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我给你打电话也好,不回我信息也好,只要你早日回来,我很想你很想你,还有那三个字……
回国的机票很紧张,可温苓的运气还不错,刚好碰到一个人改签,就顺利的搭上了飞机。临行前妈妈似乎有无数的话要说,在机场里拉著她的手两眼汪汪,就唔不出几个字来。
温苓反手抓住温妈妈的手,笑的尽量灿烂,“妈啊,你要吃好喝好,别什麽都舍不得花,叔叔还是挺大方的,有空就和叔叔过来吧!”
“唉,你都没呆多少天,又要回去了,我都没看够你!”温妈妈声音有点哽塞。
“妈,机会多的是,我也不是不回来了,等下就上飞机了,你先回去吧!”
“嗯,那你一路小心,到家给我电话吧!”
不通知杜海衡来接机的结局就是三魂六魄吓走了七八,半夜下了飞机,温苓就顺手拦了辆的士,直至十几分锺後车内传来一声怪笑,她才惊恐的抬起头。通过後视镜,她看到这辆车的司机没有穿著工服,甚至还带了顶古里古怪的帽子,她连忙扫向前沿立工牌的地方,没有,那里空空如也。
“小姐……”那司机慢慢停下车,回头一脸诡异的冲她笑。
温苓心中的小鹿都蹦到了喉咙口,她故作冷静的说道:“你想干嘛?”
“小姐你说的地方太远了,你要先买票我才能给你送!”
“那我没上来前,你为什麽不说?”
“你给还是不给?”那人脾气不怎麽好,经不起别人反驳,一下子喉咙就扯的好大。
温苓被吓的半死,伸手就往外推,可是车门被锁了,她暗暗吞咽著口水,这种情况,你越是懦弱人家就越会欺负你,还好,包里有把瑞士军刀。
“多少?”
“2000。”
“你敲诈啊?”
“妹妹,哥我就是在敲诈,你给不给。”那人边说还边抖著身子,既流氓又土匪。
“给,可我没那麽多现金,得上银行取。”温苓想著先把人哄到市中心,到人多的地方再想其他办法。
“我不信你没有……哈哈哈哈,没有也没关系,哥哥身体好久没爽过了……”
女人与男人的战争三十七
当她特狼狈的滚下车後,心里後怕的是会不会捅死人了,但绝尘而去的车子证明人家不知道还有多少口气在呢!她连忙翻下公路躲在一边,就怕那家夥脑瓜子一机灵,回来要报复。
黑暗的空间只有不知名的小虫再鸣叫,温苓颤抖的双手拨通了杜海衡的号码,没等那边开口,她就哭喊著:“阿衡我好怕,你快来接我!”
“什麽?”刚被吵醒过来的男人声音都还沙哑著,不过意识清醒的很快,“小苓,你在哪?”
“呜呜……我也不知道,香港机场开出来十几分锺的路上,我不知道在哪?”
“没事没事别怕,我先通知警察,你手机保持畅通。”
可能联系上了杜海衡,心里就像打了剂强心针,温苓理智渐渐回笼,她自己也拨通了这边的警察局,请求帮助。
唉,本来是想给杜海衡个惊喜,没想过最後却给自己个惊吓,温苓缩成一团紧紧抱住自己,闭著眼睛甩掉还残留在脑中的惊险画面。要不是她够凶够猛,敢於冲上去反抗,估计要不惨遭强暴,要不就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自己坐以待毙的。
时间难挨的等过一分一秒,直至警笛声由远及近,她才颤巍巍的爬回公路,还好还好,这边的警察效率比较高,没有等到她快崩溃的时候。
在警察局里说明情况後,温苓总算舒了一口气,这算正当防卫,不承担法律责任,抓到那恶心司机还可以控告他敲诈勒索外加qiáng_jiān未遂罪,她非得整死他不可,弄的她那麽狼狈。
正当她想进洗手间收拾收拾时,杜海衡似一阵风般的冲了进来,头发凌乱,神色慌张,鞋子左右脚都不对。
“阿衡……”女人带著哭音冲进男人的怀抱,搂的紧紧的。
只是男人倒不像想象中那麽激动,他挣开温苓的手跟值班警察说了些什麽,尔後拖著女人步履飞快,根本不考虑她的脚步是否有他那样大。
“阿衡,走慢点,你干嘛?”温苓有点生闷气,他这人怎麽回事,没见她已经够狼狈了呀!
“喂?你干嘛啦?”
“抓痛了,我自己会走啦,松手!”
“你放不放手,我都说我自己走了!”
“娘的,你嫌我受的惊吓还不够啊?”
难道爆粗口才是王道吗,温苓恼火的瞪著同样瞪著她的男人,无视他们周边人们好奇的眼光,心中有著无限的委屈,人家刚才还受了那麽大一个惊吓,他不给安慰就算了,有必要对她板著脸吗?
到家已经是4个小时後的事情了,碰上上班高峰期的塞车,这俩人的心情更加不好。杜海衡一路上都没说什麽话,黑著脸坐在一旁,到家後也一样,兀自进了浴室。
温苓蹬掉鞋子,刚才一直咬牙切齿的忍著,可是到了自己的地盘,随便她怎麽撒泼,她冲进厨房拿起盘子就一个一个的往地上砸,劈里啪啦,好不解气,哎呦,被碎盘子爆到了脚背,鲜红的血一下子就冒了出来。
她小心地迈过一地的碎陶瓷渣子,把自己甩进沙发就开始放声大哭,美不美丑不丑都没关系,那男人太坏了呜呜,气死她了!
杜海衡无奈的走出浴室,他进来只是想让自己冷静冷静,顺便放些热水给她洗澡,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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