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语气也仍然温吞“怎麽?还没死心?就这麽想要他?”
八哥把脸使劲往他怀里拱,咦咦呜呜地说“他会死的……唔,我也会死的……已经开始了……”
端木澈好不容易才从她杂乱无章的言辞中找出重点,神经也随之绷紧,强行将八哥的小脸从自己怀里捧出来,“你是说,你发明的药剂会要了你的命?”
八哥早已哭花了一张小脸,抽抽噎噎地“呃,嗯……对、对……”
端木澈心疼她的恐惧,又悔恨自己当初所为,如果他没有偷偷让八哥吃下那药……可是,现在再多的悔恨也於事无补,他果断的下了决定“你能解决吗?”
如果不行,他会动用基地的力量,就算拼上整个基地,他也要救她。
八哥迟疑的点头,支支吾吾地说“可……要有小白鼠……”
端木澈双眼一眯,他明白八哥口中的小白鼠是指苍卫,可是……“你真的只把他当小白鼠吗?”
八哥一听他的话,就知道他一定知道苍卫的下落,心中大喜,却不敢表现出来,低著头,看似很无助,“我也不想啊,可是他比我吃药早,反应也会比我的明显,用他做实验是最好的选择啊。如果另找人服药的话,又不知道什麽时候才会起副作用……”
虽然心里明白她的目的不单纯,但他还是决定相信她,因为只有他相信她,她才会相信他,相信他真的可以陪她走到最後。
秋日午後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洒在地毯上,暖洋洋地醉人。
今天八哥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小洋装,赤脚站在窗前,披散著长发,像一尊精致的芭比娃娃。
卧房门把被转动,接著是沈稳有力的脚步声,一、二、三,脚步每落一下,她的心变跟著跳动一下,这样熟悉的步履,让她周身空气都随之紧张起来。
脚步仅止於“三”。
走近些,为什麽不走近些?
八哥心怀忐忑,视线毫无焦距的望向窗外某一天,所有注意力都摆在身後。
一分锺过去了,她保持著面向窗外的动作,身後的人也没动一下。
终於,她忍不住,“谑”地转身。
是他!
真的是他!
笔挺的军装,高大的身形,俊逸的面容,冷酷的气势……“苍卫……”她娇呼著冲上前,一下跳进他怀里,双手双脚像无尾熊一样巴在他身上。
大眼自下而上热切地注视著他的脸。
刚毅的下巴,削薄的唇瓣,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可是,为什麽……著双眼里……没有感情?
八哥突然发现,他的眸光如此深沈,深沈到毫无感情可言,垂眸俯视著她,像看一草一木一花一石,毫无波澜。
不知如此,他的身体,绷紧僵直,双手紧紧贴在裤缝上,如果她是他的长官一定夸奖他完美无缺的军姿,可是……“苍卫……你怎麽了?”
她从他身上下来,担忧的捧住他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他的表情。
苍卫神色未变,只後退一步,收腿并拢,“唰”像八哥行了个军礼,“小姐。”
八哥愣住。
苍卫变得很陌生,对待她的态度也像是在对陌生人。
一开始,八哥以为他是受到端木澈的为难,但是,这几天端木澈去北非谈生意,整栋宅子除了下人也只有她跟他而已,而他对她的态度根本没有任何改善。
八哥心里很难过,又很窝火,想质问他到底怎麽了,可是一接触到他波澜不惊的双眼,她就歇菜了。
但别忘了,八哥可不是个吃闷亏的主儿,只要一逮住机会,她便想方设法逼苍卫现出原形。
这不,“把衣服脱掉。”八哥邪笑著对苍卫下指令。
闻言,苍卫想也不想,转身解扣,还边脱边把衣服折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不一会儿便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後在八哥x射线一样的盯视下,神色从容的转回身,双脚并拢、腰板儿挺直……立定站好。
八哥知道一对上他的眼睛就全玩儿完,索性直接忽略他的面部五官,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体上。
“啧啧~”八哥咂咂嘴,一双大眼冒著绿光将苍卫上上下下大量好几遍,最後停在他硕大的胯下,心不在焉的问“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报告小姐,没有。”苍卫回答。
八哥翻个白眼,她最讨厌他的“报告小姐”!
“哦~”懒洋洋地应一声,从医药箱里抽出一只针管,装上针头,对苍卫勾唇邪笑,“来,抽个血先。”同时往病床上瞟了一眼。
苍卫明白,很“听话”地上了床,不过仍旧并手并脚,绷得跟块木头似的。
不过,八哥有信心,这次,一定让他“破功”!
冰冷的针头贴著他的肩头滑上他麦色的胸膛,柔韧的肌理闪烁著诱人的光色,那巧克力色的小小乳首在尖锐的刺激下渐渐硬成圆圆的一粒。
八哥往他脸上瞄了一眼,见他瞪著天花板面无表情,她笑得越发邪气,这笑颇有端木澈的感觉。
“抽哪儿好呢?”八哥好困扰地嘟哝。
针头沿著他胸腹肌肉的线条轻轻勾画,问“有没有过心悸头昏的症状?”
“报告小姐,有过。”苍卫回答,声音微微沙哑。
“量过血压吗?”八哥又问,针头拨弄他两腿间的毛发,那分身很容易就起了反应,可再看看苍卫,依旧面瘫。
“报告小姐,没有。”苍卫的声音更哑了。
八哥点头,带著恶作剧的兴奋,在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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