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子沾了一下额头,眼底燃灭一丝灰烬,一副死相。
“夏总,如果你肯出面,是不是一个电话就很管用?律师、法院那边?”不知道他怎么这么信任夏总,带着祈求,话没把门的了。
“起来吧,到底是谁的事让你这么上心?”夏总有点故意套话。
“夏总,你可不可以帮忙走走门路,我把希望全寄托在您这了···”高一杰被夏总扶到沙发又无助地拉住夏总的胳膊祈求。
夏总顿住,皱着眉,眼神“不解”地打量着他,更像逼迫,
“你别告诉我你在撒谎,这完全是你个人的事!”
扑通一声,高一杰被夏总说中又腿软了。狼狈地抱住夏总的腿。想到那天的事是由于参加夏总父亲葬礼出的事,觉得夏总应该给他指条活路,便无任何尊严地哀求起夏总。
“夏总,这个人就是我啊,我现在被逼到了绝路!”
夏总深深鼻息后扬起头,
“起来说话!”
高一杰把全部希望都放在夏总身上,这样仰望夏总的高大形象,觉得他应该是善良的。而且,若不是了解夏总的口碑,他也不会这么放弃尊严跪在夏总面前。男儿膝下有黄金啊!
“夏总,看在那天我为夏董葬礼出份力的份上,您就帮帮我吧!我那天,就在那天,没跟上殡仪队,误走了小路,才导致···”高一杰连后怕再加上这一年多的良心谴责外加易辰林形势所逼,一把鼻涕一把泪···
夏总深深皱了皱眉,血管开始暴涨,
“你在威胁我?”
“没有,我没有啊,夏总!”
“我怎么听着因果关系那么不中听呢!”夏总紧紧后槽牙。
“我不会说话,夏总,我欠抽!我是急得啊!易辰林要弄我,我无路可逃,才想到夏总,夏总您一定要帮我啊,您大恩大德我高一杰没齿难忘!”
“够了!真心需要帮助的话,我为你指条路,去自首!”
“不,不可以啊,我逃了一年多了,怎么可以去自首,夏总···”
“要么等案子的自动进展,到时候帮你找个律师?”
“真的?夏总?目前为止,易辰林手上只有一个录音,没有其他证据,”
“你还抱着侥幸?这么大事?”
“不,夏总,我是说虽是两条人命,是不是不同原因造成的,结果会有很大不同?判决结果?”
“我答应给你找律师,可没答应你旁门左道?”
“不,夏总,我是说律师很重要···”他死了的心又燃起一丝希望。话说得不那么颤抖了。
夏总见他惨兮兮地活过来了,濒临灭绝的可怜样让他又悲悯又膈应。这种事找到自己头上,他忒为难,死去的人已经死去了,出于人道主义,利用正常渠道帮活人打打官司,没准可以保一命,也不是多见外,问题是高一杰给他的印象太差,就这一番话,先把原因跟他父亲葬礼捆一块了,你说气人不?不知不觉的让他有了那么点肉疼的“歉疚”。这什么玩意!
“律师的实力是个硬指标,当然案件本身的性质才是最重要的。”
“意思是,夏总,您肯帮这个忙了?”
“我只是可以考虑一下律师这事···”
“谢了,夏总,”
“···”
高一杰死皮赖脸达到了自己的目的,立马有眼力地起身告辞。
夏总面无表情地坐回老板椅,联线钱秘书,
“你去准备明天出国的事,计划不能再改了···”
“···”
******
易辰林办公室,王秘书在给易辰林汇报情况,侦探的电话又打了进来,
“易总,这两天,高一杰缠上了夏总,我看他刚从迈康集团离开···”
“有意思啊,在打通门路?”易辰林唇上一丝嘲讽,
“继续盯着那边动静。”
“···”
挂断电话,易辰林对王秘书嘀咕,
“瞧瞧高一杰,每走一步都跟林建豪的案子沾上边,找到夏总头上了。出事地点又在墓区附近,他要是没事才怪呢!”
“真是奇怪,难道夏总也跟这事有关联?话说夏总和林建豪无仇无恨那!”
“他是不怕殃及的面大,寻庇护神呢!大树底下好乘凉。高一杰现在就是一无头苍蝇,我看拿出夏总是他最后的杀手锏···”
“夏总能帮他?”
“哼,难说···”
“前几天我还见过钱秘书,听口音,夏总挺烦高一杰的,去年中邪似的黏上夏总,要求为他融资,参加夏总父亲葬礼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死乞白赖攀人家的···”王秘书郑重说起那天的事。
“o( ̄ヘ ̄o#)哼哼,我了解夏总,人缘是好,只是人家玩得转,原则上差不了,高一杰他白折腾!”
“易总,要不要约一下夏总?”
“你以为夏总是那种出卖别人的人?即便高一杰有求于他,你也不会从夏总嘴得到什么,暗示是没用的,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明证,所以不到必要时不要为难夏总。”
“那接下来怎么办?”
“我的忍耐极···”话说一半,手机又响了。
易辰林淡定的滑开屏,
“喂,易总?我在大排档附近发现了高一杰手下,他带个墨镜疑似交易···”
“好的,拍下证据,另外和搭档分别控制双方,按计划深入虎穴···”
“明白”
高一杰手下约对方在一大排档见面,事先约好了交易方式,碰头、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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