,自己也坐了上去,“对了,刚接到大哥的来信,问我们什么回去?说过年了,该回去看看娘了,两家人也好聚一聚。”说到最后,二爷神色也淡淡的。
杨宜给他盛了一碗糖水,又给儿子女儿添了小半碗,顺便唠叨两句,“这红薯糖水吃多了容易积食还烧胃,不许多吃。”
“娘,果果,吃!”果果见每个人都是自己吃的,也闹着要自己吃,说罢,便伸手抢过杨宜手中的勺子。
杨宜把勺子塞她手里后,又舀了块干净的白布系在她的脖子上,摆弄好女儿后,杨宜才抽空回她家二爷,“离过年还有一个月呢,我们过几天再启程也还来得及。”
老太太在果果出生后几个月走的,算是含笑而终,没有遭大罪。
二爷应了一声,“嗯,咱们在山上多玩两天,叫青叔先回去准备好了,多带些这边的物产,回去也好送给长辈们。”
杨宜应了下来,看着规规矩矩的儿子,她想了想说道,“大宝如今也快六岁了,你看是不是该请个先生回来给他启蒙了?”虽说平时她时不时地教他几个字什么的,可也比不上正经人教的。
二爷看了一眼自已的乖儿子,满眼的喜爱,“是该了,儿子,我像你这般大时,你爷爷一下子给请了两个先生回来呢。一个教认字,一个教些防身功夫。你想不想学?”
听到能学些防身功夫,大宝眼睛一亮,大声道,“好。”
一旁的果果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看哥哥高兴的样子,以为有什么好事,立即跟进,“果果,学!”
见她抓着勺子一脸急切的样子,杨宜笑笑,亲了亲她粉嫩嫩的脸蛋,“呵呵,小懒猪,等你能睡醒再说吧。”
小丫头似懂非懂地看着他们,也不知道听没听明白。
“习武的话卯时就要起床了哦,大宝怕不怕累?”
“不怕。”大宝一脸坚定地摇头。
“好,我一定会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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