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惊魂未定的老爹。
“爹……”朱富喃喃自语,忽的又反应过来,抓着自家老爹的胳膊急忙问道:“媳妇呢?我媳妇去哪儿了?”
“喂,臭小子,老子我辛辛苦苦把你救活,你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找你媳妇,你,你,你实在太过分了吧。”朱爹显然对儿子有妻无爹的行为很是气愤,醋意盎然的叫道。
朱富此时心心念念的便是自己媳妇,才没工夫看老爹拙劣的表演,既然得不到回答,那他干脆自己下床去找,掀开了被子,朱富便急忙站起了身,却忽的一阵头晕目眩,又不可控制的跌坐下来。
朱爹扶着朱富,唉声叹气的说道:“唉,人都说养儿防老积谷防饥,我这个儿子是有了媳妇忘了爹,连自己的身体都顾不上咯……”
头脑子一片嗡嗡的,朱富不住摇头,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偏偏自家老爹还在一旁喋喋不休的,简直快要把他的脑子吵炸了般难受。
稍微好点之后,他又锲而不舍的问道:
“爹,你别再说了,我问你,媳妇呢?我媳妇在哪里?”
朱爹被儿子的坚决气得无话可说,翻着白眼,指了指门外:“咋呼什么呀?着急什么呀?你媳妇难道还会跑了不成?正在厨房给你熬药呢。”
作者有话要说:撒花……驸马恢复记忆鸟……
☆、《驸马圈》
正文请看作者有话说:
当整个京城都为大驸马朱富失踪一事震动,丞相手持特赦令翻遍了京内大小官员的正宅私宅之后,依旧一无所获,不仅没有找到关于朱富的半点蛛丝马迹,还搅乱了朝中的一潭清水,几位撞在枪口上的官员,直接被丞相抄家下狱,伸冤无门。
公主府内最日也是车来车往,虽然官员们大抵知道,丞相如此大费周章,劳师动众的搜索大驸马的行踪,肯定是在长公主的默认之下才得以进行的,但不管怎么说,池南担着摄政王的头衔,有些事就必须站在明里,秉着公平公正的态度带头出面解决,官员们纷纷携着满腹冤屈和愤慨前来池南面前告状,池南皆暂时按下不奏。
身为知情人的她自然知晓丞相此刻的心情,就连她都无法不心烦气躁为朱富担忧,可放开手脚搜索了这么些日子,还是没有找到朱富。
就在玉卿第十八次汇报没有朱富消息之后,池南再也坐不住了,披上外衣便想入宫面圣,就在这时,有影卫回到池南院中,带来一个消息——安小侯爷安容在今晨已然回府。
“安容回府了?自己回来的吗?”池南对跪于院中的影卫惊呼。
影卫埋首汇报:“是的。安小侯爷今晨自己回到了安定侯府,身受重伤,安定侯传了五位太医同时会诊,看样子情况不妙。”
“受伤了?”玉卿从旁询问:“那也就是说,现在也没办法去问与他一同失踪的驸马去向了?”
“应该是的,如果安小侯爷不是那么严重的话,安定侯也不会动用皇家五位太医了。”
影卫汇报完之后,便再次隐入了黑暗。
池南呆坐在座椅之上,安容都受了如此重的伤,那么朱富呢?与他一同时间失踪的朱富又在什么地方呢?
“公主,二公主府差人前来求见。”
池南现在的心思都在失踪好几日的朱富身上,对于二公主府不合时宜的求见很是烦躁,挥了挥手,冷道:
“有什么事,让他跟门房说吧。”
下人领命而去,片刻后,却携门房之人再次来到:
“公主,二公主府托人来报,说找到咱家驸马了。”
池南‘蹭’一声,自座椅上站起,惊道:“你说什么?找到……驸马了?二公主府的人?”
门房福伯点头称是:“没错,说是二公主今晨带着两位相公出郊打猎,遇见了倒在血泊中的驸马……”
“血泊……”池南颤抖着双唇重复着福伯的话,脑中闪过朱富躺倒在血泊中的画面,心上仿佛被针扎了般刺痛起来。
“公主,您是不是过去看看?”福伯见公主迟迟不发话,便自动自发的问道。
池南失魂落魄的连连点头:“去,赶快去备马。”
福伯领命之后,便下去了,玉卿见公主听到驸马受伤的消息之后,脸色都发白了,从来没有看过稳重淡然的公主这副模样,玉卿不禁安慰道:
“公主,别太担心了。驸马吉人自有天相,既然已经被救回,有什么事,还是等见到之后再说吧。”
池南紧咬着下唇点头,脚下迈出沉重的步子,几乎是奔跑着出了公主府,连马车都没有坐,只身骑上马背便朝二公主府奔去。
不及门房通传,池南兀自闯入二公主府,直奔朱富所在客房,还未入房,便听见内里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吼声。
是朱富,是朱富在叫。
池南撩起裙摆,走入房内,二公主正站在床头满面忧色看着床上之人,而朱富……失踪了好几日的朱富……池南看着他凄惨的模样,不知为何,眼眶中瞬间盈满了泪水。
从前意气风发的朱富如今却如一尊破损的血人般躺在床铺之上,衣衫碎成千片,血液干涸之后衣服黏在皮肤上,有的地方甚至都有些长入了肌肉中,太医院的秦大夫用小镊子将长入肉中的破布衣衫夹出来,却不可抑制的将伤口撕裂,引起朱富痛呼。
二公主双手捂住嘴唇,眉间透着不忍,别过目光不敢再去看他,见到池南走入,二公主青瑶便迎了上去,简单行了下礼,便对池南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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